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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元黎瑞遠遠聽見有人在此爭吵,走近一瞧竟是方才在太女殿裡見到的柳郎中,便主動出面相助,想要賣個順水人情。

方才那個囂張跋扈的下人在元黎瑞出現後頓時大驚失色,跪下連連磕頭。

「三皇子殿下恕罪,小的罪該萬死,冒犯了太女殿下的客人。」

「不要問我,」元黎瑞抬起下巴朝柳憶安的方向點了下頭,「你該向柳郎中請罪。」

容貴人見事情鬧大,不好再袖手旁觀,主動走上前,對柳憶安欠了欠身,道:「在下治下不嚴,竟讓他冒犯到了柳大人,還請女君大人有大量,不要同他一般見識。」

柳憶安心裡一聲冷笑,這容貴人竟是把她高高架起來了?明明她才是被為難的那個,卻因一句「大人有大量」顯得她才是那個欺負別人的人。

而且,那個下人是領了她的命令才來難為自己,可在她嘴裡竟是成了她「治下不嚴」而已。

柳憶安後退一步,主動拉開了和容貴人的距離,「微臣如何敢同貴人的手下一般見識。貴人如此大度,難怪手下如此膽大包天。」

「是啊容貴人,不如讓我替你管教幾日下人,不然哪天再得罪了別人可怎麼辦啊?」三皇子收起手中的扇子,笑嘻嘻地走到容貴人和柳憶安之間,「這事要是讓父後知道宮中下人冒犯朝臣,那可就麻煩了。」

容貴人聽出三皇子話中的威脅,咬牙妥協:「那就勞煩三皇子殿下替我管教此人。」

跪在地上的下人頓時大驚失色,拉著容貴人的衣服不放,「郎君,郎君,你救救我,小的再也不敢了。」

「你這賤-人,差點給我惹禍上身,不過是讓你跟著三皇子學上幾日而已,有什麼可哭嚎的。」

容貴人將他一腳踹開,隨後逃也般地離開了。

「來人,將這個人帶回府里,好好管教一下。」

元黎瑞解決完此人,轉過身對著柳憶安道:「讓女君受驚了,這裡確實是賞桂的好地方,不如坐下一起欣賞?」

柳憶安本想回去,但又怕妙雲回來找不到自己,便點點頭,坐到了元黎瑞對面。

見柳憶安渾身僵硬,元黎瑞捂嘴一笑,「柳女君,你是在下的救命恩人,不必如此拘謹。」

柳憶安心中一驚,「你什麼時候認出我的?」

「方才在太女姐姐那裡我就聽出姑娘的聲音了,只怕姑娘有什麼難言之隱,故沒有相認。現下只有你我二人,姑娘就不必再掩飾了。」

「臣並非有意遮掩,只是情況特殊……」柳憶安有些躊躇,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姑娘可讓我一通好找,那日我託了神侍大人一同尋找姑娘蹤跡,可最後連神侍大人都束手無策呢。」元黎瑞的眼神里露出了和他幼態的面容並不相符的魅惑,「差點兒以為姑娘是專門來救我的仙女呢,沒想到今日在宮裡能和姑娘重逢。」

柳憶安被他看得心裡發毛,「三皇子吉人自有天相。」

說完,柳憶安故作賞花,將頭轉到了另一側。

可元黎瑞顯然沒想放過她。

「姑娘才任了戶部郎中一職就被太女姐姐召見,想來定是經天緯地之才。」元黎瑞伸手撫上柳憶安的手背,「姑娘若得空不如教教我?在下也想領教一下姑娘的才華。」

***

另一邊,太女和陸映昭對著一張山川圖眉頭緊鎖。

「方輕塵說這裡還有前朝的暗渠?」元徽容指了指山川圖的一角,面色凝重「這裡是寧王的封地,她從未上報過這裡有暗渠。」

陸映昭摸著下巴沉思,「方輕塵手上有前朝的水脈圖,我的人跟著他一起去勘查過,確定有暗渠在,寧王肯定是有意瞞下。」

「不得不承認,前朝的水脈司有不少奇人,這些地方的水路布局實在是精巧,若沒有水脈圖,恐怕我們連入口也找不到。」元徽容的指尖在山川圖上輕點,「方輕塵還是信守承諾的,我們幫他找到柳憶安,他幫我們找到了這些暗河。對了,他現在人呢?」

「聽說京城地下有前朝修的暗道,我讓他去找這些暗道的線索了。」

元徽容點點頭,「沒想到他真的是順朝皇室的後人,還好此人現在為我們所用。」

陸映昭陷入沉默,她想起陸映川因執意想嫁給柳憶安,不惜遠走邊關想要搏一份戰功。

若他真的拿著聖旨嫁給柳憶安,會不會因此徹底激怒方輕塵,令他倒戈到二皇女的陣營。

元徽容好像明白陸映昭在擔心什麼,問道:「怎麼?川兒還沒放下柳女君?想和方公子爭上一爭。」

「嗯。」陸映昭悶聲回應。

只聽元徽容不咸不淡地說:「那就趁著這段時間將方輕塵身上的用處榨乾,若兩人真爭起來,他也不必活著了。」

第77章 恩怨已了神侍大人說了,不見您……

「殿下這是何意?」柳憶安收回雙手,「微臣不敢結黨營私,殿下還請慎言。」

「哎呀,看來是我太熱情,嚇到姑娘了。」元黎瑞並不在意柳憶安的避嫌,見柳憶安不喜接觸,便換成一副端莊做派,「在下只是欽仰有才之士,又念著姑娘曾對我有救命之恩,一時失態,姑娘見諒。」

「是臣誤解了殿下。」說完,柳憶安不敢再留在這裡,起身就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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