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傻啊,明明是我算計他。」
「可我現在找不到他了。」
「......」
夢中的顧雪黛陷入回憶,顧雪黛的意識感到恍惚,景象扭曲,她重新回到了身體裡。
還沒有離開夢境。
女人低泣的聲音與方才殿宇內的哭泣聲重疊。
這裡,是一處小院內的房舍,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顧雪黛抬起睫毛,望見姜確。
她竟覺得安心。
「女施主,這樣不妥。」姜確慈悲道,帶著疏離。
顧雪黛拽住姜確,讓他低首,誘惑道:「你說過,如果我生病了可以找你,你看在國公府的面子上會幫我。」
男人的身體靠近,顧雪黛覺得自己沒有如對晏承那般感到抗拒。
她的心口怦怦跳,渾身像是要融化般,思緒黏膩,想要依賴他,擁抱他。
是藥......
「現在,我中了藥。」夢中的顧雪黛可憐兮兮。
「欲。火焚燒,求佛子垂憐......」她嬌柔地擠出眼淚,低泣著,妖女般蠱惑,媚態柔弱,雙手纏上姜確的窄腰,滿是甜香。
第20章 解藥她方才夢到的是?
清冽的檀香從姜確的身上撲灑到顧雪黛的面龐,夢中的顧雪黛深深地嗅了嗅,中了藥的她視姜確為解藥,他的氣息、他的肌膚,甚至是他的話語,都像是足以解渴的雪水,是被烈火焚燒的乾渴旅人所急需的。
「女施主,請自重。」姜確道,清冷雋逸的眉眼浮現冰涼。
姜確的手按在顧雪黛瘦削的肩膀,蹙起眉宇。
顧雪黛渾身滾燙,她的視線漸漸朦朧,空茫茫地看著姜確,一雙手緊緊攥著姜確的衣袖,全憑本能。
晶瑩的汗水順著顧雪黛的臉頰滑落,沾濕她的鎖骨。
她的肌膚泛起病態的紅意,吐息熾熱。
「你是仁善的佛子,若你不管我、我就要死了,你當真不為所動麼。」
顧雪黛渾身無力,癱軟跪坐在地面,裙裾鋪地,宛如盛開的緋紅海棠。
她的手順著姜確的衣袍滑動,指尖勾住姜確的衣帶,濕潤的指腹在他的衣上流下痕跡。
她難受著,忍耐著,充滿執念地望著姜確。
這藥是她從坊市胡商那裡得到的烈性藥,若他不管她,她真的會死掉,熱流在四肢百骸中沖盪,像熾熱的蛇啃食她的肌膚。
最初,顧雪黛是在刻意引誘姜確,這聖潔清冷的佛子,想讓他成為她的裙下臣。
但漸漸的,事情就不受她自己控制了。
她的身體只想得到本能的紓解。
顧雪黛死死痴纏著姜確,用臉貼著他的衣,蹭他的腕與手掌。
他的手指冰冷,貼到顧雪黛的滾燙麵頰時,顧雪黛發出一聲喟嘆。
姜確的指尖震了下。
他彎腰,俯身。
姜確抬起顧雪黛的面頰。
她的嬌靨布滿濕潤,眼尾緋色靡麗,肩膀輕輕發抖。
明明是怕的。
「我是僧人,不能破戒。」姜確的聲音幾近溫柔,長睫輕覆,眸光晦暗。
他鬆開顧雪黛。
「不要走。」夢中的顧雪黛緊緊地抱住他,纏住他。
她身體的滾燙隔著衣衫傳到姜確身上。
「施主,我為你尋醫者。」姜確慢慢道。
「不行。」顧雪黛的臉龐抵在他的後背,搖了搖頭。
「我只要你。」
「這藥極烈,醫者的藥不會起作用。」
顧雪黛的嗓音已是斷斷續續,虛弱的氣息音諸多。
她全靠最後一絲氣撐著。
姜確低聲,「施主,何苦如此。」
「我是僧人,即便你與我發生了什麼,對你而言,也並沒有什麼益處。「姜確勸說道,臉龐在暗處中,高貴幽暗,嗓音近乎呢喃。
顧雪黛的眸光渙散又聚焦。
她望著姜確,紅潤的唇慢慢地勾勒出一抹艷麗的笑。
「看來佛子並不是什麼事情都知曉。」
姜確怔然,顧雪黛趁著他愣神的這瞬間,柔軟無骨地攀上他的身體,雙手搭在他結實的肩膀,他向後退,僧袍的衣擺與顧雪黛的裙裳袖角交纏,顧雪黛墊腳,唇角吻上他的唇,舌尖輕探,姜確的呼吸頓時變深。
他瘦削的手泛起青筋,搭住顧雪黛的後腰,顫了下。
姜確要將顧雪黛推開。
他對情愛無欲。
他不能任由她繼續下去。
但一顆藥丸被顧雪黛抵進姜確的唇間,姜確眼中浮現冷意,他扯開顧雪黛,空氣中划過一絲銀光,顧雪黛的唇瓣濕潤,艷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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