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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和她分開那天起,溫亭深就一直在猜。

猜她的態度,猜她在想什麼,猜她情緒有沒有好一些……每次李樂詩發來的文字信息他都看見了,但他不知該用何種態度、何種情緒來回復。

可以說她發過來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他都要反覆推敲咀嚼,生怕會錯了意,將他們的關係進一步推向萬丈懸崖。

所以他不敢回復。

後來,溫亭深在發現自己已經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後,就更不敢再給她發一個字了。

有一次在夢裡,他就是中了她的懷柔陷阱,上一秒還在床上與她耳鬢廝

磨,下一秒就被抓去民政局和她離婚。

唯一與她有聯繫的小紅本被撕碎,眼睜睜看著她無情離開,他卻連挽留都做不到。

那種被拋棄的感覺,不想再體會第二遍了。

就像有一把刀凌遲著他的身體和靈魂,最後化作一灘無人理睬的肉泥,孤孤單單流淌進了黑暗惡臭的臭水溝里。

溫亭深越想越不安,劇烈的呼吸聲宛如憤怒的野獸。

李樂詩覺得再玩下去就大事不妙了,起身向門邊走去。

門邊高挑黑影猶如驚弓之鳥,倏然後退。

她有點無奈,只能停住腳步:「……你就沒懷疑過我想約的人是你?」

「想過。」他的聲音依舊很冷,「但我是不會和你離婚的。」

「……誰說要跟你離婚了。」李樂詩好笑地歪著頭,「你沒看見我給你發的信息嗎?姜玲玲女士已經不再反對我們在一起了。」

溫亭深沒有說話,縫隙太窄,看不清他臉上具體的神色。

但看樣子他沒信,還覺得這是在引誘他上當的圈套。

李樂詩迎著他上前,他又繼續後退,直到她忍不住喊了一聲「站那兒別動」,他才堪堪停住腳步。

對方太敏感,她決定繼續以身作餌,沒有直接拉開門,將一隻手從門縫裡伸了出去。

「你不想摸摸我的手嗎?」

溫亭深沒有回答,視線下落在她柔軟而纖細的手指上。

處于敏感期的野獸最害怕挑逗,這跟直接往他面前丟一塊肉沒什麼區別,他的瞳仁因為興奮而微微收縮。

他自詡陪伴二十多年,已經非常深入了解她了,但這一刻,他無法辨別她這樣做的真實目的。

「你想勾引我?」他問。

溫亭深最擅長將問題推回來,如果不是李樂詩聽出來他的聲音裹挾著巨大的興奮,她就要懷疑計劃落空了。

她將遞出的手掌心向上,食指微屈,勾了勾:「那你想不想摸呢?」

「……」

她的這隻手清透白皙,小巧柔軟,特意做了指甲,淺粉色明亮誘人。

說不想,當然是假的。

這段時間的日日夜夜,他腦中總是浮現這隻小手主動抓那粗壯東西靈活運動的畫面。

欲望一旦起來就難以壓下去,只要在籠子關上前順利離開就好,於是溫亭深笑笑:「為什麼不呢?」

李樂詩本以為自己勝券在握,就不會因為對方的靠近而激動,然而當微涼的皮革手套觸及指尖的那一刻,呼吸還是困難起來。

溫亭深的動作小心翼翼,當真將她視若珍寶,四根手指虛虛托起她的掌心,大拇指在她的手背來回磋磨。

然後從指尖開始,輕輕吻下去,一直親到她的腕骨。

親吻的聲音其實很輕,但對於被剝奪了視線的李樂詩來說,放大了很多倍,無端引起一陣酥麻感。

她的異常傳遞到了指尖,微微發顫。

溫亭深愣了一下,停止親吻,望了一眼漆黑安靜的房間。

這是在……恐懼?

他已經到令她恐懼的地步了?

——所以即便是恐懼,也想要引誘他,就是為了毀掉他們最後一層關係嗎?

他輕呵一聲,慢慢將手抽走:「……既然受不了,就不要勉強自己了。」

預感到他即將抽離,李樂詩眼疾手快抓緊他的手指:「沒有勉強。」

還在嘴硬?

溫亭深皺了皺眉,盯著她還在發顫的手指,被某種怒意催動,他重新用力拉過她的手。

指尖被含住的那一瞬,李樂詩身體就像過電般。

很久沒有經歷過這種事,她的身體有點敏感了,他的舌尖輕微磋磨,小腹就有點異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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