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時星,我沒有死,我只是魂穿到了現在這副身體上!」
林拾星說得抑揚頓挫,捏住陸心肩膀的手暗暗用力。
見陸心的臉色還有猶疑,林拾星一屁股坐到桌上,掰著手指開始自報家門。
「你叫陸心,今年26歲,高中念的是江城一中,你高中最好的朋友就是我時星……」
林拾星的嗓音壓低了些,「我暗戀盛煜八百年,申請了八百個微信號和Q.Q號,每天視奸盛煜八百遍,前年我還花八萬八找某跳腳大師給我和盛煜點了複合燈,結果被騙得連褲衩子都沒了……」
林拾星說起這些事情越說越想笑,自己都沒忍住笑出聲。
誰料陸心聽著直接哭了出來,顆顆飽滿的淚珠啪嗒啪嗒地落在身上。
「心心,你沒事兒吧……」話沒說完,林拾星被緊緊抱進懷裡。
陸心抱著她,伸手在她背上又捶又打,哭得昏天黑地,「時星,你怎麼才回來啊……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林拾星眼中也含上了淚珠,但她的指尖嵌入掌心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她說,「心心,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現在叫林拾星,是光耀世紀旗下的練習生,一會我拿微信加你,有些麻煩得你幫我解決。」
陸心連連點頭,她陪著林拾星在娛樂圈打拼多年,一提起正事也不是糊塗的人,她立馬問道,「那我們現在做什麼?」
「現在?」林拾星的唇角勾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當然是讓某些人把吞下去的東西吐出來!」
-
林拾星拉著陸心跑回到時建國面前,『啪』一聲將紙頁拍在他的臉上。
「時建國,你看清楚,這是時星留下來的遺囑,不僅是繁星娛樂的股份你拿不到,就連你捲走的時星的房子、車子、錢也全都該你吐出來!」
「我呸!這裡哪裡輪得到你這個死丫頭說話?」時建國那股子刁勁又上來了,他給時耀祖使了個眼色,時耀祖立馬趁林拾星不備奪過遺囑含進嘴裡。
時耀祖也是個混不吝的,把遺囑嚼了個稀巴爛,還挑釁地搖頭晃腦,「什麼遺囑,沒見過啊。」
時建國滿意地點點頭,露出滿口黃牙對林拾星淬了口,「老子勸你少多管閒事,我們時家的錢憑什麼給個外人!我是時星她爹,這是時星她弟,我們都是時家的大男人,拿女娃的錢養我們時家的香火,天經地義!」
陸心撲過去要從時耀祖的嘴裡搶遺囑,剛邁出步子卻被林拾星拉住。
林拾星淡定地站在原地,除了眸中染著慍怒的火焰,整個人連表情都沒變過。
林拾星淡淡道,「去你M的天經地義。」
「吃唄,愛吃紙就多吃點,這東西不過是個複印品,時星的遺囑早就放到公證處了。」
看眼前這個黃毛小丫頭篤定的表情,時建國恍然間意識到不對勁。
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外人,怎麼知道這麼多事情?
林拾星的眸光太堅定太尖銳,還真像是那個軟硬不吃心腸冷硬毛錢不給,一個多月前被撞死的那個死丫頭。
不,絕對不可能!
時建國泛黃的眼珠子狐疑地轉了轉,選擇了發癲耍賴。
時建國拉著時耀祖躺到地上,一邊哭一邊喊,「來人吶——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搶錢啦!」
「你,就是你!」時建國一邊哭一邊爬向陸心,「就是這個死丫頭聯合別人搶我家時星的錢!」
「可憐我的女兒喲,一輩子的辛苦錢都被外人占去啦,欺負我這個老頭子沒文化,我家時星在天上都合不上眼喲!」
……
樓下物業公司安排的保安終於趕到,三兩下將時建國制服在地。
時建國的嗓門愈發大,跟公雞打鳴似的,沙啞又尖利。
除了繁星娛樂自家的工作人員,辦公大樓上下別公司的打工人都忍不住借著上廁所的由頭在門口張望。
雖然都在娛樂圈見慣了大風大浪,但這公開討論明星遺產的,實在是離譜且新奇。
而且時星這人,那是遠近出了名的好人,值得尊敬的勵志影后。
那句歌怎麼唱來著——唯一純白的茉莉花。
不了解真相的圍觀群眾只聽這一兩句,還以為時星去世後,她留下的遺產真被別人占去了。
逼得這時星的老爹走頭無路,只能上門。
大家義憤填膺,要幫時家討回公道。
無數手機鏡頭明里暗裡地對準正在大廳糾纏的幾人。
陸心擔憂地看了眼現在也是藝人的林拾星,躲著糾纏不休的時建國走上前去提醒,「別拍了別拍了,這都是私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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