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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晏:「嗯,他一旦真動手,肯定不會只污衊哥哥一個,那樣的話目的性太過明顯了,很容易暴露他自己,考了這麼多年,他應該很清楚自己再沒有多少機會了,倒不如將所有人都拉下水,萬一瞎貓碰上死耗子,真叫上面查出來幾個作弊的,那他保不齊就能被錄用了。」

說著錦晏就感覺司鳳宣看自己的眼神變得越來越熾熱。

她往後退了一下,「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司鳳宣神色寵溺,「本王想看看你這小腦袋裡到底還藏著多少驚喜。」

錦晏:「你不會想把我的腦袋扒開了看吧?」

「……」

司鳳宣沉默了片刻,這麼美好的氣氛,晏晏為什麼會想到把開瓢上面去?

本來他沒那心思,這下還真有點意動了。

看懂司鳳宣的眼神後,錦晏立即起身跑了,還差點撞到溫瀾身上。

溫瀾叮囑她慢些走不要摔了,轉身就去找司鳳宣算帳了。

另一邊,溫錦暘赴宴結束,離開時就看到了藏在牆角里行為鬼祟的溫潭。

只一眼,溫潭就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就在他以為溫錦暘會藉機嘲諷他的時候,溫錦暘收起了視線,隨後同一個侍衛模樣的青年說了什麼後坐上馬車離開了。

看著遠去的馬車,溫潭一張臉都扭曲了。

溫錦暘是什麼意思?

不過是考了個秀才,就瞧不起他,完全不將他放在眼裡了嗎?

他下意識地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從始至終,溫錦暘都沒有正眼瞧過他。

可再度敗北的溫潭,只覺得溫錦暘是仗著自己成了秀才,小人得志,這才不將他當回事了。

溫潭朝著馬車遠去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他正要開罵兩句,身後園子裡又傳出了說話的聲音。

「現在的後生,真是狂得很啊!」

「我倒覺得,這年輕人十分有想法,他提出的治水之策,若真能實現,將是能被寫入史冊的偉大壯舉!」

「且不論太遠的事,年輕人心繫天下,一腔熱誠,本就很了不起。」

「他不過才邁進了科舉的門檻而已,說他有多了厲害,還有些為時尚早。」

「我觀此學子的行文很有當朝大儒的風範,會不會……」

這話一出,前面語氣很是不屑的那人立即閉了嘴。

幾人離去之後,躲在牆角裝乞丐的溫潭再次走了出來,他偷聽了半天,但因為太過緊張,只記住了最後兩句話。

當朝大儒?

他一下就想到了有過兩面之緣的司鳳宣。

初見之時他就懷疑溫錦暘的朋友是從京城來的貴公子,果不其然,司鳳宣哪裡認識什麼當朝大儒,一定是那個年輕公子幫了他。

那這次考試,說不定也……

想到什麼,溫潭的神色逐漸變得激動起來。

另一邊,溫錦暘回到家中就收到了全家人送給他的賀禮,尤其錦晏送的最多。

溫錦暘本就很感動,知道慶功宴都是錦晏一手張羅的後,就更是十分動容。

他難得卸下肩上的擔子,沉溺在家人的關懷和祝福中,完全不知道有一場針對他的陰謀已經展開了。

第二日,錦晏還在睡覺,司鳳宣那邊就得到了消息。

「王爺,如溫小姐猜測的那樣,溫潭果然偷偷給縣衙遞了舉報信。」雲竹說。

司鳳宣:「漏了誰?」

雲竹:「第二名,此人親舅舅是禮部侍郎,他的目標就是頭名。而且他又將有人作弊的消息透露給了另一人,那人是個屢試不第剛愎自用的書生,考前他曾與人打賭這次一定能考中,結果還是落榜了。」

頓了一下,雲竹忍不住感慨起來,「溫小姐真是神了,她昨日說的那些竟然全部都發生了。」

司鳳宣神色寵溺又驕傲,「那是自然,晏晏最聰明了。」

第299章 我這極品一家子(47)

待錦晏起床後,司鳳宣便將溫潭做的事告訴了她和溫錦暘。

聽到自己被污衊作弊,溫錦暘也沒有太大的反應。

從他決定下場開始,便已經考慮到了諸多可能會發生的事,只是被污衊作弊而已,只要有機會重考,他依舊可以證明自己。

而那些卑鄙的人,終於是陰溝里的老鼠,永遠也上不得台面,見不得光。

錦晏就更不覺得意外了。

溫潭故意漏掉的那位是禮部侍郎的侄兒李重英,他得罪不起禮部侍郎,便利用李重英和他的家族對頭名的執著對付哥哥。

如果最終李重英敗了,那便是他心胸狹窄容不得別人比他優秀,是李家家教的事敗。

而溫潭刻意透露消息的那位,說是世上另一個他自己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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