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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懊惱,剛剛怎麼不看清楚些,反正已經被她弄掉了,要不再回去。

這念頭剛冒出來,就被她自己搖頭給否了,不,不行。

司鴻蔓推開暖閣大門的時候還在想剛才的那一幕,試圖回憶起那張小紙到底是什麼,心不在焉的走到暖閣裡間時,才後知後覺,自己好像沒有挑開門帘就進來了。

她回頭一看,才發現原本厚重的門帘被換成了鮫紗,從梁頂一直垂到地面,不止是門帘,其他的東西也換了,冬日用的物什皆被收了起來,換成了輕軟清涼的。

她記得自己沒有吩咐過把暖閣的東西也換了啊,她都不回來住了,所以就只讓人把東西都收起來,沒有再添置新的,這些都是什麼時候換上的?

她上回來也沒有進暖閣,或許是她吩咐給謝惟淵那裡換了一份,底下的人便自作主張也把暖閣里的擺設都換了,她摸了摸美人榻,指尖擦過,一層不染,該是日日都有人清掃。

雖然沒交代過,但她不得不承認,在看到的時候看高興。

雖說叫暖閣,這屋子卻實冬暖夏涼的,只是走近,從外帶進的一身燥意便去了七七八八,如今又換了夏日的裝飾,叫她都忍不住想回來小住幾日了。

司鴻蔓熟門熟路的在床邊摸了摸,果然摸出一本話本,還是新的,顯然是整理暖閣的人新放上的,她窩進美人榻,找了個好的姿勢趴著翻了兩頁,覺得不夠,瞧了瞧手邊自己帶來的兩壺酒,心道,要不先開一壺好了,管家說梅子酒不易醉,以前她都是喝來玩的。

謝惟淵從宮中出來,才上馬車,就接到消息,說是郡主去了府上。

他心思微動,卻不能直接躍身回去,只得耐下性子等馬車沿著長街駛過,轉過街巷時,馬車一輕,轎廂內已經沒了人,車夫表情平淡,繼續往府上駛去。

謝惟淵避開了府上的護衛,直接回了屋子,若是司鴻蔓還在,一定在屋內等他,腳下不由加快了幾步,只是在看到緊閉的屋門時,眉心不覺皺了起來。

他匆匆推開,屋內空屋一人,一切都他走時一樣,像是從未有人來過,他走到桌前,站在正中的位置向四周看去,空中還殘餘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果香。

郡主來過,沒有等到他,所以先走了?

謝惟淵的視線划過桌案,驀然一頓,最上面的書冊被人動過,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突然變了變,他沒去動那本書,直接轉身朝外走。

穿過連廊,到暖閣,謝惟淵只用了短短几息。

暖閣的門半開著,淡淡的果香混合著幾絲酒氣,從門內一點點向外溢出,他放在門上的手緊了緊,邁了進去。

層層疊疊的鮫紗後,隱約看見一個人影,暖風從門扉外吹進,穿過屋內,掀起那泛著微光的紗幔,露出了內室的景象,一派旖旎。

司鴻蔓趴在美人榻上,兩頰染著緋色,像是要從皮膚下透出來一般驚心動魄,裙擺皺著,被抽起了一截,小腿疊在身後晃來晃去,一雙玉足只穿著月白色的布襪,軟鞋早被踢在了榻下,渾然未覺的翻著書。

謝惟淵眼神暗了暗,喉間發緊,反手一揮,門扉從屋內向外合上,聲音驚動了內室的人。

風止,帳幔落下,遮住了兩人的視線,隱約看見裡面的人歪著腦袋,發出一聲含糊朦朧的聲音:「謝惟淵?」

他繃著臉,繞過屏風,伸手撩開擋住去路的鮫紗,短短一段路比他從隔壁到暖閣走得還長,終於到了內室。

司鴻蔓一手撐著下巴,眼裡瀰漫著些許水霧,看清來人後,笑得春花燦爛,她抿了下嫣紅的唇瓣,輕聲細語的說道:「恭喜你呀!」

她眼中像是有流光輕晃,清醒又似迷糊,一錯不錯的看著面前的人,像是要把對方整個兒都印在腦中,天真無害,笑意中不攙任何雜質,只盛著滿滿的開心。

美人榻的一邊放著個小几,上面有一壺喝了一半的酒,清淺的梅子香氣蓋過了原本的果香,慢慢的一點點的在屋內漫開,縈繞在鼻尖。

謝惟淵呼吸重了幾分,他的視線一寸寸下移,划過腰間綴著的香囊,壓皺的荷包,堆疊的裙擺,最後又落回了那張精緻生動的臉龐,壓著餘音從齒縫中溢出一聲輕嘆:「……郡主。」

他閉了閉眼,走近榻前,伸手觸上司鴻蔓的額角,那兒散著一縷青絲,細軟服帖,他輕輕把髮絲撥開,露出底下精巧的眉尾。

冰涼的指尖觸及溫熱的肌膚,激起一陣酥麻的顫慄,司鴻蔓貪涼似的動了動,她仰著臉,對謝惟淵笑道:「我等你等得無趣,就先喝了點兒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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