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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好像明白了。」毛婧婧望著天花板感慨,「你果然跟

小時候一樣,無論多複雜的事情,自己理著理著就順了。不像我,總是很擰巴。」

孟紓語順水推舟問:「人的性格一旦定型,是不是再怎麼努力都改不了了?」

「改不了吧,香蕉又不可能變成蘋果。除非刻意偽裝。」

她也是一樣的想法。

「邢屹這個人......應該也是改不了的。」

「肯定改不了,只能加以控制。」毛婧婧問,「如果他又犯病,你拿他怎麼辦?」

她認真想。

事到如今,她已經完全接受他改不了本性的事實。

心一橫,回答說:「我會用他對待我的方式對待他。」

監視,定位,拿金屬手銬把他鎖在床頭,不允許他出門,不允許他跟任何異性接觸,在他身上刻下屬於她的印記,最好是刺青,永遠消不掉。

氣死他。

毛婧婧面露驚惶。

「我靠......你別讓他爽到了。」

「?」她好詫異,「為什麼會爽到,這些做法都很變態啊。」

「可是他想要的,不就是你給他這種強烈到變態的愛。」

「......」真可怕。

-

邢屹被推進單人病房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

頭部的傷口縫了針,覆著一層潔白紗布。

為了避免術後感染,他鬢角區域的頭髮被剃得更短。

好在有他這張臉撐著,沒什麼違和感,反而更乾淨利落。

麻藥勁好像沒過,邢屹還在睡。

孟紓語悄聲拉過一張看護椅,坐在床邊。

壓著軟蓬蓬的被子,低身趴在他身旁,小半張臉埋進交叉的手臂,露著一雙杏眸靜靜看他。

忍不住,手指輕碰他鼻樑,沿著挺拔弧度慢慢往上,撫摸他凸起的眉弓。

邢屹安靜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就沒那麼強勢危險。

但事實上,他哪裡都沒變。

甚至已經瘋到一定程度。

什麼都不在乎,不顧他人看法,甚至不惜把最壞的形象暴露在大眾眼底。

一方面是為了營造出自己毫無弱點的假象,進而保護她。

另一方面,其實源於他壓抑已久的自毀傾向。

在他能力尚弱的少年時期,他選擇裝成一個規規矩矩的好人,以此獲得鮮花與掌聲,獲得長輩的垂青與庇護。

直到他掌控一切之後,開始對此產生厭煩。

何必呢,與其好得模稜兩可,不如壞得坦蕩直白。

無所謂,我就是這麼惡劣,甚至可以更惡劣。不必對我抱有期待,不必再處心積慮揣摩我。

「邢屹......」她眼神失焦地看著他,夢囈般輕聲說,「自毀是不好的行為,以後不要再這樣。」

手指在他臉頰輕輕滑動。

突然被他攥住。

心臟狂跳,足足十秒才平靜下來。

她直起上半身,目光沒個落點,幾乎在他身上掃遍了,意識亂作一團,半晌才攥著被子支支吾吾問:「你、你還疼嗎?」

邢屹輕描淡寫睨著她,嗓音沉啞:「親我一下就不疼。」

「......混球。」

她俯身親他臉頰。

退回床邊,欲言又止地看著他。

表情里的委屈擔憂被他捕捉,邢屹無聲笑了下,伸手過來,指腹摩挲她紅暈猶存的眼尾。

「又哭。我還沒死,死了你再哭。」

她鬱悶:「你再說死這個字,我就堵你的嘴。」

這話怪有意思。

邢屹輕挑眉梢,戲謔地問:「怎麼堵?」

她突然吻他。

嘴唇貼了三秒,再猝不及防退開。

她別過臉,一手捏了捏發燙的耳垂,不自然地說:「就這樣堵。」

邢屹罕見地頓住,眼底泛起一絲錯愕茫然。

下一秒直接起身,手掌摁住她後腦勺重重吻過來,舌尖急切地往裡探,她頓時懵了,兩手緊攥著床沿,眼睫頻頻顫動,目光所及,邢屹根本沒閉眼,而是一邊吻一邊半睜著眼看她,落過來的眼神暗含熱。欲,在糾纏中流淌。

終於吻到她神情呆滯,他得逞般退開一點距離,指腹貼著她唇角輕輕揩拭。

孟紓語試圖平息微亂的呼吸,可一旦被他幽邃目光看一眼,她就前功盡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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