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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一看,果然,這廝喝了不少,被謝誠送回來,躺在一間客房睡著了。

他不想弄得主臥都是酒氣,怕熏到他的姑娘,於是去客房休息。凌遙看著這個溫柔得無以復加的男人,一時禁不住感動。

等他醒過來時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他去浴室洗漱過後,清醒不少,然而腦袋依舊發脹,坐在床上陪凌遙時,眉心蹙得極緊。

凌遙坐起來,幫他揉了揉太陽穴。他忽然按著她的腰背,下巴擱在她肩膀,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

「誰灌你灌得這麼厲害?」她問。

他說每年正月初二去外祖父那邊拜年,都得來這麼一回,最煩外祖那邊的親戚了。

凌遙恨恨地道:「明年再過去,你就說自己感冒了,吃了頭孢。」

他笑:「這個主意我怎麼沒想到。」

凌遙說:「因為你太老實了。」

沈青黎滿眼的溫柔:「我這麼老實巴交,你跟著我不怕吃虧?」

凌遙:「我來做惡人。」

他說:「哪能讓你做惡人,那些人,我早晚收拾了他們。」

他說這話時,透著一股子狠勁兒,讓凌遙愣了愣。

沈青黎搓了搓她的臉頰:「這麼害怕,嚇得臉都變了。他們在集團尸位素餐,干

了多少要人收拾殘局的事,早晚要踢幾個人出局,要不然留著也是後患。」

凌遙很少問他公司的事,這次也只是問:「他們是股東嗎?」

「都是小股東,原本拿著分紅就好了,一旦參與集團管理,就是在養蠱。」沈青黎道,「外祖那邊,也就表舅是能擔當大任的,可惜走得太早,繼承他股權的那位表弟,也是一言難盡。」

凌遙默然聽著,上手撫摸了一下他的臉,他的臉頰依稀還泛著薄薄的紅,見慣了他冷冷清清的白皙皮膚,突然覺得他這樣還挺趣致,笑著說:「我男朋友臉紅紅的好可愛。」

男人臉一沉,湊唇過來銜住了她的軟唇,含著她舌尖慢慢舔吻,抱怨:「明知不能做,還敢調戲你男朋友,膽子大得很。」

凌遙:「當然要趁現在調戲。」

她的衣服被扯得露出單薄肩膀,上面被沈青黎咬出了牙印。

睡覺時,懷裡的人跟只貓似的,呼吸很均勻,沈青黎卻沒有睡著。

今天酒桌上,外祖家那些人說的話,幾乎快觸他底線,撮合他跟某家女孩的那一刻他確實動了「殺念」,打算出了年就把人清理出去。

後面兩天,沈青黎都挺閒,陪著凌遙四處瞎轉,也一起擠在熱鬧的影院裡看合家歡電影,凌遙抱著一大桶爆米花,吃得口乾舌燥,鼻子冒熱氣,被他奪走,沒再讓她吃。

八點多,袁征打電話說很悶,叫沈青黎過去喝酒。

凌遙覺得自己在的話袁征會束縛,於是沒去。

袁征在小包廂里,把幾個酒杯一字排開,說不醉不歸。

沈青黎一針見血地問:「敲定訂婚時間了?」

話多的袁征,此時閉上了口。

沈青黎:「不打算說點兒什麼?」

他就這麼直直看著沈青黎,臉上布滿肅色:「跟初戀啊白月光啊都沒關係,大概我只是純粹不想結這個婚。」

沈青黎不大正經地道:「要幫忙攪黃麼?」

「攪啥呢,只要我結婚,爺爺就給我股份,有了媳婦兒又有了股份,天上掉餡餅的大好事為什麼要攪黃。」他的話里充滿了矛盾,「可能是我矯情了,當初還跟你說,關了燈都一樣,現在就是報應吧。」

……

凌遙一個人在家中等沈青黎,她還是頭一回晚上待在偌大空寂的公館裡,走個路都有迴響,懼怕感沒來由地襲來,她索性只待在臥室。

刷了會兒手機,跟沈青黎聊天,問袁征還好吧。

答覆:還有半條命。

凌遙不禁感慨,像袁征這樣的人,曾經也在她動搖時,寬慰過她,說他們的婚姻並不是只能聽從安排,還是有自主權的,關鍵還是看自己的選擇。

可是輪到自己了,果然就是知易行難。

沈青黎叫她早些睡,說可能會晚些回家。

凌遙讓他別喝太多酒,他說哪兒敢喝,還得照顧一個瘋子。

她抱枕而眠,卻夢到了沈青黎。

他在夢裡的背影是那麼蕭索孤寂,像京城無止境的凜冽冬夜。凌遙喊他名字,向他跑過去,他不回應,再次看去,人已經消失不見。

沈青黎回來後看她睡得安穩,先去沖涼,回到床邊,卻見她仿佛被夢魘住,臉上表情都痛苦扭曲,趕緊搖醒了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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