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悠然握著手機,總覺得那邊好像已經沒有人在聽。
可是她卻越來越緊張。
而這也是戚酒要的效果。
為什麼一直是她戚酒身陷折磨呢?
他們沒有證據是李悠然做的,但是李悠然能折磨她,她便也能折磨李悠然。
聽說壞人都怕鬼,也就是說壞事做多了自己心裡其實也是會不安的。
戚酒就是利用她這點不安,讓她夜不能寐。
李悠然掛了電話再撥過去,但是手機在桌上躺著,已經沒有人去理。
「不行,我不能叫那個女人在沉夜面前胡言亂語。」
李悠然想著,便從房間裡離開。
夏柔剛從外面回來,看到她穿著外套急匆匆的往外走,裡面甚至穿的只是單薄的睡裙,問道:「你急匆匆的幹嘛去?今晚外面可冷呢。」
「戚酒在沉夜面前胡言亂語,我得立即去阻止她。」
「什麼?到現在你還在糾結戚酒的事情?」
夏柔立即拉住了她,又提醒到:「現在對你來說最重要的是,掌握李氏的大權,找到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而不是男人啊。」
「媽,李氏江山肯定會是我的,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不足為慮,我現在最重要的是讓戚酒不要給沉夜吹枕邊風,否則他會誤會的。」
「他誤會什麼?你本來就是要讓戚酒死。」
「……」
李悠然不敢置信的看著捅破窗戶紙的自己的母親。
夏柔也鬆開了她,「你不要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到時候你可就剩下追悔莫及了。」
「您放心,我不是您,我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該是我的,一樣都不可能從我手心裡溜走。」
李悠然說完就轉身往外走。
可是那一刻,夏柔卻覺得心痛。
因為……
那是她的親生女兒啊。
無論如何,她都希望自己的女兒好,可是她的女兒希望她好嗎?
絕情,或者是會遺傳的。
李悠然迅速離開了家門,朝著她最近已經熟悉的方向。
儘管她從來進不去那個地方,可是……
她想試試,她一定得試試。
見到他,跟他坐下來認真談一談,她相信憑著他們這麼多年的交情,傅沉夜沒有理由更相信戚酒。
而且戚酒到現在都沒有懷孕,說不定她根本就不能生。
這樣的女人,娶回家做什麼?
她馬上就可以逆轉形勢的,馬上就可以。
李悠然這樣想著,迫使自己放鬆,卻雙手緊握著方向盤朝著那個地方走去。
只是天色漸漸地變的不太好。
越往東,好像有道閃電要落下來。
下雨嗎?又要?
自打上次在傅家老宅門口被雷劈壞了車子,她就不太敢在雨天開車了。
她不想自己還什麼都沒得到,就先小命不保。
她一定要擁有的。
豪門闊太的身份,李家掌權人的身份。
這兩樣此時對她來說,缺一不可。
只是車子要到他的別墅門口的時候,前方又一道雷電朝她這邊劈過來,車子迅速被她打轉。
「砰。」
——
外面颳起狂風,越來越冷。
別墅里雖然靜謐無風,可是樓上主臥的女孩卻也難以入眠。
手腳都有些冰涼的她在被子裡縮成一團,腳心碰到滾燙的溫度的時候,條件反射的整個人都往那個溫暖的地方貼過去。
男人修長的身軀躺在她旁邊,張開著雙臂任由她在懷裡貼著,還把他摟的很緊,還……
是條件反射,那雙溫溫柔柔的小手伸到他衣服里,指尖帶著絲絲的涼意,但是卻讓他血液瞬間上涌。
「哼。」
她被溫暖的溫度感染,享受的哼了聲,然後又往他身上貼。
只是被她摸過的男人卻也忍不住沉吟,他不是故意的。
那是又熟悉又讓人緊張的東西,原本安心享受著溫暖的人突然手指全都從他腰間撤回,迅速抬眼:「傅,傅沉夜?」
「是我。」
傅沉夜回應。
「你怎麼在這裡?」
她心慌的詢問著,下意識的往後退。
「怕你冷。」
可是她才剛退開一點,男人修長的身軀立即欺壓了上來,曖昧的貼著她說出那聲。
「你說自己睡的。」
她才不信他是怕她冷。
「我也想,可是阿酒,我做不到。」
他也懶的在撒謊。
這一刻他就想跟她身體相纏,真真實實的感覺她的存在。
「你這樣讓我怎麼相信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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