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跟戚酒鬧著玩而已,他要真的離婚,他這樣的夜晚就不會去找戚酒,而是留在這裡陪你了。」
「什麼?」
趙玉瑩不能置信的看著王衍東。
王衍東很沉穩的模樣,讓她不得不相信他的話。
「他沒離婚,事實我們已經告訴你了,你要是聰明就該知道自己不該在糾纏他。」
「你們都是壞人。」
趙玉瑩再也受不了,這些人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眼神,如果她不立即調頭好像就是不懂事,她說完便掉著眼淚起身跑了出去。
她還是忍不住在酒店門口張望,然後轉身看著要上前又沒上前的工作人員:「傅總呢?」
「傅總已經離開了。」
「哪個方向?」
趙玉瑩又著急的問。
工作人員看著她可憐巴巴的,但是卻還是沒有回應。
是的,他不能隨便透露老闆的去向。
他清楚地聽到了老闆說去陳州路,但是他更清楚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瑩瑩?上車。」
很快,趙家的車停下來。
趙玉瑩聽到自己母親的聲音,立即上了車。
「媽,您怎麼來了?」
「擔心你呀。」
趙母說著,抬手去給女兒擦眼淚。
司機將車子駛離酒店,趙玉瑩徹底在她母親的懷裡哭起來。
——
陳州路的舊小區里。
莫文強將車子開到樓下,抬眼看著後視鏡里一身冷清的老闆,輕聲:「老闆,要我叫古青青下來嗎?」
「不用。」
傅沉夜淡淡一聲,黑眸朝著樓上看去。
她這會兒,該睡著了吧?
「古青青說夫人今晚腰痛又發作了。」
莫文強還是多說了聲。
傅沉夜聽後心裡一酸,隨即開門,雖是遲疑,但是還是將車門打開,並且走了出去。
是的,他就是要去看她。
傅沉夜進門的時候,腳步聲很輕,邁著長腿直接走到主臥門口。
戚酒已經睡著,夢裡正在被追逐。
門被從外面推開的時候她完全沒有反應,只陷在那個被追逐的夢裡。
她快要跑斷腿,還是光著腳在滿是灰塵的地板。
終於,她的膝蓋處一軟,人磕倒在地板上,趴在地上。
「死女人,殺了你。」
「不要。」
戚酒突然睜開眼,艱難的呼吸著。
直到看到熟悉的燈具,她才緩緩地冷靜下來。
是誰在追殺她?
那個男人像個演員,是因為睡前看的短劇?
戚酒難過的呼吸著,調整著,過了一分多鐘才感受到自己的額頭被撫摸著。
她抬眼,男人緩緩地往下,終於躺在她身邊,輕聲:「做噩夢了。」
戚酒一時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就那麼呆呆地看著他。
「戚小酒,都過去了。」
他低喃了聲,撫摸她的倆,湊近。
戚酒聞到一股熟悉的酒味,立即回過神,轉頭。
傅沉夜沒能親到她,卻只是失落一笑,拇指輕輕摩擦著她的嘴角,抵著她的額頭輕嘆了聲,「我今晚睡這裡,好不好?」
「你這是私闖民宅。」
戚酒不高興的低聲。
「可是你是我的人。」
「早已不是了。」
「是,一天是,一輩子都是。」
他倔強的說著,終於不再忍耐,捧著她的臉讓她望著他,立即攫住她的唇瓣。
戚酒立即抬手去掙扎,但是雙手卻迅速被纏住。
十指緊扣,男人強勢的壓在了她身上,「我不信這四百多天你一秒都沒有想過我。」
「我當然想過。」
戚酒望著他,篤定的回應。
傅沉夜漆黑的眸子裡立即動容。
戚酒卻忍不住淺淺的嘲笑了聲,繼續講道:「我不止一次的想到你,如果當初我沒有跟父母一起來A城,而是選擇跟同學去旅行就不會對你一見鍾情,說不定我爸媽就不會死,我就不會受傷。」
傅沉夜眼裡剛剛湧上的炙熱漸漸地褪去,很快卻只是輕笑著,望著她低喃:「傻瓜,那樣我們就沒有草莓了。」
也不會知道什麼愛情,如何的甜又如何的苦楚。
「但是我會有另外一個完整的家庭,沒有跟你的草莓,也會有跟別人,唔。」
她激動地說著話,他卻突然低頭封住她的唇瓣。
他不喜歡聽她說這種假設性的話。
他不喜歡聽她說後悔遇到他。
他更不喜歡聽她說什麼另外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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