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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做為我?」她打斷他,嗤笑一聲,「明明你是看造謠我抄襲的輿論遏制不了,心璨要完了,才想把朱村拉出了頂包而已,為我?別逗了。」

馮璨沉默著蹙眉,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就在這時,服務員突然開門,手裡拿著一個黃色的文件袋,向著馮璨走過去:「馮先生是吧,前台有一位先生務必讓我將這個東西交給你。」

「交給我?」他猶豫著伸出手。

李樂詩條件反射往門口張望了一下,沒有人,扭頭給自己盛了碗魚羹。

該說不說,這裡菜還是挺好吃的。

馮璨斂目打開文件袋,抽出來一張整齊疊放的紙,打開,接著臉色肉眼可見的變黑。

「樂詩。」他的聲音驟然沉下好幾個度,舉著那張紙,「這是什麼情況?」

李樂詩被嘴裡的魚羹嗆到——怎麼也想不到那會是一張她的結婚證複印件。

放大,高清,還是彩色的!

照片上,溫亭深笑得溫柔,陰冷的視線卻好似從這張複印件中傾瀉而出,黏膩地扎在她的身上。

沒想到快要忘到角落的一件事,竟然就這麼灰頭土臉地被揭露出來,還是用著這麼一種猝不及防的方式。

罪魁禍首不言而喻。

情況緊急,但李樂詩仍冷靜分析了一秒——為什麼溫亭深要選擇這個方式來阻止她和馮璨?

首先,他了解她,確定她和馮璨不可能後,乾脆就沒阻止這次見面。

其次,她覺得他是有怒意在的。

明知道姜玲玲在這裡,還堂而皇之將他們的結婚證拿出來,以她的理解是,這是溫亭深在宣洩不滿。

姜玲玲寧願選擇馮璨這個人渣,也不願意選擇他,他自我懷疑到產生了憤怒的情緒。

再加上李樂詩這次答應了和馮璨的再見面,雙重刺激之下,他就徹底失控了。

姜玲玲猛地一拍桌子,將李樂詩的思緒拉回現實:「李樂詩,你最好告訴我這是P的!」

當過孩子的都知道,長輩叫出全名有多可怕。她惡狠狠白了一眼那張結婚證,弱弱地開口解釋:「……協、協議結婚而已。」

她好恨,可惜溫亭深不在面前,沒辦法撲上去咬他。

不過這份見面禮還是有效果的,馮璨一句話沒說,重重地將那張結婚證複印件拍在桌子上後轉身就走,估計以後也不會再糾纏她了。

姜玲玲氣得用手指著她,咬牙切齒地:「你馬上聯繫亭深!趕緊去民政局給我離婚!」

……

李樂詩焦頭爛額坐在花池邊給溫亭深打電話。

池子裡的大馬士革玫瑰已經枯萎了,換成了當季的一批新的不知名的花,沒有香味。

響了漫長的十幾秒後,他終於接通,聲音聽不出喜怒:「找我離婚?」

李樂詩一時語塞。

果然,這個男人已經猜到了這個舉動會產生的後果。

「讓我一個人承擔火力,自己卻躲得遠遠的?」她皺著眉,「溫亭深,你最好馬上過來見我!」

電話那端忽然安靜。

不敢拒絕又不想做的時候,他就會沉默。

想到他可能做出的下一步舉動,李樂詩沉著嗓:「你敢掛我電話試試。」

「……」

李樂詩揉了揉長發,疲憊地嘆了一口氣:「出來見我,你知道你就在附近。」

漫長的一段沉默,她下意識看了看屏幕,確認沒有掛斷又放回耳邊。

「不會離婚的,對嗎?」他忽然問。

聞言,李樂詩為難地咬了一下唇,不遠處就是氣到頭髮立起來的姜玲玲,她根本不確定會不會被綁到民政局。

她的沉默引得他發出一聲輕呵。

「我不會和你離婚的。」他的聲音驟然變冷。

丟下這句話,溫亭深就掛斷了電話。

後來李樂詩再打過去,對方一直是已關機的狀態。

陰魂不散的鬼魂想要消失,簡直易如反掌。

溫亭深應該是真的離開了,連同那道存在感很強的注視感也不見了,李樂詩十分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

姜玲玲抱手走過來,仍氣得不輕:「聯繫上他了嗎?」

她搖了搖頭。

後來,李樂詩去了一趟溫亭深所住的新房,可以看出這裡許久沒有人踏足了,柜子上結了一層薄薄的灰塵。<="<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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