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件事是什麼事,他也不知道了。
他似是充滿愧疚的模樣,低聲:「抱歉,我不該逼你跟我舉行婚禮。」
戚酒聽著,卻只是覺得好笑。
他要真的抱歉,又怎麼會逼她到這種地步?
他明明不愛她,他為什麼一定要折磨她?
他說:「你必須得替我承受一些東西,不能自私的去享受。」
所以後來,那件婚紗,連同衣帽間裡所有的女士服飾,全都被放在了床邊,嗯,就她平時睡的那一旁。
所以……
這張床更顯得不對稱了。
戚酒站在旁邊,低聲道:「沒有箱子了。」
不是她不裝。
「還有什麼是你用過的?」
傅沉夜卻只是這樣問。
戚酒聽著,疑惑的抬眼看他。
還有什麼是她用過的?
「全部都帶走,好嗎?」
傅沉夜又跟她商議的樣子。
戚酒怔怔的望著他。
然後他又問她:「求你,把你用過的全部都帶走好嗎?」
戚酒這幾天都沒怎麼吃東西,本就虛弱,這一夜又這樣折騰,她再也沒有力氣,小腿一軟人就要倒下去。
傅沉夜距離她一步之遙,伸手隨便就握住她的手臂,然後把她強硬的安置在懷裡。
他抱她坐在床邊,喃吶道:「你這樣子出去,真不知道會怎樣。」
戚酒什麼都想不到了,腦子裡也熱乎乎的。
她不知道他接下來會說什麼。
不過……
她想,在醫院時,那應該是最狠的話了吧?
所以她也沒什麼承受不住。
她只木訥的坐在他的腿上,除了覺得不合適,一切都無所謂。
反正他要怎樣就怎樣。
她本也是打算留下來任他折磨的,只要他讓她見草莓,哪怕只是偶爾。
她沒想到他要送她走,還說可以每兩個月見草莓一次。
她真的感恩戴德,不敢再有任何的不滿。
傅沉夜捏住她的手,那裡快要破皮了,通紅。
像是瘀血。
一定是她常常扣弄所致。
「以後別摳手指頭了,難受了就找點事情做。」
他輕聲提醒。
戚酒感覺著他摸得地方有點疼,低頭,模模糊糊看著自己手上。
那應該是晚上裝箱的時候不小心擠到弄的吧?
她這樣想著,但是沒有駁他。
她想休息了。
她有點昏昏欲睡。
但是她又不敢說。
因為她不知道她過關了沒有。
收拾這麼多,他好像還不滿意。
對了,廚房裡她用過的餐具還沒有收拾。
她突然掙扎著清醒過來,「我忘了收餐具。」
「嗯?」
「我這就去收。」
她說著就要起身。
卻被他牢牢地摁在懷裡,「今晚不收了。」
他望著她,突然心疼到極致。
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他不是想再折磨她。
他不是想叫她懼怕他。
她沒什麼力氣的問他,「那,什麼時候收?我明天一早不是就走了嗎?」
傅沉夜沒回她,甚至已經低頭在她的肩膀。
她卻又突然一聲:「還有我養的仙人掌。」
然後……
然後她的唇瓣被堵住了。
她呆滯的在他的懷裡,一時連呼吸都滯住。
只是感覺著他的薄唇包裹著她的唇瓣,慢慢吮開。
他沒有言語,只是吻她。
他想這是最後一次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吻習慣性的流連到她流下淚的頸上。
戚酒仰著頭,一動不敢動,只是抱著他橫在她懷裡的手臂保持姿勢。
她不敢反抗,可是她又想著,這樣是不對的。
亦或者,也沒什麼對不對。
他想怎樣就怎樣了。
所以她繼續那樣靜靜地,等他自己停下來。
「我幫你收好不好?我親自幫你搞定一切,送你離開A城,正如那年……」
傅沉夜喃吶著。
戚酒沉默著,那年?是哪一年?
「正如我們長大後初見那次,我親自去接你。」
明天再親自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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