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隻叫艾罕香,但它主人也是夠狠,瞎了一隻眼的鬥雞幾乎就失去戰鬥力了。」
沒想到最後那隻白毛鬥雞居然顛倒局面,它脖子上的毛全部倒立起來,似乎在做最後一攻。只見它跳起來狠狠啄過去,直接啄掉了對方頭頂上的一整個冠。
「艾罕香!」
她看到剛剛那個人翻身跳進圍擋中抱起被啄掉雞冠的鬥雞,一旁有人起鬨:「艾叫,你家艾罕香以前多威風啊,最近搞莫天天輸,今天連雞冠子都丟掉啊。」
「原來艾罕香是這隻雞,剛剛嚇我一跳,現在被啄掉了冠。」金法在一旁幸災樂禍。
「艾罕香你太不有用咯,今天晚上就回家殺你吃。」
那鬥雞主人心不甘情不願的留下輸掉的堵住,一把拎著雞脖子就要走,那隻叫艾罕香的鬥雞在他手中難受的掙扎,頭頂上的傷口還在有血流下。
「看樣子他今天是真會把這隻雞殺了。」
代入人的視角,如果戰敗一次就要被殺了吃肉,其實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她產生了想要買下哪只雞的念頭。
她邊快步跟上那個人,邊伸手:「金法,拿些錢給我。」
「召喃,你不會是想要買下那隻鬥雞?」金法雖然嘴上質問,但也沒忘記手上掏錢的動作。
她剛想叫住那個人,卻看見一個小和尚攔住了那人的去路,景泐人全民信佛,自小禮佛敬佛一輩子的她並不打算搶在小師父面前說話。
她聽不清二人說了什麼,只看見沒一會兒那隻雞就到了小和尚手上。
「我們走吧。」
撐著傘的金法一路上不斷回頭:「召喃,那個買下鬥雞的小和尚好像一路上都跟著我們。」
她停下腳步,沒有回頭,而是抬眼往上看,一座寺廟的尖頂正藏在椰子樹後。
「誰說人家跟著我們,人家只是回家而已。」
那抱著鬥雞的小和尚對二人行了個禮:「二位施主果然和我同路。」
她連忙回了個合十禮:「原來師父是這家寺廟的,不知道怎麼稱呼?」
小和尚低眉一笑:「溫忠。」
「不知道枯芭莊香現在可有空見?」
溫忠又微微俯身:「原來是找師傅,師傅現在應該就在後院,不過我得先把這鬥雞安置好,才能帶你過去。」
沒想到眼前這小和尚是枯芭莊香的徒弟,她先前竟然從沒見過。
「不用了,我自己去找他就可以了,謝謝小師父告知。」
二人隨著溫忠小和尚進入寺廟院內,金法悄悄說:「召喃,這帕溫忠長得可真好看,抱著雞都有一種不染於塵的清冷感。」
她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腦袋:「教你成語可不是讓你拿來調戲小和尚的。」
金法繼續在一旁嘟囔:「召喃,你要是要禮佛,不去皇家寺廟,來這裡幹嘛?」
她點燃三根黃色蠟條拜了拜之後插進沙堆里:「因為我和這個寺里的枯芭莊香有緣。」
金法一聽驚訝道:「我怎麼不知道?」
她滴完聖水站起身:「我又不是時時讓你盯著,你當然不知道。」
金法跺了幾下腳:「召喃居然還自己偷偷跑出來過。」
南蝶讓金法留在了前院,自己隻身來到了後院,一個老和尚正在院裡曬著貝葉經,她朝著老和尚跪下行了禮。
「師父,南蝶好久沒來看你,你還好嗎?」
老和尚放下貝葉經轉身把手掌放在她頭頂不知道念了句什麼,隨後趕緊扶起她:「召喃請起,今日也不是召喃每月來寺里的日子,不知為何會忽然前來?」
她起身幫著一起曬貝葉經,沒有說為何會忽然來此。
「我最近心中不太靜,好像心智被憑空擾亂,想來師父這裡平靜內心。」
枯芭莊香抖掉貝葉經中夾著的小蟲子:「心智是不會憑空擾亂,一定是有外因。」
她腦中閃過和沈季修有過身體接觸的一幕幕,光是想,內心起伏都是又上又下的,但她又羞於承認。
就在她還在羞於面對內心的那個真實的自己時,枯芭莊香用一種深諳莫測的表情看著她:「召喃已經遇到那個人了對不對?」
她心中一陣:「誰?」
枯芭莊香背對著她輕輕嘆了聲氣,並未讓她發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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