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果斷收下,然後再勾著他的頸上仰頭去吻他做謝意。
——
上午傅沉夜在處理文件的時候,眼睛分明盯著白紙黑字,卻突然浮現出戚酒仰著頭主動吻他的情形。
嗯,他們家傅夫人平時看著挺低調的,主動起來還挺張揚。
他不經意的就又傻笑起來。
門響的時候他都沒來得及收回,蔣立一來就看到他在傻笑,愣了兩秒卻也跟著開心起來。
老闆開心,事半功倍。
李悠然也回到城裡,立即去到她父親的辦公室,李玉山見著她,煩悶的嘆了聲:「看來又沒收穫。」
「你喜歡戚酒是不是?」
「嗯?」
李玉山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後面,抬眼疑惑的看著自己女兒。
「怎麼?有心無膽?」
李悠然講。
李玉山眉頭擰著,更疑惑了。
「我把戚酒送給你,你幫我得到傅沉夜。」
「女兒啊,跟你自己的父親做交易,這可不明智。」
「我卻覺得自己人做交易,總好過跟外人。」
「你媽知道得被你氣死吧。」
李玉山說道。
「她早習慣了,您在外面也不是沒女人。」
李玉山一夜情的女人,恐怕能從城南排到城北。
「可是你父親我,的確沒有膽量沾染那個女孩。」
李玉山說道。
上次被打後,其實好幾個人勸他,他自己也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就算要碰,也得是傅沉夜玩膩了之後。
等她被傅沉夜休了,自然他想怎麼碰都行。
但是現在她是傅沉夜的人,再碰一次,會被打的更重。
「可是您說過會幫我。」
「我當然會幫你,我的女兒嫁到傅家,那對咱們李氏來說是多大的榮耀,咱們都知道。」
「這自然是。」
李悠然聽到李玉山這話,腰杆都挺得很直。
好像明天她就要嫁給傅沉夜。
傅沉夜親自設計的婚宴現場,是為她。
她連小作文都想好,她穿著JT親自設計的婚紗,在傅沉夜為了婚禮而買下的島上。
她不能叫戚酒跟傅沉夜舉行婚禮,決不能。
因為那樣盛大的婚禮後,一切就真的不好說了。
那天肯定會有很多媒體說什麼傅沉夜跟戚酒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
她受不了那樣的結局。
「如果我沒猜錯,那個女孩沒有在感情上遭遇過挫折,又從小被父母控制,思想上很單純,所以其實讓他們不能舉辦婚禮,很簡單。」
李玉山一邊琢磨一邊對自己的女兒講。
「很簡單?」
「你之前怎麼答應他跟你結婚,再做一次便是。」
「說得簡單,他現在已經對李氏的客戶動手了。」
「如果你一次成功,之前他奪走的,都得加倍還回來,不是嗎?」
「是。」
李悠然突然明白了。
其實她也是一直這樣想的。
早晚有一天,她會讓傅沉夜對她言聽計從。
這是傅沉夜的岳父家,當女婿的,當然得適當的表示一下。
而傅沉夜向來大方,就算隨便表示一下都數目可觀。
李悠然從李玉山那裡出去,然後便開車去到了山上。
她想算一卦。
事情到底能不能做成呢?
李悠然去找師父詢問,師父眼裡像是歷經世間百態,看出李悠然的貪婪,只說:「事在人為。」
「您的意思是,可以做成?」
「施主,事在人為的意思是,可做成,但是你要承擔得起後果。」
「明白了。」
李悠然知道,師父的意思是,需要承擔風險。
她如何承擔不了呢?
反正她的名聲本就不好聽,大不了再被冠上一些難聽的名號。
李悠然從山上下來之後,內心突然穩定了很多。
從開始傅沉夜的白月光,未婚妻,到現在的第三者,她對外界給與自己的,她有信心能全部駁回,瘋狂打那些人的臉。
總有一天,她會再便會傅總的未婚妻,紅玫瑰。
她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只有她李悠然,這個獨立的個體,才能配得上傅沉夜。
而戚酒,到底不過是一個來乞討,卻因為貪得無厭而被丟棄的乞丐。
戚酒想用道德綁架男人愛上她,根本是痴人說夢。
愛情,是至高無上的。
戚酒感冒了,不停的打噴嚏,那晚,傅沉夜洗完澡出來坐在她身邊,聽她嘟囔,「總感覺有人在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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