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那個千禧年投胎的女鬼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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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季修鬆開手從兜里掏出了一塊方巾塞進她手裡:「還是愛哭。」

又被說愛哭,她攥著方巾低下頭,蓄好力想撅起的嘴因為想到眼前人不是王兄而又放下。

沈季修雙手插兜彎腰曲腿偏下頭去看著她:「可能是因為我隔著幾千里都能聽到你哭唧唧的聲音。」

他一句話就能讓給她轉悲為喜,打開一直攥在手裡的小方巾輕輕擦拭了溢出來打濕眼眶的淚水:「等我洗乾淨了再還給你。」

沈季修搖頭:「不用還,本來就是給你的。」

她這才仔細去看手中的方巾,上邊有一個細小的英文單詞:「bur...berry」

磕磕巴巴念完單詞,意識到有些尷尬,好一會兒才敢抬頭去看他,卻發現他一臉溫柔的看著自己,眼神似乎要溢出春水,似乎根本沒在意自己念了什麼念沒念錯。

「沈季修,你似乎變樣了。」

「變得有些凌亂。」

聽著她的話他下意識摸上自己的胡茬:「為了來見小哭包,我可是沒日沒夜的趕路。」

她嬌嗔著用雙手捂上耳朵轉身:「不許叫我小哭包。」

沈季修站在她身後看著滿城的煙火和歡聲笑語、載歌載舞,心裡想到了千里之外的北地卻是另一番景象,默默在心底嘆了口氣。

「南蝶......」

聽到他的呼喚,她立刻轉身,沒想到一轉身就被一把攬入懷中。

「沈季修...你怎麼了...」

他不出聲,就這樣抱著她,好一會兒才在她耳邊輕聲說:「我希望...都好好的...」

她不懂他在說什麼,只想讓他這麼一直抱著,不鬆開手。

「召喃,你在幹什麼?」

溫忠小和尚的出現打破了兩人,沈季修清醒過來怕自己的行為讓外人看見對南蝶不好連忙鬆開了手。沒想到南蝶卻牽起他的手轉過身正對著溫忠。

「他就是我一直在等的沈季修。」

溫忠對著沈季修行了個合十禮:「久聞大名。」

沈季修不理解一個小和尚怎麼會對自己久聞大名,但也先回了禮:「小師父認得我?」

南蝶打斷客氣的二人:「溫忠小和尚是你離開那天我結識的朋友。」

溫忠打量著沈季修:「聽召喃念叨了五個月,聽她那口氣我還以為這輩子見不著人了,沒想到今天見著了。」

眼見著溫忠越說越多,怕他再多說一句就把她那點事全部抖出來,連忙打斷:「那好朋友還在不?」

溫忠臉色一變:「哎呀,碰著你光顧著和你說話了,忘記我出來就是來尋復復的。」

本想聽小和尚說更多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南蝶是如何思念他,結果怎麼又蹦出個好朋友。

「南蝶,你這一下是多了幾個好朋友?」

她皺眉:「你和一條蛇計較什麼?」

溫忠已經朝一旁的芭蕉林里尋去,她拉上沈季修跟上去:「復復?你居然還給它取了名字,它不是經常來來走走,你幹嘛要找它,下次再打雷下雨它又回來了。」

「它這次帶著傷,我不放心它,總怕看見它死在半路上。」溫忠邊說邊彎腰在草叢裡翻找。

而沈季修還沒捋清之間的關係:「好朋友是一條蛇?」他雖然知道這熱帶蛇多,一些關於蛇亂七八糟的傳說也多,但這親眼看到了和蛇做朋友的還是有點驚訝。

南蝶在蕉林里艱難行走:「這晚上太黑了,什麼都看不見。」

話音剛落,她便踩在裙子上摔倒在地,膝蓋狠狠磕上了一個枯木樁子。

「啊,好痛。」

今天穿戴的本來就繁瑣,背著這身行頭累了一天,這一摔她直接想原地睡去不醒。

「你沒事吧。」沈季修把她從地上扶起,她卻坐在地上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我走不了了,你回宮裡說一聲,讓他們來抬我回去。」

沈季修笑了兩聲,起身就走。

她看他真走了著急喊出聲:「你還真走啊。」

沈季修走到溫忠旁邊從兜里掏出一個小手電筒打開射出一道亮光:「你拿這個找你的好朋友吧,更亮一些。」說著用手電換了溫忠手裡的那盞油燈。

他拎著油燈走去:「拎著它,我背你回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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