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開門關門一氣呵成。
這時候,褚起承也出來了。
「他真走了?」
「是啊,有事。」蒲竟宣轉身,「別管他了,你不是還有件事要找我算帳嗎?算吧。」
褚起承坐在沙發上,指揮道:「昨天拿回來的酒呢?拿出來。」
「你今天還要喝啊?」蒲竟宣驚訝道:「你不難受嗎?」
「叫你拿你就拿,哪兒來那麼多廢話。」
「好好好,我拿。」蒲竟宣其實很樂意,畢竟喝醉了的褚起承,可太熱情了。
沒一會兒,他就從冰箱裡把昨天剩下九支啤酒端出來放在了茶几上。
只見褚起承用開瓶器一瓶一瓶地撬開了蓋子,然後擺了一排。
「喝酒可以,酗酒可不行啊。」蒲竟宣看不明白了。
褚起承笑了聲,「哦,那又怎樣?又不是我喝。」
「嗯?」蒲竟宣聽出來了,「那就是……我喝?」
「是啊,喝完,不喝完不准上床睡。」
「……可我今天不想喝酒。」
「那我昨天也不想幫你弄,你怎麼一直逼我呢?」褚起承死死地盯著他。
哦,原來是在報復他啊?
「你還記得啊?」
「需要我跟你說細節嗎?」
「如果你記得的話應該知道最後你也沒幫我解決完。」
褚起承懶得跟他掰扯:「喝不喝?」
蒲竟宣不敢反抗:「我喝,我的錯。」
「開始吧。」褚起承靠著沙發好整以暇地盯著他。
蒲竟宣抿著笑,拿起酒瓶就開始往嘴裡倒。
「慢慢喝,不著急。」褚起承說著打開了電視,繼續播放上次沒看完的動畫。
蒲竟宣一副倒霉樣兒地坐在地上喝酒,喝了三瓶後,他問:「你要不來點兒?」
「都是你的。」褚起承冷漠道。
好吧。
這酒的度數確實有些高,不過褚起承可不知道他的酒量。
中途他去了兩趟廁所,五集動畫放完只剩最後半瓶了。
褚起承眼眸微微凝住,評價道:「不錯啊,喝完你就可以原地睡覺了。」
蒲竟宣已經有些酒精上臉了,眼眸變得有些深。
褚起承半躺在沙發上,寬鬆的毛衣領口開得有些大,脖子和胸口處的皮膚全露了出來。
吸引著旁邊窺伺已久的惡狼。
沒一會兒,褚起承沒聽見旁邊的動靜了,轉眼一看。
蒲竟宣已經趴在了桌上,桌上的酒瓶都空了。
他給電視按了暫停,湊了過去。
「餵。」
沒反應。
「不會真醉了吧?」褚起承嘟囔著,「誰讓你昨天不當人的……」
算了,還是把他扛回臥室睡吧。
他剛蹲下,準備把人扶起來,然後手腕兒突然被人握緊,接著就被按在了地毯上。
「你裝的?」褚起承憤憤道。
蒲竟宣一句話不說,低頭親了下去。
「唔……」褚起承懵了。
操。
蒲竟宣這是在給他餵酒?
溢出來的酒從唇角流下,滑落在了地毯上。
褚起承似乎也喝醉了,臉漲得通紅,唇齒間全是酒精。
「還剩一口,留給你的。」蒲竟宣彎著唇笑道。
「你……給我起來!」褚起承想推開他。
但是蒲竟宣根本屹立不倒,反而得寸進尺:「我聽你的喝完了,那昨天沒做完的事情你是不是應該也做完呢?」
「你想做什麼?」褚起承看著他的眼神有些害怕了。
蒲竟宣現在看起來很不正常。
「褚起承。」蒲竟宣輕輕地喊他的名字,「我想要你,可以嗎?」
褚起承眼神忽地恍惚了下,如果他沒聽錯,蒲竟宣是在徵求他的意見。
蒲竟宣他想要……想要……
「寶寶。」蒲竟宣趴在他的胸口,用嘴巴蹭了蹭他的脖子,低聲魅惑著:「我不會弄疼你的,你不舒服了就喊停,好不好?」
褚起承咽了咽口水,他渾身僵硬,根本沒辦法拒絕這樣的蒲竟宣。
他偏過頭,看著對方幽深的眼眸:「可以、試試?」
似乎是得到了許可,蒲竟宣的眼睛多了一抹光,他舔了下褚起承的脖子,就像是動物在給自己的所有物做標記似的。
褚起承看了眼陽台,「去……去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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