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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哎呦,你看到那姑娘身手沒有,真俊呢!齊家那小子功夫那麼好都被她放地上了!

活該呢!指定是又對人姑娘不老實了。

可惜兒子怕女孩子,這麼厲害的估計更怕,要不然娶回來當我兒媳婦多好。」

夜父覺得好笑,「那一看就不般配嘛,兒子應該是喜歡那種文文靜靜的,你不是說他畫了個古裝姑娘嗎?」

「哦,對,他出門了,我能不能去偷看一下?」

「……」

「嘿嘿,開玩笑的開玩笑的,我絕不在背後做這麼沒道德的事,我只會當面搶!」

夜母剛說完,就收到了齊家那個花心兒子的電話,那邊聲音有點拼命壓著的幸災樂禍。

「夜家嬸嬸,霍家那個囂張跋扈的大小姐哎,不得了,要把你那乖乖兒子禍禍了!我看到她把你兒子拖著去酒店了!」!!!!!!

夜母真是嚇到了。

兒子多排斥女孩子她最知道了,那是被碰一下手都要洗好幾遍手的地步。

初中時,有個女同學喜歡他,天天跟在他屁股後糾纏,這直接導致他睡眠障礙,差點有心理陰影了。

這要是被霍謹思怎麼著了,可要了命了!

夫妻兩人趕緊先給霍家打電話,然後就往齊小子說的那個酒店趕。

這到底怎麼回事呢?

半個小時前。

市圖書館。

霍靜雅來查東陽和大啟的資料,就與同樣來查東陽資料的夜卿之碰頭了。

只一眼,兩人的目光就像被黏在一起。

時間好像倒退回兩千年前。

她一身羅裙,是侯府家的小姐。

他錦衣玉冠,是王府世子。

相知,分離,相愛,失去……

再重逢,已是兩千年後,但,不過須臾之間。

他們的目光,在不經意間碰撞,就認出彼此。

「小花匠。」

「我找到你了。」

「你還欠我一個洞房花燭。」

她拖著人就去了霍二哥開的酒店。

這一次,他再怎麼阻止,她也不會聽了!

有花堪折直須折!

兩千年前,她已經悔的腸子都青了!

很多時候她在想,如果她那時候把他睡了,或者懷了孩子,他是不是不會那麼決然赴死!

是不是,不會舍下她。

「小……小雅。」他念出夢裡那個名字。

心裡的愛意,隨著這一聲,瘋狂滋長,與前世的心境,相接,重疊。

「閉嘴!我什麼都不聽了!你是個騙子!」

「什麼黑甲軍,彩禮,我不要,什麼都不要!」

酒店的大床上,她壓著男孩剝光了他的衣服。

這一次,他的胸口沒有可怖的傷疤,只有一顆鮮紅如血的硃砂痣。

一滴一滴的淚落下來,她觸摸著,手指發抖。

「你當時,疼嗎?」

她說的,是那次驚天動地的爆炸。

屍骨無存。

就是在夢裡,夜卿之每次夢到也會驚懼醒來。

怎麼會不疼。

可那時候,好像感受不到了。

因為心更疼。

「不疼。」

落在肌膚上的淚,像滾燙的熔岩,讓人灼疼燒傷一般顫抖。

如墨的眉峰深深蹙起,他眼神有劇烈的疼在涌動,伸手去擦女孩臉上的淚。

手就被禁錮,分開兩側。

「可是我疼!我疼了三年!你欠我,你欠我!」

她俯身,去咬他。

他再沒有力氣掙脫。

「對不起……」

等所有人趕到酒店,事兒都結束了。

床上,夜卿之赤果著上身,包住下面的人,對闖進來的人怒目。

夜父夜母都不知自己的兒子還有這樣可怕的表情。

像要殺人。

「我他娘的……」

平時以和為貴的笑面虎霍二哥氣的爆粗口,揮起拳頭就要砸過去。

「誰敢!都給老娘滾出去!」

霍靜雅好不容易掙扎冒出頭來,對著一群人大吼。

那凌厲的肅殺之氣登時讓霍二哥一哆嗦。

對哦,小妹可是厲害人物,這小子怎麼可能占她便宜。

再看那夜卿之。

身上全是牙齒印,眼稍薄紅,眉眼精緻,美玉一般。

這就是夜家那個被國家搶走的天才乖兒子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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