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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痛,輕哼了一聲,沒想到男人又起身壓上,貼著她的臉。

「不許發出這種聲音。」說完退至身下,抓住她褲腿一把撕開。

「啊!幹嘛撕我褲子!」

她猛地起身,一腳朝男人的臉踢去,結果腳趾頭剛動就被男人一把抓住腳,四目僵持相對。

「喲,鏡爺,您怎麼跑這來了。」

十六仙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門口,她從來沒見過十六仙臉上對誰有過如此諂媚討好的笑容。

「鏡爺,這丫頭還沒調教好呢,是不是她冒犯您了,小的給您賠不是。」只見十六仙妖里妖氣側身笑臉賠禮,就在她看戲時,十六仙忽然轉頭狠狠瞪了一眼。

「還不給鏡爺賠禮道歉,你個沒眼力見的死丫頭。」

她低下眉,吞吞吐吐:「鏡...鏡爺?我給您......」

「叫什麼。」

賠禮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對哦,你叫什麼?」十六仙投來了同樣的疑問。

被擄來這麼些天她確實未曾對別人說起過自己叫什麼,十六仙似乎也沒問。她並不想說出自己的名字,她怕如果自己真的逃不出去,日後被人知道景泐的公主曾流落青樓。

「沈蝶。」

「三天後我還來找你。」

還來找我?正當她還以疑惑著,那個叫鏡爺的扔下這麼一句話轉身大步流星離去。

「鏡爺,那今日是住這裡還是回府?」

她看著十六仙殷勤的跟著出去,終於只剩她一個人,她鬆了口氣,正要打算重新找條褲子換上時發現十六仙不知什麼時候又回到了門口,叉腰站著。

「真叫沈蝶?」

她一愣神,腦海中浮現沈季修的臉,木訥的點頭:「是。」

「你也是好命,這還沒被我十六仙捧成頭牌呢,就被鏡爺看上了。」十六仙靠在門上懶懶的看著她。

她重新坐回床上:「這鏡爺,到底是誰?」

十六仙冷哼一聲,慢慢轉過頭盯著她。

「你只需要記住三點。」

「宋玉鏡,守衛軍里最年輕的上校,喜怒無常。」

「到時候好生伺候著,不然,有你好看的。」

十六仙「啪」一聲關上門離開。

上校?上校是什麼?還有,宋玉鏡?她無法想像,她無法把這麼清雅的名字和剛剛那個粗魯的硬漢聯想到一起,而且聽起來還像個女人的名字。

第三天的時候十六仙一早就派人過來給她梳洗,還親自來教導她,她聽著十六仙口中說著那些男女之事,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出嫁前一天,也有人專門來教過自己這些。

「你這樣敦敦教誨,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嫁女兒。」她冷冷抬眼看向喋喋不休的十六仙,言語中帶著嘲諷。

「啪」一聲,她只感覺耳朵處火辣辣的。

「要不是鏡爺今晚就來傷了臉不好,我肯定朝臉上狠狠抽你幾個耳光。」

她伸手一摸,從耳垂處流出不少血,還沒來得及多想,十六仙便粗魯的取下沾了血的耳環隨意仍在梳妝檯上。

「一會兒不流血了,重新給她換上一副。」說完便轉身離開。

「是。」給她梳妝的應聲。

「這耳洞就算止住了血也會被結痂堵上,可怎麼戴耳環......」

她從鏡子裡觀察著身後二人的表情,又打開旁邊的首飾盒挑出一對耳環在手上打量。

「沒事,一會兒就戴這一對。」

「姐姐耳上有傷,還選這樣一對沉甸甸帶流蘇的耳環......」身後的丫頭猶豫的接過耳環。

「沒事,戴。」

從梳洗完畢後南蝶就坐在桌邊雙眼看著前方怔怔出神,沒有慌張也沒有害怕的感覺,似乎已經坦然命運對自己的安排。

要是沒有隨沈季修出逃,乖乖去到景暹做了王子妃,也不至於淪落青樓,受人凌辱。又或者再往前一點,沒有擅自去放了沈季修,不與他經歷生死。

她眉頭一蹙。

「南蝶,你在想什麼,難道你還不明白,自從後山一見,你就不可能再放下他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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