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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鴻蔓悄悄翻了個白眼,仍背著身子,不理他,「臣女可不敢同殿下生分。」

陸冀修笑了起來,語氣意外溫和:「蔓蔓這是……生氣了?」

司鴻蔓耷拉著腦袋,不說話,只在心裡悄悄呸了一聲。

心道,若不是她看過書,知道眼面前這人是個黑心的,這會兒就要被騙了!也不知陸冀修拿這幅風光霽月,溫和斯文的樣子,騙過多少小姑娘。

哦,也不止是小姑娘,還有一幫朝臣呢。

這麼一想,她頓覺心裡平衡了不少。

陸冀修往日十分不耐司鴻蔓刁蠻任性的性子,若不是因為司鴻家的人脈,根本連應付都懶得應付,不過今日卻覺得面前這人格外精緻漂亮,甚至願意花心思哄一哄。

於是他道:「萬象閣這個月的名冊,蔓蔓有看上的嗎?」

「沒……」司鴻蔓下意識接話,剛要說沒有,就想到了之前謝惟淵翻給她看的那一套,眼睛登時一亮,轉過頭來,不無期待的問:「有,殿下是要送我嗎?」

她現在看陸冀修,像是在看郡主府的庫房,整一個金光燦燦。

在看到對方點頭後,甚至還得寸進尺道:「殿下親自去拍。」

陸冀修只覺這才像對方往常的樣子,即膚淺又無知,極其容易被拿捏,他絲毫沒察覺到自己被人當了冤大頭,點頭應下:「那還不改口?」

既然對方都付了改口費,司鴻蔓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從善如流:「多謝太子哥哥。」

另一邊,謝惟淵在水榭等了半晌,遲遲不見人回來,長眉折起,掃過最上首空著的位置,沒來由的一陣煩躁,片刻後,起身出去。

毫不遲疑的往邊亭方向走,越走越偏,人也越少,謝惟淵神色漸冷。

幾道連廊外,隔著一片竹林,已經能看見兩人的身影,腳下的步子不由加快了幾分,誰料一個沒留神,在轉角撞上了另一面匆匆過來的人。

他還沒來得及看對方是誰,就聽到不遠處司鴻蔓的這聲『太子哥哥』。

臉上瞬間沒了表情。

作者有話說:

第12章

司鴻蔓還不知道自己說的話被人聽了去。

她這會兒正算著自己離席的時間,覺得再不回去,保不齊哪個不長眼的又湊到謝惟淵跟前亂說話,到時候被對方借著朋友的由頭,全都算到她頭上,豈不是太冤了。

不過,眼面前的人還沒應付完,她又不傻,陸冀修特意喊她出來,總不是為了上趕著給她送珠寶首飾的。

索性直接開口問道:「殿下……太子哥哥,你之前說有事要問我,是什麼?」

陸冀修看向司鴻蔓,對方依舊一副天真好騙的模樣,他不動聲色,問道:「我在席上看見謝惟淵臉色不好,腿上似乎有傷,你欺負人了?」

「……」司鴻蔓被噎了一下,心道謝惟淵的臉色分明好得很,連瘸腿都是裝的。

不過,謝惟淵都願意為她裝一裝了,她也沒有必要拆台,於是眼神躲閃著避開了陸冀修的視線,一副心虛的樣子,中氣不足的反駁,「我才沒有,我怎麼會欺負人!」

她猜太子沒有對原主明說過要怎麼對謝惟淵,但從那日回府,照司鴻疾的說法,太子一定在原主面前隱晦的表達過對謝惟淵的厭惡。

所以,原主那些折磨人的手段一是自己泄憤,二是為了討好太子。

但她偏裝作不知道,由著對方以為只是她自個兒記仇。

果然,陸冀修笑了起來,放低聲音:「欺負也沒關係,他是罪臣之後,父皇雖然留了他一命,但也不希望他過得太好。」

司鴻蔓佯裝不信,狐疑道:「真的?」

她表情猶猶豫豫,看上去很不確定,一時拿不準要怎麼對謝惟淵。

陸冀修臉上的笑意消失,表情逐漸嚴肅,「謝家是大周的罪人,蔓蔓,你若是對他太好,不光父皇會動怒,我也會生氣。」

司鴻蔓看他,陸冀修說得冠冕堂皇,還不是為了拿她當槍使,壞事她來做,等把人逼急了,才能更好的掌控謝惟淵。

呸,黑心蓮。

她在心裡唾棄,悄悄呸了一聲,小臉一擺,這回是真的不高興了,聲音也跟著大了不少,「我都把他腿打折了,還要怎麼欺負?」

陸冀修恩威並施,見撬出一點話來,語氣逐漸放緩:「蔓蔓做得很好,對大周的罪人萬不可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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