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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開第一次,她之後又進宮了幾趟,特意避開了陸冀修,皇后也沒再拿太子的婚事試探她,像是個寬厚溫和的長輩,相處起來比同皇上還要輕鬆些。

司鴻疾筷子一頓,問道:「又進宮?」

開春那段時日不見妹妹往宮裡去,怎麼回來住了後,往宮裡去得又勤快了起來,很難叫他不多想,要不是剛才聽到妹妹嘀咕的那兩句,他幾乎要以為舊事重演。

司鴻蔓嗯嗯了兩聲,點頭道:「宮裡的樂人新排了一齣戲,皇后娘娘說就等我過去一道聽了,讓我身上一好便過去。」

既然皇后傳了話,司鴻疾也不好攔著,想到太子最近被禁足了,頓時放心了不少。

倒是司鴻長印不滿的哼了一聲,上回的事他還記著呢,念頭這麼一轉,就突然轉到了不久之前他拿給閨女的那堆畫像上,頓時有了精神,面上一派喜氣的問道:「乖寶,畫看完了麼?」

司鴻蔓茫然的啊了一聲,真實的感到幾分困惑,她眨了眨眼,在她爹的極力暗示下才想起來是什麼,頓時恍悟,那堆畫像早被折枝收進箱子裡去了,現在不知在哪個角落待著呢。

她面不改色的撒謊:「還沒看完呢,得細細挑一挑。」

司鴻長印點頭:「那是,那是。」

司鴻疾聽得雲裡霧裡,不滿兩個人當著他打啞謎,插嘴問道:「什麼畫像?」

司鴻長印剛想回兒子一句不要多管,就聽閨女在一旁提議道:「爹,給大哥也送一打去吧。」

他認真想了下,覺得這事上不能太偏心,爽快應了:「行,改日讓管家送你屋裡去。」

第46章

宮中的樂師編出來的舞曲確實要比宮外的好, 只是不得趣。

司鴻蔓聽得歡喜,但也架不住一連聽上兩個時辰,模模糊糊的犯起了困, 朦朧之間只覺台上的樂師似乎長得十分清貴, 她思緒偏了偏, 最後沒撐住,歪在太師椅上睡著了。

皇上進來時ᴶˢᴳ, 便看到了抱著薄被睡著一團的人兒, 他抬手止住了正要起調的太監,環視了一圈, 坐到了皇后的另一側。

皇后端著茶盞的動作頓了頓,視線從白衣樂師的身上移開了一瞬,很快又放了回去, 聲音輕緩:「皇上怎麼想起到臣妾這兒來了?」

語氣中並無戲謔, 只是單純的疑問,排斥之意溢於言表。

皇上眉頭瞬間凝起, 臉色隱約露出幾絲不快,還不待開口, 就聽皇后又道:「皇上若要斥責, 還請小聲些,勿要擾人清夢。」

「……皇后!」

台上的樂師氣息亂了一瞬,撥錯了兩根弦,台下,司鴻蔓動了下,皺了皺眉, 重新換了個姿勢, 又睡了過去。

皇上看了眼睡得正香的人兒, 到底壓低了些聲音,只是臉色仍差得可以,惱怒道:「這宮中,朕哪裡不能去?」

他在皇位上坐了這麼多年,早就不似剛登基時會被人輕易挑動情緒,朝臣慣會揣測他的喜怒,他也跟著把那些人想要看到的寫在了臉上。

只是,每每到了皇后這兒,卻像是被一眼窺到了最深的地方,藏不住任何東西,他與皇后少年夫妻,攜手走過最艱難的一段路,他不是沒期待過白首偕老,結果卻走到了如今這般境地。

他實在不能理解皇后為何如此固執,當年之事,並非他的錯,他卻仍然先低了頭,卻沒能緩和哪怕半點與皇后之間的關係。

皇后抬手慢慢撫過袖口繁複的繡紋,視線一直落在台上,仿佛沒聽到皇上剛才的那句話,神色悠然的聽著曲,甚至還能分出幾分閒心,替睡得天昏地黑的司鴻蔓拉一拉薄被,而另一邊的皇上,沒分到半個眼神。

這場面,福順早就見怪不怪了,每次皇上過來都會上演這麼一出,剛開始的時候,他們這些做下人的還敢冒死勸一勸,現在各個都噤了聲,因為勸也無用。

娘娘那邊,娘家帶進宮的奴婢,因為多勸了兩回,便被賞了板子發派到了浣衣局。

若是娘娘能放下心結,同皇上說句軟話,也不會僵持了這麼些年。

福順悄無聲息的看了眼郡主,皇上便是聽說郡主在鳳儀宮才過來的,想來以為有郡主在,皇后斷不會如此不留情面,誰能想到郡主居然睡著了,實在可惜。

他心道,不如同郡主說一說?

這念頭只閃了這麼一下,就被他立刻拋到腦後了,帝後不和也只是私下,至少表面上相敬如賓,雖沒了情誼,但皇后仍握著六宮中饋,執掌鳳印,後宮妃嬪無人能從上越過。

一曲終了,司鴻蔓慢慢轉醒,下意識的鼓了鼓掌,就聽旁邊傳來一聲笑。

她一頓,伸手摸了摸臉側,果然有被太師椅壓出來的紅痕,面露尷尬,紅著耳根道:「……娘娘,明玉剛才不小心睡著…了……」

司鴻蔓說著打了個結吧,臉上的表情忽然一滯,旋即小心翼翼的問道:「皇上方才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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