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難不成失效了?
工作上她與虞歲其實沒有太多直接的交集,她畢竟是個打雜的。
不過虞歲給她的印象確實還蠻不錯的,不僅人美、敬業,還會給工作人員買宵夜吃。
別的她想不出來,先前虞歲疑似塌房的熱搜還歷歷在目,也許是和這個有關?
有點想像不出來。
就在雲妗胡思亂想的時候,徐霽的聲音緩緩響起:「人不可只識面不識心,不過她人不壞,聊幾句話也無傷大雅。」
「哦。」
見小姑娘仍臉色凝重,若有所思,他嘆了一口氣,「虞歲自己有男朋友。」
徐霽本以為自己的爆料能滿足一下小姑娘的八卦欲,不想她下意識的反應稱得上驚駭世俗。
「她把你綠了?!」
雲妗迸出的話來不及過腦子,如同離弦的箭一去不復返。
她意識到自己無意間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傷了徐霽的自尊心,唯恐被滅口,於是緊緊捂著自己的嘴巴。
一雙杏眼徒然睜大,連忙解釋道:「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徐霽:……
關於和虞歲的口頭婚約,徐霽覺得他幾張嘴都解釋不清了。他前二十*三年的人生歷程,大概尷尬到要止於此了。
這兩個字仿佛有千斤重,被他一個字一個字用力在唇齒間輾轉。
「沒、談。」
第42章 「只有一張床怎麼睡?」
面前的姑娘鬆開了手,無辜地眨了眨眼,大有繼續聽他說的架勢。
「我說,沒被綠。」徐霽此刻解釋得很蒼白。
「這次過來是和她談退婚的事宜,充其量算合作關係。這個婚約月底就能解開。」
「哦。」她有點心虛,岔開話題:「那個……你的航班還能正常飛嗎?」
徐霽剛要回應,陳特助的電話打了過來。
陳特助:「老闆,鷺洲雨下太大了,您的航班被臨時取消了。明天上午的行程我幫您推遲到下周了,我在縣城幫您訂好了酒店,您在鷺洲先將就一晚吧。」
雲妗就站在一旁,能清晰聽到聽筒里的聲音。
不說不知道,一說她才發現窗外的雨緩緩漸大,電閃雷鳴,還應景地夾雜一聲悶雷。
她「啊」了一聲,不禁有些垂頭喪氣,「這運氣也太背了吧,怎麼剛要出門就下雨啊!」
電話還未掛斷,陳特助猛的一個激靈,興奮在眸光里閃。
「老闆,您現在在哪兒?」
徐霽冷著聲:「劇組。」
他沒給陳特助繼續說下去的機會,丟下一句「沒別的事就掛了,讓人不用來接了」,便掛斷了電話。
小姑娘自我療愈能力還挺強,這會兒開始安慰他了,嘴裡振振有詞。
「哎——沒事兒,你的那幾個朋友不是也還在劇組嗎,你可以找他們啊。」
再不濟,還有一個秦曲啊。
徐霽驟然失笑,一隻手放在她舞動的手臂上,往下壓了壓,語氣輕緩,「我不難過。」
幾道驚雷之後,瓢潑的雨傾倒下來,其氣勢之大,讓說話聲都模糊不清。
故而他聲音提高了點,「這麼大的雨出門不安全,等雨小一點再回去。」
「好吧。」姑娘頭垂下去,不再說話,只是這小模樣瞧著有幾分不開心。
徐霽推了推她:「休息室不是有床可以睡?別委屈自己,困了去眯會兒,雨停了我叫你。」
她眼睛裡的光亮了些許。
這確實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你要睡嗎?」
她也就是客氣問問,不想他真的考慮起來了,「只有一張床怎麼睡?」
雲妗:……
她不過是隨口客氣客氣,這人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你要不要先睡?我……」就不睡啦?雲妗在心裡斟酌了半天措辭。
所幸罪魁禍首鬆口了。
「我不是很困,你去睡吧。」徐霽逗夠了小姑娘,大發慈悲給了她台階下,「記得把門鎖好,有事給我打電話。」
她正要轉身,手腕被一抹溫熱牽制住。
手腕處的力量不輕不重,頂多算捏住,但還是有源源不斷的熱源從靜脈流入心臟。
手心碰到了一個表面硬硬涼涼的物品,「這……什麼?」
金屬質感的小物件,薄薄的一片,頂部穿孔掛著一個小繩。
它造型狀似人的手,雕刻精美細緻,上面有著看不懂的字符和圖畫,神聖莊重,好似帶著人們的祈福和心愿。
「法蒂瑪之手,一個以色列客戶送的,在當地有護身符之稱。」
他勾著那根彩色的尼龍小繩子,語氣淺淡,滿是不在意。
「你要是喜歡就送你了,放我那兒也是積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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