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潭溪不搭理他,迅速撥通了她媽的電話。
「喂,媽,我想問表哥最近在北京嗎?」
電話那頭田織玉說:「水水,怎麼了?你表哥最近不在北京,好像是在雲南熱帶雨林里研究花花草草呢。」
宋潭溪心想,這不巧了嘛。
「媽,你知道表哥他具體在哪裡嗎?」
還以為女兒在海南的田織玉並沒有起疑心。
「聽你舅媽說好像在什麼熱帶研究院裡,怎麼了水水,你不會是要去雲南吧?」
說道雲南二字,電話那頭的田織玉壓低了聲音。
宋潭溪連忙否認:「當然不是,我就是見表哥好幾天不回消息,好奇問問。」
田織玉繼續說:「你表哥你還不知道嗎,一見到那些花花草草就能不吃不喝一頭扎裡邊研究。」
宋潭溪忽然把電話拿遠,轉頭用唇語和沈齊山說話。
掛斷電話後她問:「你猜我剛剛和你說了什麼?」
沈齊山輕蔑一笑。
「我媽又說了一大堆~」
宋潭溪沒想到居然被他解讀出來了。
「喲~您還會解讀唇語呢。」
沈齊山從她面前走過靠在一旁的躺椅上,枕著雙手、翹起腿。
「難道我是憨包嗎?這麼簡單都看不出來。」
宋潭溪再一次抓住重點。
「憨包是什麼意思?」
這時,一束陽光照射到沈齊光臉上,他伸出一隻手擋在額頭上,眼神卻偷看著宋潭溪。
宋潭溪聽到沈齊山用清洪方言回答她。
「憨包就像你這樣的姑娘,俗稱憨包姑娘。」
這是宋潭溪第一次聽沈齊山講方言,軟軟的語調好聽極了。
「你講方言真好聽,像是在撒嬌,你再多講幾句好不好?」
只見沈齊山放棄遮擋陽光瞪大眼睛看著她。
「宋水水,不許調戲我。」
宋潭溪見狀還想繼續說方言的事卻被沈齊山打斷。
「你知道你表哥在哪裡了嗎?」
宋潭溪才想起來自己差點忘記了正事。
「我媽說他好像在一個什麼熱帶研究院裡研究花花草草,這裡哪有熱帶研究院?」
沈齊山一聽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這就一個熱帶研究院。」
宋潭溪抓住靠椅扶手探出腦袋。
「在哪裡?」
沈齊山伸出手指向前。
「還得再往南下去,在孟袞。」
宋潭溪一聽立馬站起身:「我得趕緊去找我表哥去。」
宋潭溪還在找另一隻拖鞋時,只覺得手臂被人拽住,下一秒她就躺在了沈齊山懷裡。
她不敢動,保持著一個怪異的姿勢。
只聽見頭頂上沈齊山慢悠悠開口問她。
「你都沒聯繫到你表哥,你就這樣衝去找?」
宋潭溪明明聽到了沈齊山在問她什麼,但是她的大腦不受控制的自動過濾了他的話,全心全意感受著兩人此起彼伏的呼吸。
片刻,宋潭溪從他懷裡彈起來,這次她迅速找到了她的拖鞋穿好。
「我......我表哥就一呆呆地植物學家,從小看見朵花他都能不吃不喝不理人看上好幾天,我可不能指望等他先回我消息,我必須先發制人。」
說完宋潭溪衝進屋子裡,上樓收拾東西。
宋潭溪蹲在地上整理行李箱時,一把收著的傣傘滾到了她面前,她正疑惑這是哪來的傘時,耳邊又想起玉臘的聲音。
「我就在這把傘里,你帶著傘走。」
宋潭溪拿起傘心想好傢夥,女鬼藏在傘里,這不都是電視劇里的劇情嗎,還真是都給自己遇上了。
宋潭溪對著傘問:「既然你現在都知道我表哥在哪裡了,你為什麼還要我帶你去?」
傘里泛出一股紅光。
「就像你說的,這輩子他是田顏楷,不是傅青梧。」
宋潭溪聽在心裡,又想起夢境裡她的遭遇,心下竟然也不由得恨起了傅青梧幾分。
宋潭溪握著傘推著行李出門,卻發現沈齊山也帶著行李等著她。
「你這是幹嘛?」
沈齊山雙手一攤。
「這麼明顯,你看不出來嗎?」
宋潭溪立馬心領神會,把行李和傘遞給他向後走去。
「我去向濤應告別。」
沈齊山拉住她:「濤應不在,去寺廟了。」
宋潭溪重新轉身拿過行李:「那我不告而別會不會很不禮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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