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紀滿曬了一天有點發紅的臉,楊昭夏心疼地說道:「怎麼不好好擦防曬,曬傷了怎麼辦?這才第一天。」
紀滿委屈地說道:「我能怎麼辦,就早上和中午擦了,訓練的時候又不能補,再好的防曬也扛不住啊。」
楊昭夏也經歷過軍訓,他隨父母天生膚白,當時軍訓完除了脖子上有因為皮膚太白被曬脫皮以外,整個人居然也只是稍稍黑了一點,之後過了一周就又白回去了。紀滿跟他也差不多,都是天生的冷白皮,根據他的經驗,這麼下去估計也要被曬脫皮了。
看著紀滿還嫩生生的臉,楊昭夏一時也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只能說道:「能擦防曬的時候多擦點吧,別忘了脖子上也要擦。我給你行李裡面放了蘆薈保濕護膚霜,你晚上記得要用,多少能緩解一下。」
紀滿對於自己還要在太陽底下被暴曬十幾天也不是不愁,摸了摸自己的臉,擔心得零食都吃不下了,憂心忡忡地問道:「昭夏哥哥,要是我被曬成了黑炭,變醜了,你會不會嫌棄我。」
「這有什麼好嫌棄的?你又不是曬黑了就白不回去。」楊昭夏拉住紀滿停下腳步,然後會雙手捧起紀滿的小臉,說道:「你在我眼裡,就是曬黑了也好看,一點也不醜。而且,我跟你在一起,又不是只看你的臉。」
紀滿嘟起嘴,嘟囔道:「騙人,你之前明明說過,你是因為我的小酒窩才對我一見鍾情的。你明明也很看臉。」
楊昭夏沒想到當初自爆的話這會竟會變成砸自己腳的石頭,哭笑不得地看紀滿那一臉莫名不滿難過的小表情,最後目光落在那張翹得老高的小嘴上,一雙墨眸的眸光便沉了下來。
拇指輕輕地替紀滿拭去嘴角沾到的一點蛋卷碎,楊昭夏嗓音壓得比任何時候都要低:「滿滿,我高三就被你奪走初吻了,你還記得嗎?」
紀滿愣了一下,不明白楊昭夏為什麼突然就換話題,但對於自己做過的事他還是記得很清楚,他理直氣壯地說道:「那也是我的初吻啊!」
唇角勾起,楊昭夏不再多言,俯身吻住了紀滿那張紅潤的雙唇。
還是跟記憶中一樣柔軟,也一樣溫暖。
楊昭夏其實沒做過什麼功課,但電視劇總還是看過的,而且有些事,憑本能就足夠。他一手攬著紀滿的腰一手扶住紀滿的後頸,將自己強勢地壓向紀滿,唇與唇之間的碰撞摩擦強硬而不失溫柔,他含著紀滿的唇,試探地探出了舌頭用舌尖極輕地舔濕紀滿的唇,紀滿隨便渾身一顫,低哼著就順從地開啟了唇齒讓他探入。兩人的舌尖首次接觸,濕潤而異樣的觸感讓他們都心神為之蕩漾,一絲絲難以言說的酥麻感擴散開來,楊昭夏隨即後撤放開了紀滿。
他不清楚下一步該如何,只是下意識地感覺到,如果繼續下去,他可能會失控嚇到紀滿也不一定。
紀滿半仰著頭,還保持著微微張嘴的狀態,他兩眼迷濛地看著楊昭夏,臉頰上暈染開一片因與戀人親密接觸而泛起的潮紅。
楊昭夏努力平復自己加速的心跳,深吸一口氣,說道:「滿滿,這才應該是我們的初吻。」
紀滿回過神來,一下子便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羞臊得都說不出話了,頭一低便把臉埋進楊昭夏懷裡,過了好半天才悶聲說了一句:「昭夏哥哥欺負人。」
楊昭夏失笑,握住紀滿的肩膀將人稍稍推離自己,然後轉過身在紀滿面前蹲下,說道:「來,你軍訓一天也累了,我背你走吧。」
紀滿紅著臉趴上去,等楊昭夏背著他起來走了兩步後,又悄悄地在楊昭夏耳邊說道:「可是滿滿喜歡。」
楊昭夏腳步頓了頓,然後才平穩地繼續往前走:「喜歡以後就常欺負你。」
紀滿抱著楊昭夏肩膀開心地笑,勾在楊昭夏臂彎的兩條小腿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晃。
在操場不算特別亮的燈光下,兩人疊在一起的影子在地上拖得極長,渾然一體密不可分。
大一下學期的時候,紀滿跟著楊昭夏一起搬到了學校外的小公寓裡,正式開始同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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