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樂詩想起來明天約好葉曼有其他安排,抱歉地眨了眨眼:「已經訂好了嗎?可不可以退啊?我明晚要去參加一個聚會。」
「地產許家的聚會嗎?」
「你也知道?」
轉念一想,她覺得自己不該大驚小怪的,海櫻醫療機構是A城最大的私人醫療,知道點有錢人家的風吹草動也是正常的。
溫亭深目光沉沉盯著她,靜默了漫長的幾秒,才開口詢問:「是許殷節邀請你去的?」
「我是和葉曼約好的,跟他沒關係。」
這是實話,許殷節曾經在微信上邀請過李樂詩兩次,但被她給拒絕了,然後葉曼又來聯繫她,說這次是拓展繪畫生意的好機會,順便可以見見世面,她就一口答應了。
「所以你要拒絕我的邀請,對嗎?」
溫亭深認認真真問了一遍,其壓迫感聽得李樂詩心臟吊起。
她儘量用著安撫的口吻:「明天不行,我們還可以後天嘛,以後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忽然身體轉了個方向,她又驚又急:「不能在這裡!」
溫亭深沒有聽,固執地帶著她的手扶到深咖色的辦公桌邊緣:「這是我的辦公室,只要聲音小一點,沒關係的。」
他抽出桌上的兩張酒精紙巾,一聲不吭地垂著睫將雙手消毒。
大概是醫生的職業習慣,溫亭深會有潔癖,每次都會將手指仔細清理乾淨後才進行活動,確保她的身體健康。
李樂詩看出來溫亭深在鬧脾氣。
而且發現這段時間他每次不開心,都喜歡用這種事情來結束掉這份不痛快。
她不喜歡這種解決事情的方法,轉過頭:「你是不想我去嗎,溫亭深?」
「是……」
「那你是想管著我?」
空氣凝滯了幾秒,溫亭深忽然傾身上前,從背後抱住了她——她的頭髮隱隱有點炸毛的趨勢,一雙黑亮的狗狗眼也帶了些怒意,她在生氣,他不敢做得太過。
看吧,被釣的那條魚根本沒有資格生氣,因為會害怕釣魚的人就此扔掉魚竿,轉身離開,從此又變成一條無處可依的野魚。
他只能再度壓抑自己的情緒。
溫亭深很長時間沒有說話,鼻樑抵在她的動脈上,漫長的一呼一吸,在她皮膚上遍布灼熱的潮氣。
「我沒有想管著你,我只是捨不得你。」溫亭深的嗓音落寞而沙啞,「知道我們有多長時間沒有見面了嗎?」
他一軟下來,李樂詩的態度也跟著軟:「今天早上七點半我出的門,到現在,大概七個小時吧。」
「是7小時32分18秒。」
他清楚記得每一秒鐘的煎熬。
心中的計時器在看見她的那一刻才停了下來。
李樂詩剛剛因空調落下去的熱意,因為這個擁抱再度燃燒起來,鬢角、脖頸和脊背都有不同程度的薄汗滲出。
溫亭深越抱越緊,開始吻她。
從她的肩膀,沿著她纖細的脖子一點點向上,其中夾雜著滾燙濕潤的軟舌舔舐。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黏人?」她難耐地掙扎了一下。
他邊吻邊說,聲音變得纏綿:「以前也有,看見你和那些人關係好,我真的恨不得……」
——殺了他們。
但他沒有說出,將後半句話吞沒於一個激烈的吮吸中。
李樂詩急忙用手擋了一下脖子:「這裡不行,會被發現的。」
溫亭深照顧她的感受,看她一眼,隨手撥開桌上堆疊的文件,抱著她坐到桌子邊緣。
他找到了方便的姿勢,手指剝開她的衣領,拉下她的一側肩帶。
李樂詩的身體就像得到了可以歡愉的信號,理智在土崩瓦解的邊緣。
尤其是這個位置,一抬頭,就能看見柜子玻璃上倒影——高冷嚴肅的溫醫生穿著白大褂,親吻著她的鎖骨。
安靜間,急切吮吸發出清脆又黏膩的動靜。
她羞澀地阻止了一下。
溫亭深的心情好像更糟糕了,抱著她不動:「不跟我去吃飯,又不讓我親……」
李樂詩被他這哀怨撒嬌的樣子逗笑了。
就在這時,緊鎖的門傳來兩聲響。
小護士急著過來讓溫醫生簽字,可等了又等這扇門始終不開,只好硬著頭皮敲門:「溫醫生,你在忙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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