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再說吧。
「抱歉,你先休息吧,沒什麼事,我就問問。」
剛要走,突然被他扯著手腕拽進臥室。
門一關,他燥熱的身體壓下來,她驚慌失措,一門心思掙扎,他攥住她手腕,膝蓋抵在她雙腿之間,她渾身都麻了,瞬間面紅耳赤:「你幹嘛!」
「進來了還想走,哪有那麼容易。」
他低頭打量她慌張的表情,被她瞪了一眼,她懷疑自己掉進了狼窩,這人怎麼突然翻臉了,她驚得措手不及,「有話好好說,你別這麼壞!」
「我壞?」他掐著她下巴逼她仰起頭,在她急促的呼吸聲里,他啞著嗓子饒有興味地問,「不是覺得我餵貓救狗很有愛心,覺得我三番兩次幫了你,對我心存感激嗎?怎麼,現在因為一個姓卓的,你就開始懷疑我,說我壞?」
第7章 回吻「想跟你接吻...」
她深夜冒昧,她被興師問罪,她理虧。
「好好好,你先別生氣,我跟你道歉,是我大半夜打擾你,是我聽信卓耀明胡說八道,是我不分青紅皂白質問你,我錯怪你了,對不起。」
她聲音在抖,而他異常平靜,低頭審視她,語氣輕飄飄:「道什麼歉啊,又沒說你錯怪我。」
她怔住,腦海掀起風暴,從宇宙爆炸到人類進化再到火箭升空,只花了一秒。
十厘米內,是一雙攝人心魂的眼。被他這麼深邃直白地盯著,她頓生無力感。
冷靜下來:「好,那你先跟我說清楚,那天晚上——唔!」
他捂住她嘴巴。
門縫傳來邢美萊的聲音:「邢屹,幹嘛呢你,還沒睡?」
他氣定神閒:「打遊戲。」
「哦,那你打吧,早點睡。我改簽了,明早再走,正好給你們做早餐吃......」絮叨聲消失在門外。
他手掌壓在她柔軟的唇上,她呼出的熱氣灑在他掌心,從溫熱,慢慢化為濕潤。
孟紓語憋紅了臉,不停嗚咽抗議,在他不為所動的注視下,她用力錘打他肩膀,可是他渾身都硬,她錘了幾下仿佛給他撓痒痒。
她鬱悶得掐他的腰,他呼吸陡然一沉,立刻束縛她雙手壓在頭頂,「手往哪兒碰?」
碰你怎麼了!
抗議聲被他掌心悶住,含糊不清,他勾唇笑了下。
「說什麼呢。」
說你有病!
她被狠狠壓在門上,身前是他堅硬滾燙的軀體。
十九歲,正是一個男性從青澀跨越到成熟的年紀,雄性荷爾蒙如超新星爆炸,攻陷她薄弱的意志。
邢屹一手就能握住她兩隻手腕,指腹有常年練習散打留下的薄繭,碾壓她跳動的脈搏。
他靜靜看著她,眼裡似乎有亟待噴薄的熱焰,她氣悶地瞪回去,他目光愈發輕佻頑劣。
以卵擊石無效,孟紓語轉換策略,翻箱倒櫃地想起所有傷心事,硬生生擠出一滴眼淚,滑到他手上。
他很快鬆開手,她終於汲得一口氧氣,累得閉眼喘息。
邢屹喉結一滾,聲音更啞:「又沒怎麼你,哭什麼。」
他揩走她眼角的淚水。
她害怕他,「你別動我,我要回去。」
邢屹垂眸看她片刻,冷森森的視線好像在說「不准」,她立刻裝哭,他這才咽了下喉嚨,放過了她。
門開,她魚一樣逃回去反鎖臥室。
慌忙拿起手機,看到老孟的消息。
[乖乖,爸跟你說,你上了大學可不要急著談戀愛,會吃虧的,那些小伙子都是壞心眼]
[不像小屹,他一看就沒有壞心眼,爸很放心你跟他待在一起,平時還能一起學習,多好]
「......」
無力回天。
她來這裡,只想好好學習,再期待一場雪。
可現在,清淨沒了。
果然,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掃雷遊戲,炸得她措手不及。
她初步認定,隔壁住了個表里不一的瘋子。
趕緊撥出電話。
毛婧婧被她擾了清夢:「親愛的,大半夜了,什麼問題還需要人工服務啊?」
她斬釘截鐵說:「邢屹有病。」
「什麼病?感冒發燒還是不治之症?」
「......應該是某種心理疾病。」
「那我愛莫能助,我們美術生的心理狀態也很差,十個裡面八個有病,自顧不暇。」
孟紓語深深吸了口氣,把今晚發生的事情完整複述。
毛婧婧頓時醒神:「那你快跟孟叔告狀!」
「沒用,這是對牛彈琴,你知道當一個中年人被詐騙是件多麼可怕的事嗎?他只會覺得我對邢屹有偏見。」
「那你趕緊搬出去!」
她正有打算:「這件事情我也在想,但是......餵?」<="<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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