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羈輕輕一笑,將她抱到了另一個屋子裡。
蓋好被子後,晉陽公主問他剛才在笑什麼,她還想照鏡子,看看自己的眼圈是不是真的變黑了。
很難說,蕭羈不是因為這個笑的。
見她認真了,蕭羈笑得更大聲了,他將蕭去疾規勸他的話說了一遍,「去疾用晏兒勸我,我又用晏兒勸公主,我們這個家,還真是不能缺了晏兒。」
晉陽公主聽罷,神色緩和了許多,「不然呢?」
那可是她的寶貝女兒。
蕭羈俯下身,飛快地在晉陽公主唇上親了一下,「感謝公主為我生了一個這麼好的女兒。」
說完,在晉陽公主發怒之前,他便飛快地離開了。
因而他也沒有看到晉陽公主臉上表露的溫柔和愛意。
睡前吃了藥,早上的時候,錦晏已經好了很多,但看著比昨日還沒有精神。
蕭羈回去時,蕭去疾和蕭錦安正守在床邊看著錦晏。
只聽蕭錦安抱怨道:「都怪阿父,他要是不把我踹下馬,要是不帶妹妹騎馬,妹妹就不會生病了。」
蕭羈:「……」
這臭小子,到底是關心妹妹還是記恨他被丟下馬的事?
蕭去疾開口了,「公平地說,也不能全怪阿父。」
蕭羈嘴角一抽。
公平?
這還公平?
都已經怪怨上他了,還談什麼公平!
蕭錦安對這個答案不太滿意,他哼了一聲,「就是全都怪他,妹妹昨日才好了一些,今日又要吃那苦苦的藥,全怪他!」
蕭去疾這次沒有反駁。
很顯然,他也是這麼認為的。
蕭羈頓時心裡哇涼哇涼的。
他走進去,兩個小的發現後立即起身朝他下拜行禮,「見過阿父。」
「哼。」
蕭羈也哼了一聲。
他沒理會兄弟倆,只是過去坐在床沿邊上,伸手彈了彈錦晏的額頭,對外吩咐道:「公孫仇來過沒有?」
張安的聲音適時響起,「回將軍,他方才來看過,說小翁主的情況好了很多,不能再用昨晚的藥方,藥量也要減,便回去重新開藥了。」
蕭羈:「近來去疾和晏兒的身體讓他勞累了,賞他五十金,給他的家人也送一些禮物過去。」
張安:「諾。」
等張安退下,蕭錦安又狗狗祟祟地來到了蕭羈身邊,小豆丁身材抱著蕭羈的膝蓋不放,對著蕭羈撒嬌。
「阿父,昨日那個使者,真的被烹了嗎?」
他顯然已經將自己剛才說蕭羈壞話的事情拋到腦後了,可他小心眼的阿父卻還沒忘。
蕭羈臉上露出一個淡淡的笑:「想知道?」
蕭錦安風狂點頭,「想!」
又補充說道:「我很早就醒來了,我找遍了府里,所有地方我都找完了,也沒見到那能夠烹人的大斧,所以昨晚上是在外頭哪裡烹的嗎?」
他寧願懷疑王府近侍將那使者帶到外頭去烹了,也沒考慮過其他任何一種可能。
蕭羈看著腦子裡似乎缺根弦的小兒子,不禁有些懷疑,這真的是自己親生的?
為什麼就沒傳承他的聰明才智呢?
他滿目嫌棄,將蕭錦安丟給了蕭去疾,自己則將剛剛醒過來,睡眼惺忪的錦晏抱到了懷裡。
「晏兒還難受嗎?哪裡不舒服告訴阿父,阿父讓長安派神醫來。」蕭羈柔聲說。
錦晏搖搖頭,她口有些渴,嘴唇都乾的發白了。
這時,蕭去疾遞上來一杯水,蕭羈餵她喝下,嗓子裡好受了一些,錦晏才道:「阿父,那個人死了嗎?」
同樣的問題,不同的人,蕭羈回答的方式也不一樣。
他說:「死了。」
錦晏也沒追問過程,只是咳了一下道:「那就好,他在大殿上大放厥詞,對阿父不敬,我作為阿父的女兒,見阿父受辱,心中悲憤,氣急攻心,故而生病,想必朝堂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怪罪北地……」
不僅朝堂不會怪罪北地,還會再派使者來北地,對之前使者的行為向北地王府道歉,並問候生病的她。
「晏兒!」
蕭羈痛呼一聲,臉色也變得很是可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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