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得像一個小太陽。
一閉眼,眼前全是她的音容笑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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婓樂會議室內,剛剛進行中的董事會議緊急暫停,氣氛凝結成一片。
「你說什麼!東西被調包了?」
一個驚雷在耳邊炸起,徐文芥一時沒控制住音量,手上的筆啪嗒摔在地上,聲音壓著怒火。
闖進來匯報的下屬脊背直繃,冷汗直流,大氣不敢出。
長桌兩旁端坐著的董事們也聞聲抬頭。
陳公伯本就不滿徐文芥以公謀私擅做決定,一點客套話也不願再說,聽到消息便出聲發難。
「徐董,出了這樣的大事,你怎麼也不和我們說?」
有了出頭鳥,董事會在座的人也坐不住了。
李總點頭附和著:「是啊徐董,什麼東西被調包了?」
秘書秋蟬很有眼力見地默默幫他們添茶,暗中傾聽四下的對話。
「無妨,是小事,各位不用擔心。」徐文芥壓著心底的怒火,露出一個令人信服的笑容,拿起桌上的文件揣在懷裡。
話落,他眼神犀利地轉向陳公伯:「這件事我自有定奪,無需你評判。二弟既然把公司交給我,我定會替他管理好。」
「會議暫停一個小時,你們先去忙。」
他又往這邊看了一眼:「秋蟬,茶別添了,你也跟過來。」
徐文芥用短短几句話化解死寂的沉默,說著快步離開。
這個陳公伯事事與他作對,真是難纏極了。不僅是他,徐彥明原先身邊的人大都不服他的管教,犟得跟頭驢似的。
如果不是資歷老、經驗豐富、知道的多,還能牽制徐霽,真當他願意受這個氣!
徐彥明出事的那一天,徐霽還有幾天才成年,徐文芥用了手段勸服徐母和徐霽放棄繼承權,繼承了徐氏的企業。說是繼承,沒到半年,徐氏改頭換面宣布破產。
另一家公司婓樂拔地而起。
徐氏破產前一半的員工,都和婓樂走了。
陳公伯是徐氏資歷最深的老人,他好二弟的左膀右臂,留下來還有用處。要不是他當初以年紀尚小的徐霽作威脅,他是根本不可能同意簽下合同的。
當年用這個軟肋逼陳公伯為他所用。
而這個軟肋,如今翅膀硬起來,讓他不爽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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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離辦不遠。
他正想著,幾步路後就移步抵達辦公室。
「說吧,怎麼回事?」
「這……徐總,她……會不會不太方便?」下屬看了一眼跟在身後嬌美柔弱的秋蟬,弱弱地問了句。
徐文芥眼裡閃過一絲不悅,不耐煩催促道:「沒事。」
下屬只好聽命匯報。
期間,秋蟬掩面打了個哈欠,眼眶盈著水瑩瑩的迷霧,嬌聲道:「徐總,我好累~」
下屬投去一個果然如此的眼神。
徐文芥看向眼角劃出淚痕的女人,「你進去坐一會兒吧。」
他指的是辦公室內部的獨立休息室。
秋蟬一雙清澈明亮的鹿眼驚喜地看過去,連忙弓著腰道謝。那眼神徐文芥十分受用,眉頭皺得也沒之前那麼緊了。
她軟著身子走著,不知是真困還是假困,腳下一軟竟跌向書櫃。
「砰」的一聲極為響亮,書架上的書掉落下來,女人捂著頭跌落在地上,頓時眼冒金星。
靠!這一摔是真他媽疼啊!
徐文芥銳利的的眼刀劃向下屬。下屬連忙扶起秋蟬,硬著頭皮道了聲:「秋秘書小心。」
秋蟬捂著腦袋,連連道謝。轉過身子對著身後的男人,臉上的笑柔弱卻堅韌,「謝謝徐總,我沒事。」
語罷便一瘸一拐推開休息室的門,進去。
一坐到床上,秋蟬立馬脫了十厘米的高跟鞋,毫無形象地揉著腳腕。
尼瑪!人家真綠茶是假摔,她是真摔啊。
她摸了摸腫了個包的額頭,心裡默默吐槽著。
她這麼辛苦,多少得讓老闆給補點醫藥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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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
對話還在繼續。
等下屬磕磕絆絆闡述完具體的狀況,徐文芥的眉毛已經擰成一個死結。
他問:「掉包成了什麼東西?」
「掉包成了……一箱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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