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溫瀾招來的,那也是溫瀾打死了親侄女才給了邪祟附身的機會。
總而言之,錯全在溫瀾,自然要溫瀾負責到底。
而最終目的,也不過是想讓溫瀾繼續當冤大頭,繼續養著大房一大家子人。
這樣的要求,別說溫瀾了,溫海都覺得他們在痴心妄想,分家一事自然而然也就談不下去。
就在族人以為這家分不了,打算各回各家時,溫瀾一個舉動差點將大房的人嚇死。
溫子然自從被送回來後就被封鎖在院中的一個籠子裡,籠子四周貼滿了驅邪的符紙,木頭上還留著幹掉的黑狗血,而裡面被五花大綁的溫子然幾乎沒有任何氣息。
所有靠近籠子的人都是為了驅邪避災,唯獨溫瀾,他給籠子上倒滿了烈酒,隨後又點燃了一個火把。
眾人一看他的架勢已經猜到了他想做什麼,當下紛紛阻攔。
這種邪祟,那要請大師到場做法,將其怨念都消散後再驅除,就這樣直接燒死,萬一她又附身到別處怎麼辦?
溫海也嚇了一跳,他不斷勸溫瀾,「二哥,我知道你想除掉這個東西,可老叔他們幾位說得有理啊,既然它能附身到子然身上,那也可以附身其他人,萬一它不知不覺間去了另一個人身上,那我們豈不是無法做出任何防備了?」
這樣簡單的道理,溫瀾又何嘗不知道。
但他還是將火爆靠近了籠子,繼而冷眼看著大房眾人,「溫子然就是我殺的,我不否認,她恨我自有她的一番道理,但你們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你們身為祖父母,父母,兄長,有幾個在她挨打時站出來過?你們以為她不會怨恨你們嗎?」
這便是大房眾人最擔心的事。
看著他們驚恐的表情,溫瀾無所謂的笑了一下,眼裡卻透出讓在場所有人都膽戰心驚的冷厲。
他說:「我能殺死她一次,就能殺她兩次,三次,一百次,她來一次我殺一次,我是不在意她會不會換個身份來找我復仇的。」
說著火把又靠近了一些,已經快被嚇得沒魂的溫潭忙喊住了他,「住手!老二,你先別衝動,我們坐下來好好談,你別衝動!」
溫瀾沒說話,只是眼睛看著溫父。
幾息後,溫父妥協了一樣,肩膀都耷拉下去了,有氣沒力地說:「你不就是想分家,分吧。」
溫瀾這才停手。
……
溫宅。
晚飯後,梅蕙娘和外公外婆都先去歇息了,留下錦晏和哥哥還有司鳳宣在院裡喝茶。
錦晏沒喝兩口,司鳳宣就奪走了她的茶杯,又讓人給她換上了御醫調配的用來安神的茶。
「把我的杯子還給我。」
錦晏故作兇狠,司鳳宣目不轉睛,「夜裡不要喝太多茶。」
「那你又讓我喝茶。」錦晏說。
司鳳宣:「這個茶是安神的,效果不一樣。」
錦晏:「我不喝。」
司鳳宣:「你先喝,喝了本王就把茶杯給你。」
錦晏:「你先把茶杯給我我再喝。」
司鳳宣:「不行,聽話。
錦晏:「憑什麼?」
兩個小學雞在鬥嘴,一旁的溫錦暘只覺得耳邊十分吵鬧。
他獨自喝了兩杯,見天色已晚,就出門看了一下。
「怎樣,有馬蹄聲嗎?」錦晏問。
溫錦暘搖頭,又叮囑道:「天色不早了,把這杯安神茶喝完就早些去歇息,明日爹就該來了。」
司鳳宣趁勢說:「你看,你哥哥也這樣說,今日又受驚又勞累,喝口安神茶才能無夢到天亮,到時什麼疲憊都沒有了。」
這也是溫錦暘沒阻撓司鳳宣給錦晏添茶的原因。
第二天。
早飯前夕,等不到錦晏的司鳳宣直接去了溫錦暘的院子,「今日不早了,錦晏為何還未起床?」
溫錦暘也覺得奇怪,「是不是安神茶的緣故?」
「不可能,安神茶的劑量是最輕的,絕不可能出任何差錯。」司鳳宣說。
茶是王府的人準備的,但他也親自過了目,確定沒有任何差錯才給錦晏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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