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感覺不對,突然在她面前站定抱胸,「那怎麼不見你們煲電話粥呢?他冷落你了?」大有一副她敢說出「他忙」兩個字就大幹一場的架勢。
雲妗:「不是,我單方面冷落他。」
黎俏俏:……
她一拍桌子,「行啊你,零幀起手拿下京北大學最難追的高嶺之花,沒白瞎這張臉啊!」
她轉眼就變了臉,露出揶揄曖昧的笑,「那……有那啥嗎?」
雲妗被她開口即高速的操作噎到,耳朵紅了半邊,壓低聲音去捂她的嘴巴,「你怎麼什麼都往外說啊!」
「我可沒說什麼啊,都成年人了,你別跟我說還只有牽手擁抱。資源再好不利用怎麼行呢,你說是吧雲妗同學。」
雲妗恨不得封住她的嘴巴,硬生生從唇縫中擠出兩個字,勉強能辨認,「親了。」
黎俏俏還想再說,雲妗立馬勾住她的脖子往外拖,「晚點遲了要被記上課遲到,快點走吧別磨跡了。」
黎俏俏瞥見她轉過來的手機屏幕,臉色一變,顯然是記起了上回慘痛的教訓,不想重蹈覆轍,急沖沖收了幾樣隨身物品,拎起包和她一起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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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京北回到波士頓,案子的事情有了線索,徐霽乾脆抽了一部分工作以外的時間親自著手,幾乎是睡在公司。
這塊兒是費呈在跟進,陳特助幫不上忙,把泡好的咖啡往杯墊上放,張了張嘴,還是說了出來,「老闆,您休息一下吧。」
男人頭也沒抬,「不用,不能再拖了。」
陳特助站在一旁沒動,他抬手喝了一口,沒什麼情緒地掀了掀眼皮看他,語氣沉沉的,倒像是在跟什麼東西較勁,「不用管我,你去忙你的。」
陳特助看徐霽這副樣子,知道和他說不通,突然想起什麼,轉身快步走出辦公室,邊走邊像是給誰發了什麼消息。
高層落地窗望下去是波士頓乾淨但是陌生的街道,走在路上金髮碧眼、眉眼深邃的行人,英文標識的GG牌大銀幕和聳立的高樓大廈。
金錢分秒流動的市中心商業圈,卻沒有家的歸屬感。
放在桌面上的手機屏幕突然亮了。
習慣使然,他在工作上一絲不苟,上班從不看任何工作以外的消息,然而不知什麼時候這個習慣變了。
雲妗【探頭.jpg】
徐霽【?】
雲妗【你在幹嘛呢?我聽陳特助說,你這段時間都沒有好好吃飯,好好睡覺。】
告狀的人早已不見身影,徐霽低頭看了一會兒,按住錄音功能,歪了下頭長腿舒展靠在椅背上,唇角往上勾了勾。
徐霽發的是語音,略顯懶散的嗓音混雜著隨性,聽起來有些欲。
雲妗這會兒在上課,忍住沒點語音條,長按選擇了轉文字。
徐霽:「查崗嗎雲妗同學?」
雲妗想像了一下他說話的語氣,沒忍住笑了出來,連忙低頭捂住嘴。
旁邊坐著的黎俏俏見她笑看過來,思想政治理論課,老師在台上旁若無人地講著PPT,底下學生都在做自己的事,沒幾個人在認真聽。
黎俏俏拿書擋著也在看手機,扭頭做賊一樣,「你笑什麼?」
「沒事。」雲妗退出聊天頁面,收了收嘴角,「看到個段子。」
看了一眼台上講課的老師,她埋下頭打字。
雲妗【給查嗎,徐老闆?】
徐霽還是用的語音:「能不給嗎?」
雲妗【不行】
給他們上課的老師是一個較真的小老頭,喜歡上課時不時請人起來回答問題,這會兒大屏幕上展示了一行問答題,他從講台上走下來。
雲妗用書頁把手機掩了掩,等他繞道另一邊才重新打開微信,看見徐霽發過來的消息。
徐霽:「用語音可以嗎?我想聽聽你的聲音。」
從小到大,雲妗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撒嬌了,雖然徐霽不可能對著她做出這種有悖形象的行為,但她的心就是被他一句話磨得軟軟的。
像什麼呢,有點像被主人冷落在一邊的留守小狗,可憐巴巴的。
雲妗被自己的想法弄得有點想笑,明明是徐霽出遠門,把她留在家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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