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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國子監,要學習的不僅是四書五經,更多的其實是君子六藝,禮樂射御書數,每月十五的月課便會考察這些內容,甲乙丙便是及格,若是拿了丁等,可是要被司業好一頓批評的。」

蘇逸心想:也正常。

越高層的階級便越是注重孩子的全面發展,更別說國子監作為大乾最高學府。

收錄的考生不只是達官顯貴家的少男少女,更多的還有靠著自己努力爬上來的寒門子弟。

教育這方面落下是完全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蘇逸嘆了口氣:「我沒把握,」他想了想,又道:「其他我倒是不怕,就怕射課和御課。」

雖然他的身子要比之前好了不少,系統也並非完全形同虛設。

但不可否認的是,每完成一場考試,他都會如約獲得一顆續命丹。

這些東西足夠他撐到後年秋闈了。

但是他的身子骨也僅僅是好了些。

謝明眴當寶貝似的護著,還是頻繁的生小病,溫度變化一大,偶感風寒咳嗽不停,便是家常便飯。

蘇逸有心無力,對於這種極其考驗身體素質和訓練的課業,他也只能儘量做到及格。

至於更好一點的成績,倒不如乾脆殺了他。

朱崇煙自然知道蘇逸在擔心什麼,但是他也實在沒什麼更好的辦法:「但也不是沒有特例。」

蘇逸一猜即中:「你是指裝病?」

朱崇煙輕輕咳了一聲:「是這樣。」

蘇逸不知忽然想起了什麼東西,悶頭笑了一聲,髮絲垂落,眉宇間淡淡地疏離感被溫淡的笑衝散,朱崇煙一時間看得有些愣神,連飯都忘了吃。

只見蘇逸不知從哪翻出來一個玉牌,橫在朱崇煙面前:「認得麼?」

朱崇煙咽了咽口水,有些緊張:「這是裕王殿下的...」

蘇逸歪了歪頭,聲音很輕:「某種程度上,他現在算是我的長輩。我的課業成績,都是需要告知他的。一旦我偏科嚴重...」

老天爺!

朱書楠只告訴了蘇逸學習如何,叫他多加照顧,卻未曾跟他講過蘇逸是裕王殿下的人。

更何況他也是剛知道,殿下忽然假死復生,這一周來,明里暗裡的敲打了很多風紀有問題的官員,醉仙樓這段時間客流量都少的多得多。

儘管攪起這麼大的風浪,還是沒人敢在外隨意議論這位笑面閻王。

但是國子監里,都是無聊到頭頂的學儒,免不了拿這些事情找個樂趣,萬一自己在蘇逸面前說了什麼關於那個笑面閻王的壞話,這不是要壞他命嗎?

但是朱崇煙如今也算得上在京中小於名氣,相比於很多紈絝子弟來講,他已經算得上是穩重,頗有他的父親朱含章的影子。

但此時朱崇煙也知道自己的反應過於大,會更讓蘇逸感到不適應,他儘量面不改色。

「蘇兄,你也先不要怕,殿下既然允許你進了國子監,應該是會留給你時間去適應...」

蘇逸愣了一瞬,竟然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

他是怕謝明眴會因為自己考不好痛下殺手啊!

謝明眴究竟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叫這麼多人都怕他。

他不免得要為謝明眴辯解一下:「其實裕王殿下人很好…很溫柔,很多時候也會理解我。除了有些愛逗人,」蘇逸想了想,「我的意思是說,就算我全部拿了丁等,他也只會笑笑,叫我下次努力。但若是偏科,他就肯定要拿這件事情打趣我。」

溫柔?打趣?真的不是陰陽怪氣麼?

朱崇煙幻想出那個畫面,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兩個詞竟然能和裕王牽扯上聯繫。

他有些欲言又止,想要說些什麼,但看見蘇逸一臉正常的樣子,話到嘴邊又咽了進去,最後只能扔下一句:「...是這樣...」

嗎?

蘇逸見他出神,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會有事的,不用擔心。」

倆人用完午膳,又休息了段時間,便前往了馬場。蘇逸沒慫,但是又想起前些日子坐馬,大腿根隱隱的還有些疼,便嘆了口氣。

這種東西,女孩子學起來要比他們更舒服些吧。

就像是騎摩托,他一直不是很理解為什麼自己的大學舍友一提到摩托便跟打了雞血似的。

由於蘇逸沒基礎,就連上馬也需要人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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