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竟宣:「你什麼時候走?」
郭堯:「下午的高鐵。」
蒲竟宣:「你挺急啊?」
「那可不。」郭堯憤憤道:「老夏昨天一早就溜了,你們昨天考完孫藝大半夜地就跑了,法學院不知道安排的什麼破時間,每次都是我們學院最晚考完,昨晚留我一個人在寢室獨守空房。」
「哦,那你快去吧。」蒲竟宣說。
郭堯揮了揮手,興奮道:「兩位,下學期見!放假就峽谷見了啊!」
「嗯,拜拜。」褚起承回道。
人走後,兩人往校外走去,褚起承問他:「午飯吃什麼?」
「你想吃什麼?」
「本來想吃火鍋,但是想到要回家了,還是回家再吃吧。所以現在想不到了。」他有些懊惱。
蒲竟宣笑著捏了捏他的手心:「那正好,今天中午這頓飯有人請,我們只管帶張嘴就好了。」
「嗯?誰啊?」
「到了就知道了。」
走出校門,蒲竟宣攔了一輛出租。
二十分鐘後,褚起承跟著他來到了一家私房菜館,看著就很貴的那種。
誰請客吃飯這麼大手筆?
他來這裡合適嗎?
「七號包間。」蒲竟宣對著服務員說。
「好的,請跟我來。」
服務員領著他們來到二樓,然後推開了最裡間的一扇門,「請進。」
開門後,褚起承發現裡面的人是杜聞西?
旁邊還坐著兩個不認識的人。
「來了?」杜聞西招呼道。
「是啊,小朋友剛考完試,接他來吃飯啊。」
褚起承捏了一下他的手,示意他安分一點。
蒲竟宣大方地跟另外兩個人介紹:「這是褚起承,我男朋友。」
「你好啊。」
「早有耳聞,今日一見比視頻里還帥!」
褚起承點點頭:「你們好。」
「他們兩個都是P大的,平時跟祁卻走得比較近,我之前跟你說的大創就是和他們合作,所以今天介紹你們認識一下。」蒲竟宣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果然蒲竟宣不會平白無故地帶他出來蹭飯。
所以那個要請客的倒霉蛋不會就是祁卻吧?
蒲竟宣拉開杜聞西旁邊的椅子,「你坐我和老杜中間吧。」
「哦。」
「請客的人呢?」蒲竟宣發現對面的椅子上有一個包,但是沒看見人。
杜聞西回道:「洗手間。」
「哦。」蒲竟宣笑著:「我還以為他要跑路呢。」
「跑不了一點,他相機還在這兒呢,把相機抵了能吃好幾頓飯了。」其中一個帶著黑框眼鏡的男生說道。
正說著,門被推開了,進來一個綠毛兒怪。
「我真服了!!」祁卻渾身帶著怒火。
杜聞西:「這是怎麼了?」
「剛才在洗手間遇到一個怪人,我洗完手不小心把水甩他身上了,我給他擦他不領情就算了,還罵我?靠。」他說著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蒲竟宣:「你把水弄人家身上了肯定不高興啊。」
「主要是那洗手的地方沒紙了,我就想著隨便甩甩得了,誰知道後面有人啊。」祁卻說:「我知道這個行為的確不好,所以我也道歉了,甚至提出了賠償,但是他防我跟什麼似的,還讓我滾?!」
黑框男說:「你就當沒聽見唄,現在的人火氣大點很正常。」
「我剛走沒幾步路,想起手錶落在那兒了,返回去拿的時候聽見他打電話,說剛才遇到一個精神小伙??我靠,要不是他戴著口罩我直接拍下來掛網上!」
到底誰應該被掛網上啊?褚起承實在感到迷惑,為什麼每次遇到祁卻都能聽見一些非正常人類可遇見的奇葩事?
到底是誰的問題?
吃過飯,幾人就分道揚鑣了。
褚起承坐在車裡百思不得其解,「這個祁卻是不是真的有毛病?」
蒲竟宣忍不住笑道:「有,所以離他遠點,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啊?」
「只能說一般人很難跟他相處。」
「哦。」他剛才看見祁卻買單的時候手機顯示的付款金額了。
四位數,好大手筆。
估計是個什麼紈絝子弟吧。
那就說得通了。
所以他得出一個結論:「有錢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聽完,蒲竟宣微微蹙眉,面色僵硬。
他在想如果褚起承知道他的真實情況後會不會也這麼覺得?
回家後,褚起承累得倒在了沙發上。
「這麼累?」蒲竟宣幫他把外套脫下來掛在了衣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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