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可能。你是我什麼人,我為什麼要為你守身。毋丘,你再亂說,小心軍法處置。」陸映川神情逐漸僵硬,對毋丘冷臉厲色。
毋丘恓恓地站起身,走到陸映川身後,「是……屬下不敢亂說了。」
「還不趕緊回軍營?」
「是。」
待毋丘離開,陸映川落座在柳憶安身邊,紅著臉補充道:「我沒真的嫁人,身子還是乾淨的。」
「什麼?」柳憶安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你身子怎麼了?」
陸映川咬咬牙,「我找你找了這麼多年,嫁人都被耽誤了。」
柳憶安沒想到對方竟直接怨上了自己,「……這,對不起,我會想辦法幫你找到適合的妻主的。」
「不用那麼麻煩,你娶了我就好了。」
柳憶安摸了摸腦袋,她也沒發燒啊,怎麼一大早聽見這麼多胡話。
接著她又把手背附在了陸映川頭上,在手接觸到額頭的瞬間,陸映川的呼吸突然一滯,耳朵泛起了紅暈。
「你也沒發燒啊。」柳憶安疑惑地問,同時用手在陸映川臉上不斷揉搓試探。
「喂,」陸映川不滿地抓住了柳憶安的手,語氣磕絆地說道,「我清醒著呢。」
柳憶安一把將手抽回,「你要是清醒,就該明白你是什麼身份,我又是什麼身份。你是陸將軍唯一的弟弟,堂堂陸家二爺,怎麼會想不開要嫁給一個朝廷重犯。」
「可你又不是……」
「不管我是不是,別人都覺得我是,這就夠了。」
陸映川不語,只一味盯著柳憶安,眼裡翻滾著不知名的情緒,過了許久,只說了一句:「罷了。」
接著他又說:「說正事吧,蕭韻現在是朝廷的紅人,好多人都和她同氣連枝。你想揭發她的惡行,恐怕光有證據還不夠。」
「我知道你的意思,她現在不僅背後有人撐腰,手下還有大把爪牙。」柳憶安手撐下巴,對著眼前僅剩的一個包子陷入深思。
「陸映川,我還有一個問題。」
「你說。」
「你和陸將軍為何願意幫我扳倒蕭韻。」柳憶安偏過頭看著陸映川,陽光從她背後照過來,閃得陸映川有些睜不開眼,「即使蕭韻害了我,她同你們也沒什麼利害關係。你們幫我,究竟是為了什麼?」
「你很敏銳。」陸映川滿意地點了點頭,不愧是他喜歡的人,「姐姐想查蕭韻,是因為她們蕭家可能和一樁舊案有關。」
「六年前,運往邊境的軍餉被偷偷調換。北境時逢大雪,將士們被凍得苦不堪言。我姐的未婚夫得知情況後,便自己出錢求購棉衣,路上不幸被敵方逮住,成了人質。」
「他為了不讓自己成為拿捏陸家軍的把柄,自盡於眾人面前。」
「姐姐心中一直記掛著此事,想將當初調換了軍餉之人找出來。現在,我們手頭掌握的線索都指向了蕭家。」
「所以這次,」陸映川看向柳憶安,正色道,「陸府要新仇舊恨一起算。」
陸映川堅毅的眼神讓柳憶安相信了陸家會是她最堅定的盟友,她給桌上的酒杯里盛滿了酒,隨後灑在了地上。
「這杯酒,敬陸將軍未婚夫的英魂。」
然後又是第二杯。
「這一杯,敬我的母父。」
沉默半晌,陸映川突然開口:「憶安,我教你一些拳腳吧,你好保護自己。」
「太好了,」柳憶安欣喜應道,「我太需要練練了。」
「嗯,你學會後,我…我們才能少操心些。」
「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現在吧。」
「現在?」
陸映川讓下人將院子清出了一片空地,從最基礎的招式開始教起。
「馬步扎穩,腰挺直,氣沉丹田。」
柳憶安照貓畫虎地模仿著陸映川的動作,很快就找到了運氣的感覺,心裡未免有些得意,結果一個不小心,腳下一滑,朝地上摔了過去。
沒有等到意料之內的疼痛,陸映川一個箭步過來接住了她。
「別著急,你已經學得很
快了。「陸映川扶柳憶安起身,「累了就休息一會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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