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看了一下你的課表,學校今天暫時還沒有給你排課,你要不到處走走,熟悉一下學校?」見兩人簡單交接完工作,言云鳴詢問蔚起。
「熟悉學校?我?」蔚起挑了一下眉,「中央軍校重建了?」
言云鳴:「沒……抱歉,忘了你就是從這兒畢業的。」
「言主任,蔚上校,你們先聊,我去旁聽一下其他老師的課。」喻柏花握拳抵住唇角,眉眼舒展,輕笑不已。
「旁聽?」言云鳴感覺出了不對味兒來,「我記得喻中校每個月月初都會提前完成學校的旁聽課程的指標要求,現在都已經快月末了吧。」
這可不像喻柏花的行事作風。
「實戰科那個指標已經做完了,不是學校要求的課程旁聽。」喻柏花搖搖頭,答道,「是選修科的那門文學的選修課,中央大學來的老師脾氣太軟,壓不住,這已經是換了第四個老師了。因為我之前還是* 代理教官,也比較忙,今天騰出時間了,我去盯一會兒。」
嘶……
聽到這茬兒的言云鳴一陣牙疼,他默默睨了一眼一旁的蔚起,昨天晚上他在得知簡秀的事後,第一時間就聯繫了蔚起,結果只換來了對面四個字。
「見過,知道。」
雲淡風輕、寧定如水,卻終究被隔著終端通頻的言主任給聽出了種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肅殺味道來。
沒等言中校作何反應,彼時的蔚起早就已經動用自己級別的權限,不止中央軍校,連簡秀在中央大學的任職檔案和醫院就醫記錄都給挖出來了,效率高得令言云鳴懷疑人生。
言云鳴完全有理由相信,現在的蔚起上校已經是十分克制。
——如果不是因為簡秀目前的表面資料確實沒有問題,又是蔚老爺子相熟戰友的孫子,蔚起早就已經從簡秀祖上三代開始查了。
自己偶然救了的小美人是自己同時二次分化的訂婚對象,而且同期因為工作調動到了一個單位,最後分配公寓居然還是隔壁。
言云鳴光是隨便想想就覺得此事滿是蹊蹺;更遑論一開始就對醫院精神海暴動一事抱有高度懷疑的蔚起。
「有什麼問題嗎?」喻柏花眼眸一動,敏銳地覺察到了言云鳴情緒上的細微異動。
「沒有問題。」蔚起淡漠道。
「嗯……喻中校,可能一會兒我還要拜託你幫忙整理一下最近學生們指揮演練的數據資料分析。」同學兼兄弟的言云鳴昧著八輩子的良心,決定優先為蔚起解決一部分不安定的隱患。
畢竟,如果簡秀也如此前的幾位老師一樣,自行申請離開,那自然是最好的。
言云鳴滿嘴跑火車: 「所以,要不喻中校今天還是先幫我……」
「我去吧。」蔚起打斷了言云鳴的話。
言云鳴:「……」
喻柏花一愣:「嗯?」
蔚起頂著身畔言云鳴快要把自己眼珠子給扣下來的詫異目光,面不改色地繼續說道:「那門選修課,我去旁聽吧。」
「好的,謝謝。」喻柏花並不糾結,看向了言云鳴,「言主任,你剛說的分析報告趕著多久要?」
言云鳴微笑地含著一口老血,頃刻之間四大皆空,無欲無求:「我忽然覺得也不是那麼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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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這次的老師能呆上一個月嗎?」喬向著一旁的同學們嘀咕,「我猜……三周吧?」
「我覺得難頂,越往後,中央大學調來的老師臉色就越不好看。」竺平安思考著,砍了一下時間,「兩周吧?」
薇薇安擰了擰眉毛,沒有摻合他們的討論,從自己隨身的口袋裡摸出了一盒全新的信息素屏蔽貼,小聲向四周的同學們問道:「要貼嗎?我帶了多的。」
「不貼,感覺難受。」喬一臉拒絕。
喬並沒有說謊,對於對於這個年紀的Alpha和Omega來說,正是身體年輕成熟的階段,堵不如疏,確實有許多人在貼上信息素屏蔽貼後會有一定的不適感。
但喬·艾利斯既然能通過軍校的招生考核,說明他明顯不屬於對於屏蔽貼相當敏感的體質,更不要說還有定期每一位軍校生必修的信息素干擾抵抗訓練了。
薇薇安在心底無聲的反駁著喬,不過並沒有出聲,只是將信息素屏蔽貼遞向其他人的方向:「你們呢?」
「謝謝,剛好今天忘記帶了。」宋衡一邊道著謝,一邊從盒子裡抽出了張屏蔽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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