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呢,哪有人想輸。」
傅沉夜回應著她,然後又仔細看著棋局。
戚酒後來還是忍不住站了起來,腰在太陽底下其實還舒服點,但是坐久了也累。
傅沉夜看她站起來,便又繼續走了一步。
戚酒雙手叉腰,盯著棋盤上,然後又悄悄看他一眼。
他好像很想贏。
機票?
是她回美國的機票嗎?
她不能輸,她雙手扶著桌沿,慢慢伏下腰,拿著棋子在手裡轉了好幾次,也沒走出去。
傅沉夜看著她,認真:「看來你要輸了。」
「現在定論為時過早。」
戚酒說著,難過的哼了聲。
傅沉夜抬眼就看到她臉色不好,知道她肯定是身上又疼了,便轉身去拿了床上老太太墊腰的抱枕給她放在座位里,「坐下吧,這會兒應該舒服了。」
戚酒看了眼,然後又坐了回去。
將近兩個小時,後來陳晴都忍不住來看。
見她兒子媳婦都這麼認真,想著老太太說他們堵得是一張機票,無奈的嘆了聲,然後又出去。
後來連傅懷仁跟沈叔都忍不住來湊熱鬧。
最後傅沉夜輸了。
戚酒額頭上密密麻麻的細汗,臉色很差的時候。
棋盤上沒差幾顆棋子了。
他被堵住。
戚酒落子後終於鬆了口氣,很久才能抬起頭,看著他,「你輸了。」
「是,我輸了。」
傅沉夜望著她,話說完沒幾秒,突然起身。
戚酒疑惑的仰視著到自己面前的男人,發現他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心尖一顫。
隨即她就被從椅子裡抱了起來。
她忍著心跳如雷問她:「做什麼?」
「再不去躺會兒,腰得廢了。」
「……」
戚酒沒再說話,只是默默地望著他。
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出現他是故意輸給她的錯覺。
門口的人在他們倆出來前全部都跑掉。
傅沉夜聽到腳步聲只是無奈的嘆了聲,然後一邊抱她往回走一邊說道:「我們也猜猜他們拿我們的輸贏賭什麼?」
「嗯?」
戚酒猛然回過神,但是沒聽清。
「算了。」
傅沉夜看她心都沒在,更是煩悶至極,沒了興致。
回到房間後他把她輕輕放下在床上,這次她倒是沒有硬挺著坐著,而是隨他給的力道躺下去了。
「謝謝?」
戚酒不太確定的躺在那裡,還有根膝蓋沒放下。
傅沉夜望著她那雙勾人心神的眼睛,問她:「怎麼謝?」
「當我沒說?」
戚酒又問。
傅沉夜提起一口氣,久久的沒有放下,就那麼無奈的望著她。
戚酒卻是垂下眸,然後默默地把手伸到被子邊,漸漸地蓋在自己身上。
「要不要幫你開電熱毯?」
「要?」
戚酒不是故意非要是疑問的口氣,主要是不確定他要哪種態度。
傅沉夜坐在床邊,去幫她開了電熱毯,然後就直接躺在了她旁邊。
他靠著床頭,戚酒仰頭看他,「你幹嘛?」
「睡一覺。」
「你昨晚沒睡?」
「嗯,差點累死了。」
傅沉夜說著就躺下去,一隻手搭在她的身上,然後便進到被子裡,額頭抵著她的肩膀。
可是……
戚酒排斥的想要把他的手臂推開,卻剛碰到他,傅沉夜立即將她一雙手也壓住。
戚酒:「傅沉夜,你不能這樣睡……」
「昨晚陪完客人回到樓上已經快四點,你偏偏睡的那麼香,害我盯到天亮,這個答案能讓你安靜了嗎?」
他抵著她的肩膀無奈的又開口解釋。
他感覺她的心跳的很快,應該是怕他跟別的女人睡過不乾淨了?
可是,他怎麼可能跟別的女人睡過?
男人在領略了一個女人後,是很難再去領略別的女人的,他的心已經被那個女人帶走了,所以他再走向別的女人?
這就像是一道題,無論中途解法如何,但是答案是一樣的。
傅沉夜在她肩膀把自己的額頭用力壓了下,只想這樣跟她睡一覺罷了。
戚酒也真安靜了。
她只是自己犯疑惑。
他不是說他後來去找趙玉瑩了嗎?
怎麼突然又說回樓上了?
不知道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她無奈的嘆了聲,覺得腦子都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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