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巴不得我離開,與要娶我毫無關係。」顧雪黛說。
姜確伸出手,摟住顧雪黛。
他低頭,唇觸碰顧雪黛的唇。
顧雪黛的身體漸漸柔軟,姜確的吻似烈火燎原,熾熱的唇舌讓她的腦海暫時無法想到其他的事情。
顧雪黛在朦朧中睜開雙眼,她看到佛子面容染著欲望之色,她臉頰通紅,坐在他身上的腿繃了繃。
「不行,我現在不想,我以後與你就沒有關係了,你不要動了。」顧雪黛斷斷續續地壓低聲音,唯恐讓船夫聽到。
窸窸窣窣,顧雪黛始終咬緊唇瓣。
姜確捧著顧雪黛的腰,手指划過她濃密烏黑的髮絲,在她的面頰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的親吻,繾綣溫柔。
他摟抱顧雪黛的動作卻充滿強勢,「你等著我,我會找你的。」
姜確留下了諾言。
他原本是不想給顧雪黛留下什麼希望的。
姜確的眼底氤氳著濃稠的暗色。
他充滿愛憐地看著顧雪黛的神態。
嚶囀歌啼,顧雪黛發上的簪子敲在船舫的壁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江面水流涌動,銀光乍破,小船隨著江水上下浮動,緩慢地駛向離開京城的方向。
夢中的水流不斷地在顧雪黛耳邊響起。
天色亮起,顧雪黛慢悠悠地在別院的房舍中醒來。
她渾身濕透,疲乏不已。
睏倦中,她的雙手無力,慢慢地,再次陷入沉睡中。
這一次,與方才的夢境不同。
顧雪黛腳步有些虛脫地走在國公府,夢裡的國公府與現實中的國公府相同,一時間,顧雪黛角有些分不清這裡是夢還是現實,就好像她已經在床榻上起來了一樣。
她向老夫人在的院落走,要拜見老夫人,為老夫人請安,然後,看望顧聽眠。
路上,她實在是有些虛脫,便站在一處假山旁停了下來。
假山後一男子走出,長身玉立,出類拔萃,容色清冷俊美。
顧雪黛看到姜確,意識到現在又在夢裡。
因為站在她面前的姜確蓄著發,穿著俗家弟子的長袍,看上去像一個清冷端正的國公府公子。
姜確從夢中顧雪黛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樣子,他微微笑一下,有些自哂。
他在夢中對表妹的渴望已經到了有些著魔的地步。
姜確想。
方才在船上與表妹的相處還不夠,竟然又要見到表妹。
剛才表妹在夢中明明要離開他了,他卻立刻重新做了新的夢,讓表妹再次出現,姜確不齒於自己的行徑。
「我想娶你。」姜確看著顧雪黛,平靜說。
現在,他是國公府的大公子,養尊處優,自小生活在國公府中,外界的權勢鬥爭與他沒有任何關係。
這樣的他,沒有什麼腐爛的過往,應當能夠娶她了。
顧雪黛的肩膀顫了顫。
顧雪黛的意識想,自己簡直就是瘋了,剛剛夢到姜確與自己又在做那些她原本不該跟姜確做的事情,眨眼間,又幻想著姜確不是出家人,來求娶她。
姜確走向顧雪黛,頭頂樹葉在地面上落下水藻一般的影子。
顧雪黛感受到他呼吸的逼近,她內心折磨,一方面,這是她的夢,她的欲望。
另一方面,剛才在船舫里的夢,已經在敲打著她的底線與羞恥了。
狹小的里,她不能出聲。
身體和心裡都是顫慄。
現在,她做不到恬不知恥地繼續與姜確相處。
那種肆意越來越突破底線,她會對底線下的事情感到天然的恐懼與退縮。
顧雪黛出聲,嗓音低低的。
姜確好奇,湊近傾聽,他身上的檀香氣息更加濃烈地包裹著顧雪黛。
姜確聽到顧雪黛在念佛經中的話,是他給她所寫的信箋上所有的字句。
她一字一句地重複著,像是在告誡自己,讓自己清醒。
顧雪黛以為,那兩句話,是姜確敲打她的,讓她不要打什麼奇怪的主意,好好守著自己的婚約。
實際上,那兩句話,是姜確來表達他在用僧人具有的慈悲與忍耐壓抑愛欲帶來的占有。
那兩句話其實是不適合送給顧雪黛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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