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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姨說媯卿不能來參加朕的生日宴,朕心中甚是遺憾,特來一見,」段璋等這空間只剩下她們二人之時,繼續用清朗的聲線開口道,「媯卿人中龍鳳,朕果然見之心喜!」

媯越州於是問:「有多欣喜?」

段璋原本從容自滿的神情卡住,她愣了一下,神情中警惕地浮現出幾分懷疑。從以往的經驗而言,一般的臣屬都會在此時感激涕零繼而力表忠心,她確實沒料到,這裡還會有人不按常理出牌。

「陛下,畢竟我『生性豪朗、不拘禮節』,」媯越州微微歪了下頭,說,「你生氣了嗎?」

段璋強自壓下面上的懷疑,又使自己恢復到禮賢下士的「明君」狀態,她道:「朕自然不會……」

「那就好,」媯越州點點頭,「陛下還有什麼事麼?你不清楚,我的工作還是很忙的。」

「……媯卿,你這是在趕朕走嗎?」段璋壓下眉毛,這時當真生了幾分火氣,她拍著扶手道,「你好大的膽子!」

媯越州仍舊說:「陛下見諒,畢竟我『生性豪朗』……」

「你住口!」段璋氣呼呼地站起來,指著她說,「你敢尋朕的消遣?信不信朕治你的罪!」

媯越州仍舊立在原地,略有些無辜地開口道:「陛下見諒,只是今日相見,還得了陛下貴重的禮物相贈,我心中還是惶恐的。」

段璋聽了這話將信將疑,一時覺得她終於說了點正經話了,一時又想糾正那「禮物」是「賜」、並且她應當先謝罪後謝恩。

——她現在後悔讓鄭姨出去了。

段璋最後冷哼一聲,拂袖道:「朕看你半點沒有惶恐的意思!」

媯越州笑了下,說:「豈能不惶恐?畢竟昨日在和郡王府,和郡王也是上來不分青紅皂白就送禮物了,署長不收,他又大怒……若非如此,陛下今天也不會過來吧?」

段璋聞言,面無表情地望著她,又繼續坐下,道:「原來你是想為這個請罪?」

媯越州卻搖頭說:「不是。陛下既然來了,我何必多此一舉?」

段璋眉頭擰起,思緒一轉便領會到了她的意思。

「哦,那你是要問段禮的罪咯?」段璋不辨喜怒地說,「你將他險些氣死,和郡王現在還病歪歪下不了地呢。你還將璐王世子徐正明踢成了骨折!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啊,媯越州。」

媯越州輕輕地嘆了口氣。

「怎麼,你現在知道害怕了嗎?」段璋眯起眼睛問。

「我只是在替陛下發愁,」媯越州笑了笑,緩聲說,「你既捨不得那些個皇親國戚受傷,又不想折了督政署這柄好用的快劍。陛下,魚與熊掌,焉能兩全乎?」

段璋眸光一閃,方才的年輕氣盛隱去,周身的氣場已變得凝而重。她再望向媯越州的眼神中寒意沉沉,沒料到自己的打算竟會讓這個剛見面的女人毫無顧忌直接說破了。

她是皇帝,初臨帝位不久,根基尚不穩固,外有新黨作亂,目前最能依仗的,除了母后留下的女官勢力,就是以璐王為代表的老舊貴族。如今正逢新黨頹敗,本該齊頭並進、趁勢奮發才是,豈能任由「左右手」自己掐起架來?

段璋昨日連續收到棠明和徐正明等人的奏摺,十分準確地從中找出了那個關鍵人物:媯越州。徐正明為自己和段禮喊冤,直指督政署媯越州「目無尊上」「囂張跋扈」「罪無可恕」;棠明雖然極力陳情,卻也不可避免提到是下屬媯越州直接同二位皇親發生衝突。

媯越州。段璋一直對她很感興趣,從之前的成績來看,這是柄極利的刀,幾乎能將內閣剖腹穿腸。可若太鋒利了,逆了用者的本意,那就不好了。

段璋想打磨這柄刀,也直覺預感到兩方中恐怕媯越州才是那個最不好輕易說服的。畢竟段璋了解棠明,她是母后留給自己的不二忠臣,她一定不會違逆旨意。而徐正明與段禮兩個,自己拿他們犯錯的把柄壓一壓,也一定會暫時安生下來——皇親國戚,在不觸及根本利益的情況下,總是很好說話的。

所以她最先來到了這裡。

「媯卿,你想要什麼?」段璋沉聲說,「你難道不要要這個國家復興、繁榮昌盛?還是你反過去想助內閣一臂之力?」

她在媯越州不語的視線中繼續說道:「朕也願意保證,段禮會受到應有的懲處,徐正明也絕不會再來招惹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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