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敘安排好流程後也趕緊衝過來吃瓜了,「蒲竟宣!你居然瞞著我們談戀愛!還是不是朋友了?!」
「抱歉啊。」蒲竟宣毫無反抗的意思,並且決定將計就計,張口就來:「主要是我家裡那位性格靦腆,暫時不想公開,說等感情穩定了再來見大家,沒想到還是沒能瞞過你們。」
這人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能編出這麼一通毫無邏輯全是漏洞的瞎話來的?
簡直見鬼。
褚起承原想的是這種謊言沒必要瞞著郭子他們,老實說這就是解圍的話也沒關係。但是蒲竟宣這麼一添油加醋,本來夏一茗就懷疑他知道點什麼,要是自己再說這是謊話鬼才信。
怎麼把她給忘了?
嘖。
夏一茗突然調轉槍頭:「褚起承,你不是從來不和蒲竟宣站一頭的嗎?怎麼會幫他瞞我們?我就知道上次你是在說假話。」
褚起承:「……」
蒲竟宣見縫插針:「哎呀,怪他做什麼?都是我讓他瞞著的,這件事情是我的錯,過兩天請你們吃飯怎麼樣?」
「切,一頓飯就想打發了?」夏一茗意味深長地一笑:「不過請吃飯是肯定的,我還有事,等我有空了再來問你。」
蒲竟宣無奈嘆了口氣,他把吉他扔給旁邊的孫藝,「幫我把這個還給他們樂隊的,我也撤了。」
孫藝:「欸——」沒等他欸出個什麼來,人已經跑了。
甚至還拉著旁邊死人臉的褚起承。
郭堯緩緩道:「我孫,這個猜想越來越可怕了……」
「我希望是我想錯了。」孫藝看著消失的兩個背影淡淡道:「應該是我們腐眼看人基吧?是吧是吧?」
「你問我?」郭堯打了個顫:「我們還是再觀察觀察吧……」
「放手。」褚起承已經被他拉到了不遠處的一條小道上。
蒲竟宣趕緊鬆手,「你不是說今天要給孟斯遠補課,不來了嗎?」
「郭子非要我來。」褚起承整理了下被扯皺的衣袖,冷冷一笑:「說讓我看你撩妹,果然啊,一出大戲,是吧?蒲哥?」
既是周末,學生不在草坪上看歌會就是待在圖書館或者出校玩兒了,天幕一拉上,襯得本就孤寂的小道越發寂靜。
褚起承那句尾調上揚、清晰刺耳的『蒲哥』在風裡打著轉兒地勾引著蒲竟宣。
「嗯,你說得沒錯,是在撩。」
聽完,褚起承嘴角一僵,一把推開他往前走。
「誒誒,你又怎麼了?」蒲竟宣趕緊追上去,「我順著你的話說還不對了?」
太安靜了,周圍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耳邊全是蒲竟宣的喊叫聲,褚起承乾脆捂住了耳朵。
但蒲竟宣仍舊不依不饒:「你說說你,我之前反著說你不高興,現在我順著你說你還不高興,你到底要怎麼樣?」
忍不了了。
褚起承停住步伐,一把扯住蒲竟宣的衣領,把他按在了旁邊的銀杏樹上。
「嘲諷你兩句,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我剛才就不該幫你,我看你怎麼收場!」
面對褚起承早就養成的一推就倒的身體懶趴趴地靠著樹,全然不顧自己的命攥在別人手裡,甚至還十分有興致地欣賞起眼前這副氣急敗壞的小臉。
蒲竟宣勾了勾唇,好脾氣地抬手輕輕拍了拍那隻使勁的手,「好了好了,逗你的,剛才的事情真的多虧有你。」
一拳打在棉花上,蒲竟宣要是直接跟他打一架還好,這麼低眉順眼的,他要是再下手就太不合適了。
好氣。
褚起承覺得今天就不該來,腦子抽了。
他鬆開手,「離我遠點,我需要安靜。」
「哦,好啊。」蒲竟宣懶洋洋地扯了扯領口,抬腳跟了上去。
三秒後。
「你覺得我剛才唱得怎麼樣?」
「……」褚起承真的很想把他腦子挖出來看看裡面到底有什麼,他上輩子是個嗶嗶機嗎?一會兒的時間都安靜不下來?
嘖,真的好煩。
「現在你可以立刻轉身回去。」
蒲竟宣疑惑:「什麼?」
「那麼多觀眾你不問,問我幹嘛?」
「因為你誠實啊,你自己說的哦?」
「……」褚起承真的累了,隨口道:「將就,比你現在講廢話好聽。」
能讓這個時候的褚起承說出『將就』二字,蒲竟宣又忍不住開始翹尾巴了,「哦,這樣啊,我當時在台上看見你了,我看你沒什麼表情,還以為你是聽入迷——唔……」
褚起承一隻手上去捂住了他的嘴巴,眼神凌厲,語氣冰涼:「你再敢多說一個字,今天晚上別想進門了。」說著他另一隻手直接摸進了蒲竟宣的衣服兜,拿出了鑰匙。
他鬆開手,蒲竟宣剛想要說什麼,只見他將晃了晃鑰匙,「一個字都不行,我說到做到。當然,這個天兒在外面睡一晚死不了人的。」
蒲竟宣立刻噤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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