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刪就是了。」
大佬惹不起,她只能認輸。
「現在就刪,在我面前。」
「好。」
戚酒繼續乖乖答應著。
真是夠霸道的,不就是加個教練?
雖然本來也是因為他在才加的,但是……
她還沒想完,手腕突然被拉著,她再回過神的時候,背後已經貼著他的胸膛,並且被他摟著的姿勢。
傅沉夜垂著眸,看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依舊無情:「快刪。」
「哦。」
她委屈巴巴的答應,然後刪掉。
但是又忍不住仰頭看他,「人家是健身教練。」
「哼,還是很帥的健身教練,是吧?」
傅沉夜笑起來。
「你該不是吃醋吧?」
戚酒眼巴巴地看著他假笑的模樣,問道。
「老子就吃醋怎麼了?」
傅沉夜突然一聲。
倒是弄的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吃醋了不起?
吃醋誰不會呢?
她這些年不知道吃了多少,還一直安慰自己沒資格。
明明是正妻,還要告訴自己沒有,他怎麼就不能那樣哄自己?
除了是丈夫,他還盡過什麼丈夫該盡的責?
傅沉夜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竟然說別人帥。
她竟然還犯花痴。
家裡就有個帥哥她看不到?
不比那些什麼健身教練好的多?
她喜歡大塊頭?
傅沉夜想著,便忍不住皺起眉頭,不過這對他來說能是什麼難事?
戚酒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見他承認吃醋承認的那麼坦然有些意外。
她聽到自己的心又在撲通撲通的亂跳。
但是一想到他跟李悠然糾纏不清,她便心裡那點剛剛燃起的小火苗,便立即又滅了。
傅沉夜看她突然那麼冷清的垂眸,頓時有種不好的感覺,「怎麼了?我還不能吃醋?」
「不是。」
戚酒回了聲,隨即拆開他在她懷裡的手,默默地往裡走去。
「……」
傅沉夜皺著眉看著她的身影。
戚酒走到臥室門口回頭:「麻煩你走的時候幫我關好門。」
走?
誰說他要走了?
戚酒心事重重地進了房間,然後把門一關。
傅沉夜就被隔絕在房門外。
戚酒拿了睡衣去洗浴間,習慣性的打開了花灑,然後默默地脫衣服。
但是此時她腦海里想的是,他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她總幻想他喜歡她。
他們必須得說清楚。
他要跟她在一起就不能再跟李悠然曖昧不清,一點都不能。
就明天吧,他們好好談談。
戚酒想著,回過神,把脫下來的衣服彎腰撿起,剛要放入髒衣籃。
「戚酒你……」
砰地一聲。
她條件反射的仰頭,她睡房裡的洗浴跟馬桶在一塊,就那么小小的地方,他一開門立即就看到了。
她又彎著腰,那美好的線條……
再練的話……
傅沉夜來不及多想,因為戚酒已經蹲下去,抱著撿起來的衣服:「你幹嘛?」
「抱歉,我待會兒再說。」
傅沉夜氣呼呼的,又給她關門。
「……」
戚酒心跳如雷,看著門被關上後還抱著衣服,去把門從裡面反鎖,然後才又往花灑下走,但是還是忍不住回頭。
他什麼毛病呀?
不是叫他走了嗎?
等她再出去的時候,他果然還在外面站著。
就在她的床邊。
她心裡一邊慶幸自己穿著保守的睡衣睡褲,一邊又忍不住防備的望著他,「你,你怎麼還沒走?」
「我為什麼要走?」
傅沉夜覺得她腦子有問題,他之前明明說了她在哪兒哪兒就是他的住處。
「我家床硬的很,你睡不慣的。」
「我睡不慣的地方多了,還不是都為你睡了?」
「……」
「沙發,地板,哪一樣我沒睡過?」
「……」
「哪一樣不比你的床硬?」
傅沉夜又問。
戚酒默默地看著他,一顆心提到嗓子眼了都要。
他幹嘛那麼兇巴巴地質問,也不是她要他睡那些地方的,他那麼多房子,那麼多床,他自己要那麼睡的啊。
不過……
他既然留下來,不如就趁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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