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戚秘書此話怎講?」
「我們離婚了,你也知道我是秘書不是妻子了。」
「可是有句話叫一日夫妻百日恩,何況我們這麼多年。」
傅沉夜很耐心的模樣對她講。
「我們的恩在你為她赴死的時候,就沒有了。」
戚酒望著他,終於說出這句話。
嗯,她說完這句話之後就看到他瞬變的臉色,他生氣了,他最不喜歡她提到這件事。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實在沒有別的辦法,她又怎麼會提起這件?
——
一分鐘後,他站在窗口望著外面的雪色淡淡的一聲:「滾。」
戚酒看著他高大挺拔卻陰沉冷漠的身影,立即從房間裡出去。
她本也只是來找他說草莓百日宴的事情。
傅沉夜聽到關門聲後壓著的那口氣才緩緩地釋放出來,只是眼神更為狠厲了。
他為那個女人赴死的話,他會讓那個女人坐牢嗎?
她永遠都不懂他。
別人都說她聰明懂事,可是此時在他看來,她簡直蠢不足惜。
後來他自己坐在床沿,手抵在床上的時候感受著那裡面傳出來的溫度,身心更像是被人拿刀子用力的,緩緩地划過。
是的,大概就如她那日被人從臉劃傷一直到……
那日她悽慘的模樣再次浮現在腦海,他的眼神越來越凝重。
原本整潔溫暖的床單被他攥緊,只是壓抑了一次又一次,最終還是站了起來。
是的,她明明就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他為什麼要讓她離開?
傅沉夜邁著大長腿朝著外面走去,去往兒童房。
兒童房的門鎖已經被從裡面反鎖,傅沉夜的手捏著門把手,知道她是在防著他,忍不住嘲笑了聲。
既然她自以為自己很了解他,那麼他又猶豫什麼呢?
戚酒洗完澡出來,人還沒反應過來,離地。
第742章 看到她肚子上的傷疤
傅沉夜輕鬆橫抱著她朝著他們的主臥走去。
戚酒被他穩穩地放在床上,然後他半跪在她面前,俯身,炙熱的呼吸在她的頸上盤旋起來。
是的,他甚至沒有去吻她的臉,直接從她的頸上索取,並且修長的手指利落的解開著自己的襯衫扣子。
戚酒大腦嗡的一聲,隨即人便掙紮起來:「傅沉夜你在幹什麼?」
「你大點聲,把草莓吵醒,讓她知道她父親多麼卑劣的跟她母親求愛。」
「……」
戚酒怔怔的望著他,他在說什麼?
求愛?
求什麼愛?
明明就是……
難道他是她孩子的父親,就可以跟她繼續發生關係?
哪怕他們離婚了?
所以有人說他不懂得尊重她,他還覺得自己被冤枉?
戚酒覺得他簡直狂妄到讓人憎恨,任他脫掉她的睡衣,她只那麼躺在他的床上。
嗯,床上竟然是暖的。
戚酒心裡一時五味雜陳,然後默默地看著他。
如果看到她身上的傷疤他還能做得下去……
隨便了。
她沒再動,感受著他的唇瓣在她的肌膚上,一寸寸的掠過,直到她的小腹,那裡……
那裡不僅有她剖腹產留下的長長的疤痕,還有那個女人刺的刀傷。
眼淚還是不經過她同意的,緩緩地流了出來。
她突然很釋然。
終於被看到了。
那個醜陋的,讓他們看了就會記起來那一場血腥的打鬥的疤痕。
傅沉夜停了下來,在昏黃的燈光下望著那條長長的疤痕,手指輕輕地在那裡撫過。
他沒想到是這樣。
他的手指有些顫抖,但是他還是忍不住輕輕地撫上去。
古青青說過的話又在耳邊響起,草莓提前要出來,在預產期之前,她的骨縫都開了,但是她背後的傷讓她無法自然生產。
戚酒感覺有什麼掉在自己的小腹上,情不自禁的提了一口氣,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喃吶:「傅沉夜。」
沒有得到男人的回應,只是一條被子突然從眼前飛過。
像是一陣狂風,冷冷的朝著自己光著的身體撲過來,冰涼的軀體隨即貼在她的身上,但是很快轉熱。
周遭都是黑色的,什麼也看不見,呼吸卻更清晰了。
她被男人翻了身,從身後緊緊地擁著她。
除了呼吸聲,再無其他。
她緩緩地拉開一點被子,終於能呼吸後,她垂著眸喃吶:「我去陪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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