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這群人都能角逐窩囊之王的獎了!很激烈,保證沒有最窩囊,只有更窩囊!
「沒事,換個方式想想,就當遇到年輕的自己了,你年輕時候也這樣。」朋友林予桐面帶笑意安慰著她。
關楚舟呵了聲:「年輕了,被氣成孫子能不年輕嗎?」
她正要接著說,聽到電話鈴聲,煩躁地扯了扯領帶,斜斜地靠著沙發,語調漫不經心:「餵?」
「關老闆,是我穆攏,」從聽筒里傳來的聲音異常嚴肅,「今晚那山千的所作所為你也看到了,若是不加以限制,日後你我的處境都不會好過。」
「哎呀,穆老闆,我覺得你這話說得嚴重了,」關楚舟拉長音調,「年輕人都這副做派,雷聲大雨點小,我年輕那會兒比她還混呢,沒事的,你不要太擔心,我還有事,先掛了啊。」
掛斷電話,關楚舟不屑地嗤了聲:「想拉我下水?哼,真沒腦子。」
林予桐微微搖頭:「她這是病急亂投醫,山千在晚會中提起被毀掉的盛世公司,就是她穆攏在背後一手操作。如今山千主動說起,定是不會輕易揭過去。」
頓了頓,她又不免擔憂:「楚舟,我們之前了解山千,她胃口大得很,我怕她也盯上了你。」
關楚舟聳聳肩膀:「她要盯上我,那同樣會看中其她人,用不著我先做出應對,讓局勢被動。」
她公司的業務遍布全大陸,與各州政府關係很好,若是在什麼都不確定的情況下貿然行動,叫山千抓住機會,得罪韓思勉不說,還容易撞上山千背後戰區民眾的大旗,到時候要再傳出什麼她搞科技發展瞧不起落後地區百姓的話,那真是哭都沒地哭去。
而且關楚舟另有自信,她的公司阿鳴兔是聖殿政府欽點的科技創新標杆,幾乎大陸所有電子產品中都有阿鳴兔的影子,山千再怎麼有能耐,也不可能短時間內幹掉她。
「阿鳴兔涉及的領域不止電子產品,還有衛星,」辛朽雙手環胸,「關楚舟本人也是八面玲瓏的性格,至於這家公司——長生草,與百生匯聚業務有重合,其老闆穆攏,就是當年以輿論造勢毀掉盛世的始作俑者。」
她摸著下巴思索:「包括百生匯聚,領域不唯一,沒壟斷……問題不大,都能殺。」
山千正在吃飯,聽到最後一句,抬頭問她:「殺什麼?」
「晚會中的那群人,」辛朽聳聳肩膀,「老闆你不想要外州嗎?都殺掉好了,民眾跟政府只剩你,那就沒得選。」
山千抽出紙巾慢條斯理擦拭手指:「殺戮不是唯一辦法,活人也好,死人也罷,最重要的是價值。」
辛朽無所謂地說:「好吧,」頓了頓,「那麼殺誰?」
「誰都不用殺,該幹嘛幹嘛去。」山千不知道她在激動個啥。
辛朽往臥室走,看見在客廳沙發呼呼大睡的九狓,心說這人還真是個不管閒事的,在晚會要不是……
她忽然想到什麼,又折返回去:「老闆,那個在晚會中的女生我查了下,叫雲清歌,背景挺有意思的……」
雲清歌忐忑不安地回到家中,得知媽媽有事沒回來,高興得尾巴還沒豎起來,就聽管家說:「清歌小姐,家主吩咐我轉告給您,在她回來之前,寫一篇反思報告,手寫。」
「啊?」雲清歌一聽到手寫,頭都大了,看看管家冷漠的表情,只好喏喏地說,「知道了,那,魚姨,媽媽她有沒有表現得很生氣的樣子?」
對此,魚姨沉默不語。
「清歌,這麼晚回來累了吧,爸爸做了夜宵。」雲父聲音溫柔,穿著暖色調的針織襯衫,過長的頭髮微微挽起,散發著賢良淑德的柔和氣質。
雲清歌撇了眼走遠的管家,這才一臉苦相地抱住雲父的胳膊:「爸爸,你是不知道,我真沒想去搗亂。」
雲父神色無奈,寵溺道:「出席晚會的那些人,連你母親都未必處理的了,你輕易冒犯她人,還是要小心些才好。」
雲清歌擰著眉,她要說是莫名其妙的力量推她,誰會信呀,母親肯定又要怪她推卸責任沒擔當了,而且搞這麼大一出,卻連和山千交流的機會都沒有……等等!
忽地,她眼睛一亮,既然山千幫了她,她完全可以用感謝的名頭單獨見山千呀!合理得很,比在衛生間蹲人機會大。
「我又有辦法了!」雲清歌忍不住驚呼,胡亂吃完夜宵,就歡快地上樓,在此之前,還是寫完反思報告吧。
「這孩子……」
雲父無可奈何地搖頭,收拾好飯桌,便在客廳的沙發等待。
很久之後,從玄關處傳來開門聲,他當即起身去迎接:「知儀,這麼晚回來辛苦了,我做了夜宵……」
「不用,」雲知儀沉聲道,「清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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