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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枝身上沾了些雨水,她在外擦乾後才進來,把懷裡的東西給交郡主,道:「郡主,這是店家托奴婢交給您的,說是謝大人給您的東西。」

司鴻蔓正在絞盡腦汁的寫防範事項,參考了後世的預防知識,咬著筆一點點的往下寫,正寫到中間,聞言應了一聲,讓折枝把東西放在桌上,她待會兒再看。

等把能想起來的都寫了下來,又仔細琢磨了兩遍,重新謄抄了一份新的,這才放下筆,對著未乾的墨汁輕輕吹了吹,滿意的看著自己剛寫下來的東西。

到時候和小瓷瓶一起給爹爹,一定能派上用場,說不定還能提前控制住災情,到時她也能提前回皇城。

放下紙張時,瞥見了桌案前的東西,司鴻蔓這才想起來剛才折枝來過,好似給她帶了什麼東西回來,她有些驚訝,上回取了信之後,她沒給謝惟淵回信,之後過了兩天,就出了水患的事,她便也沒了心思提筆,沒想對方還給她留了東西,早知她該自己去走一趟的。

司鴻蔓把玉牌拿在手裡看了看,上面刻著一個她認不識的圖案,在燭燈下照過,晶瑩剔透,但謝惟淵總不會就因為玉牌好看,便想著要送她。

她把玉牌小心的擱在一旁,拆開信封,裡面同樣只有薄薄的一張紙,紙上簡單的落了幾行字,卻價值千金,以至於她一時有些不相信,會不會是謝惟淵弄錯了東西。

這玉牌是大通銀行的玉牌,帶著這枚玉牌去取,便可把謝惟淵放在其中的全部銀錢一併取走,無需其他手續。

司鴻蔓抿了抿唇,對方知道她要去江南,也知道她在尋藥材,此前她雖然沒有在謝惟淵面前明說過這件事,但她能感受到就是因為如此,對方才會把玉牌交給她。

從她確定要去江南到現在不過幾日,謝惟淵是如何得知的,又是如何給她遞的這封書信,大約是飛鴿傳書,又或者百里加急。

她貝齒輕咬了下唇瓣,眼睫慢慢顫了顫,心中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暖意在緩緩淌過。

動身出發那日,司鴻疾不是休沐,特意請了假,送妹妹上馬車時,鼻尖有些發緊,這遠不是妹妹去郡主府或是去上京避暑可比的。

司鴻蔓乖乖巧巧的聽著司鴻疾交待事宜,不管哥哥說什麼,都只顧著點頭,在聽到司鴻疾聲音有些微變後,終於忍不住問道:「哥哥,你是不是哭了?」

司鴻疾惱羞成怒,把妹妹抬起的腦袋給按了下去,大聲訓斥:「怎麼可能?!」

過了會兒,手上的動作變柔,輕輕在妹妹發頂上揉了揉,叮囑道:「若是江南城裡出現難民,便早日回來,或是寫信來,哥哥去接你。」

說完不放心似的問道:「聽見了嗎?」

司鴻蔓嗯了一聲,她哄了哄自己的便宜大哥,道:「下去再出遠門,我和哥哥一道去,哥哥就不用送我了。」

司鴻疾瞪了妹妹一眼,「還沒動身便想著下回出遠門了,我看等你從江南回來,就安安生生的待在府里吧,哪兒都不許去!」

司鴻蔓做了個鬼臉,才不理他,前面的馬車已經動起來了,她朝哥哥揮了揮手,把車簾放下,「大哥,好好看家,等我回來,給你帶江南的特產。」

司鴻疾原本還有些傷感的情緒,被妹妹這麼一攪和,消失得無影無蹤,無奈的笑了笑,望著一點點朝城外去的馬車,唇角又慢慢放了下來。

司鴻疾實在城門和妹妹道別的,送妹妹出城之後,他便騎馬回去了。

司鴻蔓撩著車簾往後瞧了好幾次,一直到瞧不見司鴻疾的背影才坐回去,這才剛剛出城門,她都有些想哥哥了,剛才只是忍著沒讓自己掉眼淚,不然今日就不用出城門了。

這回去江南,她把折枝和驚鵲都帶上了,頭一次去,人生地不熟,身邊得多帶幾個人,不過折枝和驚鵲也沒去過幾次,總共一個手指數的過來,上一回還是好幾年前。

一路南下,十日裡有半數是陰雨日,好在不是暴雨,並不影響趕路,她勉勉強強跟在賑災的隊伍後面,自有府上的侍衛守在兩側。

好在並不是行軍的隊伍,南下的速度並不算快,卻也沒怎麼停車修整,一路自是不能和去上京時比的,不過司鴻蔓卻比去上京的時候好多了,整個人猶如出了籠子的小鳥,異常興奮,連折枝和驚鵲都架不住疲累,她卻半點都未感覺到。

她後世去過不少地方旅遊,名山大川也見過不少,穿越到千百年前,認出熟悉的山脈時,就像是遇上了多年未見的舊友。

司鴻長印把閨女送到江南地界便要繼續向前,不可能特意改道把女兒送到外祖家中,因此在郊外分開時,把府上的侍衛一個個提點了一遍,又對閨女道:「等進了城,便有人來接,我已經寫信告訴你外祖家的人了,且安心在江南住著,就當是遊山玩水來了,莫要委屈自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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