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身邊一片狼藉。
林拾星都數不清,昨晚春風潛入夜,潤澤了多少次土地。
滿腦子都只記得是陸心那句——可憐可憐盛煜為她守了十年活寡。
久不開。葷的男人,還真是……不做人。
林拾星下床時渾身鑽心的酸。疼提醒她,貌似她才是那個應該被可憐的人。
林拾星感覺昨天一天把過去十多年的進度一下子就走完了。
所以……她就這麼和盛煜在一起,還順便睡。了頂流?
血賺啊。
床頭擺著早晨保姆準備的新衣服。
林拾星套上衣服簡單洗漱了一下,扶著背慢騰騰地走出房間。
像是小美人魚剛上岸,每走一步下半身都很疼。
疼得她看見那個懶怠的人影就冒火,「盛煜,你下半輩子是打算當狗不打算做人了嗎?」
「叫停為什麼不停。」
盛煜一臉的無辜,「寶寶,我沒聽見。」
確實聽不見,後半段的林拾星說的話全都破碎在氣息里,根本聽不清。
林拾星想著昨天晚上,盛煜確實貼在她耳邊問過好幾次她要什麼。
可惜要不是她沒力氣說,要不就是剛張了張嘴,就被那人用唇給堵住了。
好吧。
林拾星的火氣下去了一半。
灰黑大理石桌上擺滿了剛出爐的早餐。
盛煜長腿懶折朝她招手,「過來吃早餐。」
看著桌上滿滿當當的精緻早餐和盛煜乖巧樣子。
林拾星的火氣又下去了一半。
盛煜察言觀色,長臂一攬,攬住林拾星,把她拉過來坐到身邊。
林拾星攪動著盛煜遞過來的羹湯,雪蛤枸杞湯。
她不喜歡雪蛤的味道,擰眉將目光投向別的菜。
阿膠,雪蛤,燕窩,百合,花膠,當歸,西洋參……
怎麼都是滋陰補氣的東西。
盛煜淺笑,大掌漫不經心地落在她的身後連衣裙的第二顆紐扣上,「不合胃口?我馬上讓阿姨過來再準備的別的。」
「這些都是阿姨做的嗎?」林拾星擰眉,如臨大敵,「你跟阿姨說了什麼?」
盛煜淡淡道,「什麼都沒說。」
他的大掌落在她的背上,上下撫動,半晌才回過神淡淡地『啊』了一聲,輕笑,「他們可能是聽見了。」
「聽見?」
「保姆和保鏢都住在樓下。」
林拾星震驚了,保姆保鏢都能單獨住一套房租每月六位數起的高級公寓樓。
我跟你們資本家拼了。
林拾星擰眉暗自思忖,這棟樓的隔音不是很好嗎。
昨晚他們的動靜都大聲到樓下都能聽見?
林拾星想著昨晚她昏睡過去前,確實換了好幾個地方,跌跌撞撞地撞翻了桌椅,聲音確實大。
都怪盛煜,她感覺自己要沒臉見人了。
林拾星悲憤地丟下碗,往沙發里一栽。
「你不吃了嗎?」
「不吃。」林拾星像鴕鳥一樣拿沙發上的抱枕蓋住自己的腦袋,順手拍掉盛煜落在她背上的手。
剛拍掉,盛煜又貼上來,把她抱著翻了個身,撩開鬆散的粉色碎花小裙。
微涼的指節輕車熟路,找到三角形的布料。
林拾星虛蹬他一腳,「你幹嘛。現在不可以。」
說著不可以,可被他隨手一弄,土壤又濕噠噠地吐露。
盛煜凝她一眼,指節撥開小布,把手上沾的水液給她看,「真的不可以嗎。」
林拾星羞得滿面通紅,別過臉不去看他。
盛煜卻沒打算下一步動作,慢條斯理地擰開藥膏,先用酒精消毒了一下指尖,取了一小塊藥膏在掌心化開,扯開裙擺,不急不徐地抹上去。
嬌嫩的小花是經不住風吹雨打的,只是一晚上驟雨,就紅得不成樣子。
盛煜食指輕柔地打著轉,把藥膏抹勻,「你忍一下,不要把藥給沖走了。」
他薄荷般的嗓音夾著溫柔,落到林拾星的耳朵里卻十足十的浪。盪。
林拾星艱難地抬起頭剜他一眼。
不知道這些年他究竟跟著誰學壞了。
她埋在靠墊上,聲音悶悶的,「有本事你來忍一下。」
末了,她還是不免有點擔憂,明天她還要趕回去拍戲,要是這地方難受影響了拍攝就麻煩了。
她從抱枕下面鑽出來,急切道,「這藥有用嗎?」
「有用。」盛煜把藥抹勻,抬手用搭在沙發上的書輕輕扇風,「就這樣讓它敷一會。」
林拾星『嗯』了聲。
她扯過搭在沙發上的軟毯想蓋,卻被盛煜拿走,他把軟毯整齊地疊好搭在她的小腹上和腿上,就獨獨留下紅透的那處,他聲腔懶散,「不能蓋,磨著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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