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酒也想過打電話叫他回自己的房間,但是想了想,只絕情的輕聲:「不打。」
「他是真的喜歡你。」
「可是你我都清楚,我跟他什麼都不會發生。」
曾經是同學,是無話不談的摯友。
如今,是同事,是夥伴,是……
嗯,不管是同事還是夥伴都一樣,這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他們早晚會分開。
李菲聽後也沒有覺得她做的不對,只問她:「那我可以告訴他你絕情的話嗎?」
「可以。」
戚酒同意。
「戚酒,你跟傅總會和好嗎?」
李菲又問她。
戚酒手裡捏著他叫沈執從外地帶回來的草莓,聽到門響,但還是那句話,「不會。」
「好,我知道了,那我先不打擾你,對了,生日快樂,禮物我明天再給你。」
「嗯。」
戚酒答應,倆人掛了語音。
戚酒正打算放下草莓盤子睡覺,就聽到門鎖有動靜,頓時皺起眉頭來,眯著眼才看清了那扇門被打開,然後……
他穿著深藍色的睡袍從外面走進來,如她那般將門反鎖,性感的手指解著睡衣帶子朝著床邊走來。
戚酒看他越來越近,心跳如雷起來。
傅沉夜卻輕聲:「這麼晚還跟那小子通電話?」
「你,你不是說睡客房。」
「睡不下。」
傅沉夜淡淡的一聲,直接把睡袍脫下扔在床尾,然後鑽到被窩。
戚酒感覺到腿上一陣冰涼,瞬間移開,然後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幹什麼?」
「睡覺。」
「可是……」
「只是蓋著被子睡覺。」
他又提醒。
戚酒:「……」
這話他大概不記得他自己說了多少遍吧?
但是她記得啊,好吧,她也不記得具體,但是反正就是很多遍了呀。
他到底在搞什麼?
都二十九了,還這麼滿嘴放炮。
「那你睡,我去睡客房,啊。」
她被子才剛掀開,人就又被拉倒,她枕著軟綿綿的枕頭裡,看著讓自己快要陷入床墊里的男人,忍不住呼吸短促。
「我准你走了?」
他脅迫感十足的低嗓。
「……」
戚酒什麼都不敢隨便說,怕惹了他更麻煩。
她只努力看著他,想要看出他到底想怎樣。
但是她什麼都看不出來,就聽到他又發出聲音,「就這樣睡一晚,我保證我不會再動手動腳,嗯?」
戚酒身體沒動,睫毛眨了眨算是答應。
偌大的房間裡突然安靜的要緊。
可是他卻突然不願意從她身上下來。
想著她曾經想要為他生寶寶,想要以他們的家庭為中心,想到她在他假裝昏死的時候那麼擔心,他的心口立即激動不已,忍不住又要去親她。
她稍微發涼的小手及時堵住他的嘴,「你自己說不動手動腳。」
「你捂得是我的嘴。」
「……」
戚酒不經意的發現他眼裡滿滿都是窘迫的自己,立即鬆開他的嘴,正無所適從的時候門突然又響起來。
「少爺,您要的蛋糕拿來了。」
外面有人敲門。
戚酒覺得自己肯定幻聽了,他們已經吃過蛋糕了。
「等一下。」
傅沉夜立即爬起來,那聲等一下是對她說,很輕。
戚酒木訥的躺在床上忘了動,直到他開門去拿了蛋糕跟紅酒,以及紅酒瓶。
哈,手真夠大的,那那麼多東西。
不過……
他這是要幹嘛?
她訥訥的坐了起來,勾著臉前的長髮到耳後,疑惑的望著他放在床頭櫃的蛋糕跟紅酒,蛋糕不大,也沒什麼太大的花樣,但是還挺大的。
「我們不是吃過蛋糕了嗎?」
「這個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她仔細瞧了瞧,也的確是蛋糕啊。
「這個是你男人上午親自做得。」
「……」
「他們都不知道,我讓林叔悄悄從外面拿回來放在冰箱。」
他又說了聲,然後已經點了蠟燭,並且關了燈。
雖然只一根蠟燭,但是……
他親自做的蛋糕?
戚酒認真看那個蛋糕,心想他做的蛋糕能吃嗎?
會不會悄悄地投毒了?
這樣她就真死了。
他現在可是還有個老婆呢,結婚證她都看過了。
傅沉夜望著她,突然輕哼起來:「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戚酒的心裡莫名其妙一揪,望著蛋糕的眼睛忍不住看向他,只是已經不經意的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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