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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司使……您的手還……!」

「別跟來!」

呂鶴遲還沒回房,正扶著照心院裡的銀杏,微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他從身後一把攬過她的腰掠向廳中,聽見她被嚇得驚叫。

喝退女使,崔玉節把呂鶴遲按在門上:「你沒有別的話要對我說嗎?!呂鶴遲!一點都沒有嗎?」

她仍有些驚魂未定,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不知作何反應。

「這一路走來,你我之間算是什麼?!你是不是想著一旦救了我,就算恩怨兩清,從此互不相欠?!」

崔玉節握著她的脖頸,那麼細,他只要輕輕一捏,就能捏斷它。

「我告訴你,沒有那麼容易!恩怨從現在才開始算!我怨恨你,我也會讓你怨恨我……!咱們誰都別想算清楚!」

呂鶴遲沒有回答,仿佛不願給他任何回答。

崔玉節怒極而笑:「好,好,你就這麼涼薄下去,那我也如你所願!」

他一摔門走了。

呂鶴遲怔怔地,抬手捂住耳朵又放開,「啊」幾聲,重複幾次,終於確認了一件事。

她聽不見了。

第65章

進院時一陣眩暈,耳朵里突然長鳴,然後嗡嗡作響。呂鶴遲覺得是氣血虧了太多,應當不是什麼大事,便扶著樹幹定定神,想等眩暈過去。沒想到崔玉節沖了進來,嘰里呱啦向她喊了一通。耳朵里像被蠟封住了,她只能看到他的嘴巴一開一合,直到崔玉節摔門而去,她感受到震動,才發現是丁點兒聲音都聽不到了。如果她猜得沒錯,這正如康壽所擔憂的,短期內受藥太多所引發。是短暫失聰,還是永久耳聾,是只有耳聾,還是從耳朵先開始?一切都未可知。現下最緊要的,是得找個由頭誆騙那小郎君。一日兩日還好說,日子長了可怎麼辦?雖聽不見他剛才說了什麼,但也知道他在氣頭上,若是明日就喊她去藥廬,當面說上一句話就要露餡。剛回府就聽不見,便會猜測是在獄中發生了何事,直衛司略施展些手段定能查得一清二楚。怎麼辦,怎麼辦。晚上康壽照常來給崔玉節行針,見他來,開口便是指責:「她清減了許多,氣色也不好。我聽了你與穆守安的話才沒讓左符去探望,你不是親自送的飯食嗎?她怎麼虛弱了那麼多?」還不都是為了你嗎?十五日不見天日,七日內用了三次風凝月露,又被取血九合,人怎麼能好得了。然而康壽只能說:「就算吃得山珍海味,那也是牢獄,誰會在牢里待得舒服?」他聽見崔玉節在那兒磨牙。不知是想吃了那不存在的「貨郎」,還是京周府獄,亦或是眼前的自己。「既然人回來了,你就讓她好生歇息一段時日。縱然你有萬般埋怨,等她好些了再算帳也不遲。」把針包打開,康壽又說,「稍後我去看看呂姑娘,給她開些補氣血的藥和膳食。」崔玉節這才眉頭舒展些。看他拿出那小小罐子,隨口問:「這是什麼藥,以前未曾見你用過。」「好不容易得來的,能暫且幫你護住心脈。」怪不得這幾日心口的脈絡淡了些許,氣息在體內運行也逐漸舒展。他問得隨意,康壽答得也隨意,崔玉節便不疑有他。針灸行到後半,身體覺得放鬆許多,又沉沉睡過去。「仔細看顧著總司使,我去照心院看看。」康壽收了針,對侍從說道…

進院時一陣眩暈,耳朵里突然長鳴,然後嗡嗡作響。

呂鶴遲覺得是氣血虧了太多,應當不是什麼大事,便扶著樹幹定定神,想等眩暈過去。沒想到崔玉節沖了進來,嘰里呱啦向她喊了一通。

耳朵里像被蠟封住了,她只能看到他的嘴巴一開一合,直到崔玉節摔門而去,她感受到震動,才發現是丁點兒聲音都聽不到了。

如果她猜得沒錯,這正如康壽所擔憂的,短期內受藥太多所引發。

是短暫失聰,還是永久耳聾,是只有耳聾,還是從耳朵先開始?一切都未可知。

現下最緊要的,是得找個由頭誆騙那小郎君。一日兩日還好說,日子長了可怎麼辦?雖聽不見他剛才說了什麼,但也知道他在氣頭上,若是明日就喊她去藥廬,當面說上一句話就要露餡。

剛回府就聽不見,便會猜測是在獄中發生了何事,直衛司略施展些手段定能查得一清二楚。

怎麼辦,怎麼辦。

晚上康壽照常來給崔玉節行針,見他來,開口便是指責:「她清減了許多,氣色也不好。我聽了你與穆守安的話才沒讓左符去探望,你不是親自送的飯食嗎?她怎麼虛弱了那麼多?」

還不都是為了你嗎?十五日不見天日,七日內用了三次風凝月露,又被取血九合,人怎麼能好得了。

然而康壽只能說:「就算吃得山珍海味,那也是牢獄,誰會在牢里待得舒服?」

他聽見崔玉節在那兒磨牙。不知是想吃了那不存在的「貨郎」,還是京周府獄,亦或是眼前的自己。

「既然人回來了,你就讓她好生歇息一段時日。縱然你有萬般埋怨,等她好些了再算帳也不遲。」把針包打開,康壽又說,「稍後我去看看呂姑娘,給她開些補氣血的藥和膳食。」

崔玉節這才眉頭舒展些。

看他拿出那小小罐子,隨口問:「這是什麼藥,以前未曾見你用過。」

「好不容易得來的,能暫且幫你護住心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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