「抱歉,恐怕不太方便。」他拿著西裝外套,勾唇婉拒,「家裡有人在等。」
熱搜的事鬧得沸沸揚揚,大家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理解地笑笑,沒多勉強:「那是得抓緊回去。」
周嘉讓點頭:「下次有機會再聚。」
告別過後,他腳步更快了點,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摁亮屏幕,發現她還是沒有回覆消息。
這都三個多小時了。
是睡著了嗎?
可今早他們起得很晚,她又不是貪睡的人。
難道出什麼事了?
眼帘低垂,眉頭逐漸攏緊,周嘉讓在想要不要給她打個電話。
也就在這時,屏幕上彈出那個熟悉的備註。
他頓時鬆懈下來,滑動接通,那句寶貝還沒叫出口,聽筒里卻冒出一道陌生的男聲。
「你是?」
唇線繃緊,周嘉讓口氣算不上好。
對方忙和他解釋,說自己是酒吧的服務生。
「我們酒吧就要打烊了,但這位小姐喝醉了沒法走,看您是她的緊急聯繫人,麻煩您能來接她一下嗎?」
喝醉了?
像被手掌扼住,心臟傳來驟縮感,手背上繃起青筋,周嘉讓問了酒吧的地址,語速急切:「我馬上就過去。」
五分鐘後。
晚風中翻滾著悶燥,周嘉讓推開酒吧門,高懸的風鈴碰撞出一陣清脆聲。
目光掃過,只見溫書棠趴在右手邊那張木桌上,她今天穿了件淺色長裙,布料很軟,烏黑的發散在肩後,只露出一個小巧的耳尖。
面前東倒西歪地放著幾個空酒瓶,打眼望過去,度數都不低。
眉心擰出溝壑,他問一旁的服務生:「這都是她自己喝的?還是有別人和她一起?」
服務生欠身:「都是這位小姐一人喝的。」
周嘉讓嗯了聲,示意自己知道了:「今晚麻煩你了。」
付過帳單,他徑直上前,低喚幾次沒反應後,小心翼翼地把人扶起來,一隻手攬在背後,另一隻手穿過腿彎,打橫抱到自己懷裡。
感受到他的體溫,溫書棠迷迷糊糊睜開眼,臉頰被酒精醺得酡紅,眸光也變得不太清明。
遲鈍好幾秒,她才把眼睛瞪大一點,似乎是認出他了,黏糊地拖長尾音:「阿讓。」
「真的是你嗎?還是我出現幻覺了?」
她皺著眉,伸手往他嘴角那戳了下。
周嘉讓把她抱得更緊,由著她不老實的動作,好脾氣地問:「現在還覺得是幻覺嗎?」
她誠實地晃晃腦袋:「不是。」
溫書棠靠回他懷裡,手指軟軟地扯住他衣領:「你就是我的阿讓。」
「是最最最好的男朋友。」
出了酒吧,車子還等在路邊。
溫書棠卻莫名抗拒,眨巴著眼睛看他:「阿讓,我不想坐這個。」
周嘉讓拂開她額前碎發,指腹在她眼下蹭過:「那恬恬想怎麼回去?」
溫書棠打了個哈欠,眼眸里蓄起一汪濕潤,看著更無辜了點:「我想讓你背我。」
沒提過這種無理的要求,她抿著唇,怕他覺得自己太作,語調一點點變弱:「……可以嗎?」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周嘉讓寵溺地捏她鼻尖,「女朋友最大,你想讓我做什麼都行。」
夜色幽靜,昏黃燈光下,他們倆的身影被拉得很長。
溫書棠趴在周嘉讓背上,雙手環住他脖頸,小半張臉埋在肩頭裡,聲音也悶悶的:「阿讓。」
周嘉讓稍稍偏過頭:「怎麼了寶貝?」
「你怎麼會來酒吧呀?」
周嘉讓笑了笑,用那種無奈的語氣說 :「還能幹嘛?當然是來接某個醉鬼回家了。」
溫書棠重重地哦一下,沉默三四秒後,忽然抬起頭:「阿讓,對不起。」
周嘉讓愣了愣,沒能理解:「幹嘛和我道歉啊寶貝?」
「我是不是特別不省心啊。」溫書棠吸了一記鼻子,呼吸間的熱氣灑在他耳廓,「總是讓你擔心我。」
「你辛辛苦苦在外面工作了一天,還要跑過來接我回家。」
周嘉讓否認她的胡思亂想,掌心安撫地在她腿側拍了拍:「哪有,這不都是我應該做的嗎。」
「別這麼說。」他把人往上託了托,髮絲蹭在她耳垂上,「我們家恬恬最好了。」
「只不過下次再想來喝酒的話,提前告訴我好不好?你一個人太不安全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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