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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一旁聽著心想原來這潘塔納也會講這種人聽不懂的話,有點感慨又有點想笑。

她憋住笑湊近沈季修:「他竟然也知道你叫沈飛卿。」

「既然這樣你先和他聊著,我先去找小和尚了。」

說完火速逃離,邁出帕巒寺大門的那一刻她大口喘著氣,心想總算是走出來了。

她遠遠的就看見溫忠坐在田埂上,她悄然走至他身後:「原來沒有去找復復,而是一個人坐在這裡神傷,怎麼,看來屁股上的傷已經完全好了。」

溫忠見是她只是默默看了一眼,並未說話,見她也要坐下,解下單挎在肩上的披肩鋪在田埂上。

她見他不說話,也就沒繼續說話,只是與他一起並肩坐在田埂上看著快要落山的太陽。

良久,溫忠才緩緩開口。

「從小身邊的人都說我母親是個不要臉的妓女,又說她命好,不知用什麼妖術把景暹王迷的死死的,為了她甚至不惜氣死自己的父親。」

「這些人總是會當著我的面說夠母親又假做關心我,說什麼只不過可憐我這個連父親是誰都不知道的兒子被她狠心拋棄。」

「小時候每次聽了這樣的話我總是會想起她丟下我離開的那一幕,然後就會哭著跑回寺廟裡問住持師父為什麼偏偏我的母親是這樣一個狠心的人,我恨她。」

耳邊有徐徐的風吹過,她聽著溫忠描述有關母親的回憶,心中不由自主的也回憶起亡故的母親,漸漸被帶入了悲傷的情緒里。

「住持師父告訴我無論善惡好壞,母親永遠都是母親。」

「可是......」

他長嘆一口氣,沒有接著往下說。

她側過頭:「我懂。」

溫忠雙手抱住雙膝垂下腦袋側著頭看向她,一滴眼淚從左眼滑落:「一場大火在夜間燒光了曼列的佛寺,奪走所有人的性命,只有那晚去見了潘塔納一面的我活了下來。」

「我不知道他怎麼會知道我的存在,他總是會偷偷去看我,叫我哥哥對我示好,我當然知道這一切他都是無辜的,但還是會因為截然不同的命運而忍不住會嫉妒他。」

「為了壓制內心的妒火我總是會疏遠他,甚至口出惡言趕他,但他從來不會計較。」

她做出了一個相同的姿勢,把頭側過去對著他說了一句:「因為無論善惡好壞,哥哥也永遠都是哥哥。」

本來還沉浸在悲傷的氣氛里的她似乎看見了一條尾巴縮進了一旁的稻草堆里。

「你看,那是不是你的復復!我看見她尾巴了。」

溫忠立刻抬起頭朝她指著的方向看去:「復復,是你嗎?」

她站起身率先朝稻草堆走去,拿起一根棍子挑開草堆彎腰去查看,不料一條黑色的蛇朝她撲來,她朝後摔倒在地大喊一聲:「不是復復!」

溫忠連忙過去扶起她:「你不確定就敢湊那麼近。」

她驚魂未定喘著氣:「不對,怎麼瞬間就消失不見蹤影。」

還沒等二人細究下去,一股黑風捲走了二人。

等南蝶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山洞裡,洞口一個水簾隔開了外界的聲音,她無法判斷現在自己身處哪裡。她開始環顧著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一轉頭發現溫忠就坐在旁邊看著她。

「嚇死我,原來你早醒了,為什麼不叫醒我。」

溫忠卻咬緊嘴巴不說話對著她輕輕搖著頭,眼神還不停朝她身後瞟著。

「你怎麼不說話?既然我醒了我們現在出......」話還沒說完她就被溫忠一把拽了過去。

她還沒弄清楚原因就看到眼前出現了一個男人,不,是一個人身蛇尾、尖牙綠毛的「男人」。

她嚇得抓住溫忠的僧袍:「這是什麼東西,我是不是在做夢。」

溫忠往後一縮:「我的召喃,當不是,眼前是一個活生生的蛇妖!」

她扯過他的僧袍遮住眼睛:「你都不怕復復敢抱著她的尾巴呼呼大睡,想必也不怕眼前這個吧...」

溫忠閉上眼睛:「這不一樣...」

那綠毛蛇妖扭著身子過來:「召喃景泐,最美的姑娘。」

她顫抖著聲音:「你抓我來幹什麼...不會是要吃我...」

那蛇妖忽然一把抓住她,不多說一句話直接把她扛在肩上向洞裡深處扭去:「怎麼捨得吃你,我要抓你來當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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