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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暗了下來,掩住李樂詩尷尬的臉。

不用問就知道許殷節看過的畫是什麼內容,在此之前,她給富婆圈子裡畫過三幅同人圖,尺度一張比一張大……當然,最大的那張還在她電腦里,還沒有完全出圖。

360度的尷尬圍繞著她。

這場景不亞於突發奇想半夜出門裸奔,一下樓就碰見了話賊多的自來熟。

「聽曼姐說你沒談過戀愛,怎麼男人裸/體畫得那麼好?」

李樂詩小手一抖,冰紅茶撒在身上。

「害羞了?」許殷節抽出幾張紙巾遞給她,「好嘛,那我不問了。」

「不過我是真心想要邀請你為我畫一幅畫,在我十八歲的生日宴會上。」

李樂詩擦乾淨裙子上的茶漬,抬頭。

許殷節朝她甜甜一笑。

他有著符合年齡的少年感,笑起來還有兩個小梨渦,大概男人看小甜妹兒就是這種感覺。

「錢不是問題,我可以出到十萬一幅。」

金錢的味道讓李樂詩心動:「畫什麼?」

「當然是畫我。」許殷節微微一笑,「裸的。」

第3章 阻止「再看收費,我很貴的。」……

「啊?」

「Comeon!幹嘛這個表情,我就是想讓我的十八歲生日變得更有意義而已。」許殷節聳了下肩,一臉坦然。

……?

畫裸/體能有什麼意義?

「你想想看,在我成人禮當天,將我十八歲的身體永遠封存畫中保存下來,掛在我的床頭,那一幕該多有意義。」

李樂詩默默移目:「……我不敢想。」

見她推脫,許殷節閃著琥珀色的瑩亮眼睛,一再靠近:「我是真的很喜歡你的畫風,希望你能答應。」

「錢不是問題,我可以出到二十萬——嗷!」

一聲哀嚎突兀起,少年像被石頭砸到了的小狗,吃痛地捂著頭。

李樂詩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落在沙發上的兇器——一塊砸出坑的冰球。

兇器飛來的方向,響起幾聲女孩的驚呼。

立在陰影中的男人修長、挺拔,光線照來,驟然牽出一張無可挑剔的濃顏。

溫亭深甩了甩指尖殘留的冰水,垂下手,表情陰晴難辨。

調酒師怔怔看向自己手裡消失的冰球。

「抱歉……」男人一如既往沉穩持重,仿佛剛才只是揮手趕了個蚊子,好整以暇掏出幾張紅票子塞給調酒師,「算我的賠禮。」

許殷節哪裡受過這樣的痛,蹭地一下站起來:「你是誰,幹嘛打我?!」

李樂詩看了看冷氣場的溫亭深,又看了看這邊金貴的小少爺,思考要不要賠個醫藥費什麼的,就看見男人面無表情走過來:「手滑了……本來目標是她。」

李樂詩:「?」

許殷節:「?」

溫亭深沒有想和少年繼續交談的意思,看了看旁邊眼睛瞪得溜圓的女孩,礙於這吵鬧的音樂,不得不稍俯下身與她交談。

他好像噴了香水,很烈的木質氣息中和了這裡的酒氣,變得尾調悠長,恰恰好的好聞。

不知道是不是李樂詩的錯覺,今晚的溫亭深好像特別光鮮亮麗,就像特意打扮過一樣,更加精緻,渾身貴氣。

「我們走吧。」

他說的是陳述句,溫和中帶有不容拒絕的強硬。

李樂詩犯了倔,大咧咧向沙發上一靠:「憑什麼你說走就走?」

奇怪,溫亭深怎麼會知道她在這裡?

溫亭深眉頭微微一挑,繼續傾身,這個姿勢不好穩住身體,他抬起膝蓋壓在她腿側沙發,用手扶住靠背。

姿勢像把她半圈在懷裡。

「是叔叔阿姨讓我來帶你回家的,走吧。」

這個回答解了李樂詩的困惑,既然這樣就沒辦法了,她哦一聲,向許殷節道歉說明之後,拿起手提包:「替我跟葉曼說一聲,我就先走了。」

許殷節盯著溫亭深思考,沒搭茬。

溫亭深後退兩步,恢復與她往日的社交距離。

轉身之際,眼神警告了一眼那邊發情的少年,表情算不得和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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