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玩意兒而已……」科斯塔熟練地制止索蘭,早有預料的扯過索蘭的領帶,反束住了他的手腕,然後打了個難以掙脫的巧結,固定在床上,惡劣的笑著,「在我回來之前,你自己先玩著吧。」
索蘭咬牙切齒:「拿走,會發燒的。」
「周一不用上班不是嗎?」科斯塔補充道,「當然,你也可以聯繫管家,讓他找其他人來幫你解開……如果你想讓其他人看見這幅樣子的話。」
「你!」索蘭兩眼發紅,身後的刺激瞬間襲來。
「別這樣看我,否則我就不捨得走了。」科斯塔挑起索蘭的下巴,吻了吻青年的唇角被咬破的傷口,「乖,下次別忍著,我很愛聽。」
索蘭下意識地顫抖:「我不喜歡。」
科斯塔注視著索蘭,指尖往下挪移,最後停頓在了他右胸下的第三根肋骨,逐漸用力,平靜道:「索蘭,現在你應該告訴我,你也很喜歡。」
索蘭:「唔……」
調情,挑逗,糾纏,威脅。
冷靜,索蘭,冷靜……不過是科斯塔馴化慣用的手段,沒有什麼不好忍受的,更糟糕的不是也有過嗎,冷靜……
如斯想著,他只覺得自己右胸口下被科斯塔摁壓的肋骨隱隱作痛,這裡曾經被外力強行折斷,然後在被丟進醫療艙之前,感受著穿插入血肉肺腑的劇痛……與那個人惡意的深入。
甚至在他刻意的授意下,這裡並未完全治癒,而是被定入了深入骨髓的晶片,只要他想,這裡可以隨時再度折斷。
因為Alpha的身體與掌握了足夠優渥的醫療條件,他可以毫無顧忌的擺弄索蘭。
索蘭的臉色異常難看,壓抑著胸腔中伴隨喘息而劇烈浮動的不甘:「我……很……喜歡。」
他強迫自己移開了目光,不想再和這個人有什麼對視,他真的害怕,他真的害怕自己克制不住眼底幾乎洶湧而出的殺意。
他太想殺了這個人了,敲骨吸髓,割肉吮血。
恩佐·科斯塔……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一定……
面對痛苦橫亘卻又無能為力,索蘭放任意識模糊間,突然間,他想起了那個叫勞倫斯的孩子,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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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有些像簡秀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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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果然……該殺了你們的。」說罷,勞倫斯抿唇重重的悶咳了幾聲。
伴隨著話音落地,原本還保持著一個穩定狀態的「莎莉」眼角青筋暴起,陰森怪誕地嘶吼著沖至蔚起的面前,瞬間拉近了原本對峙的安全距離!
獨屬於蟲族的嗡鳴震顫著肆意的精神海頻波,惡意地撞擊著四周所有可以散發類似精神海的生物頻波!
針對的是簡秀!
蔚起剎那明白了他們的惡意,側身避開了黏膩而來的「蛛絲」!
同時,狹小空間中的精神海微粒驟然呈指數性分裂,不斷朝著四周外延,蔚起的精神海宛如吸水的海綿一般收納了「莎莉」嗡鳴的所有頻波,屏蔽了絕大部分針對精神海的有害刺激。
旋即,上校不再猶豫,槍口抬起,正對莎莉,眸光泛冷。
蟲族的複眼回看著他。
這個女孩,蔚起曾經見過。
就在簡秀的課堂之上,害羞靦腆,說話輕輕的,與其他人長久對視時耳尖會下意識地緋紅,但是她其實一點也不膽小,總是喜歡用柔光熠熠的茶色眸子悄悄打量著自己好奇的人。
蔚起記得,這個女孩有時候狡黠的笑意與某些時候的簡秀如出一轍,很難忘記。
是個再美好不過的Omega女孩。
「你要殺了她嗎?」勞倫斯沒有抬頭,但是面上的笑容卻相當詭異,很奇怪,他絕大部分時候的注意力與視線重心都定格於簡秀的身上,但不知為何,仿佛他也在注視著蔚起,通過並不顯露的第三隻眼與其相望交鋒。
蔚起沒有開槍。
「她」已經完全適應了這具身體,不再莽撞如幼獸蹣跚,而是完全在這短短的數分鐘之內完成了從一個仰賴本能的蟲獸到精銳獵手的蛻變,指尖細長尖銳,甲質的倒刺密密的擁擠在「少女」原本纖細修長的四肢之上。
勞倫斯垂下頭,眼神逐漸暗淡,他的生命正在急速的流失,卻又好似被一根極為□□的細絲拽連著搖搖欲墜的生機:「這個孩子,可是因為簡教授……才變成這幅樣子的。」
蔚起的准心很穩,沒有絲毫偏移:「可我倒是認為——您的歸因屬於欲加之罪。」
何患無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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