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信堯沒反應她感慨一句:「不過,你向來對我以前的這些事不感興趣,也就不與你細說了。」
「誰說我不感興趣,你的每一件事情我都知道。」信堯湊近她耳邊:「我說的那件事,你考慮的怎樣?」
南蝶沒想到他還是不死心,只不過他這份執著卻是用錯了地方。
「我又不愛你,自然是不可能嫁給你。」
聽到她嚴詞拒絕,信堯氣得顯出真身遊走。
「你走了我怎麼辦!」南蝶在後面用全身力氣大聲喊,不一會兒一條尾巴朝她游來把她卷著一起帶走。
南蝶又住進了那個大水泡里,如今她極其虛弱,只能待在裡邊修養。這一養便是又是許多年,她沒有再出去過,也不再偷聽岸上的人說話,整日在河底修心練術,如今也算是個厲害的鬼。
有一天,南蝶聽見復復忽然一聲怒吼,她感覺整個河底都在搖晃,還沒等她去問個清楚就看見復復化出真身紅著眼朝水面衝去。
「復復!」
雖不知原因,但瞧著復復的怒氣,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她擔心的跟了上去:「復復,你怎麼了,你要去哪裡?」
薩引側目看了一眼追上來的她然後吐出一個水泡將她圈住。
「你幹嘛又把我關起來。」
南蝶還沒有找到逃出水泡的辦法就發現自己和水泡一起等比例縮小,最後變成一顆珠子大小,珠子慢慢飄過去鑲嵌在薩引娜迦真身的角上。
「南蝶,我帶你出去。」
帶她出去?帶她出去至於似這般如臨大敵般殺紅了眼嗎?南蝶不得其解,只得乖乖待在珠子裡。
本以為等到出去就可以知道復復為什麼生氣,結果剛出水面她就巨困無比,兩眼一閉睡了過去,等再醒來時她發現原本鑲嵌在復復角上的她此刻正被復復銜在嘴上,以她目前的視野來看,似乎是在一片林子中。
「南蝶,看清這個人的臉。」
復復的聲音傳入耳中,她才發現下面有兩個男人,她看了看嚇到在地的那位,又看向提著兩把刀擋在前面那位:「這兩個,要記住哪一個?」
「我把你交給誰,你就記住誰。」
「什麼?你不要我了嗎?」她一聽立刻急起來。
「是時候了,你去找他吧,只要有心,你一定能夠找到他,我總不能一直把你拘在那幽冷的河底陪著我。」
「這麼突然嗎?可是我......」她有些恍惚,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別怕,我會一直在湄瀾河底,如果有一天你再世為人,忘記了這些事也沒關係,只要你再踏上這片土地我就會感知到你。」
「只要有一個人還記得,那麼另一個人即使什麼都忘了,也不重要。」
最後復復將她交給了那個提著刀的男人,珠子落在男人掌心,她在珠中瞪著眼睛看著這陌生男人,她還沒問復復為何要交給,更沒有問復復自己要怎樣從這珠子中脫身。
等她回頭看去時發現復復盤在一座年久風化的塔上,雖現了真身卻又隱去了神態,一如當年帕巒寺後院初見時的模樣。想起往事心中一酸,待覆復離去才反應過來忘記問怎樣脫身。她不僅忘了這件事,更忘記了問當年她和溫忠發生了什麼事、忘記了問她為何紅著眼怒衝出來,她總是這樣,忙著照顧心裡那點莫名其妙的情緒而落下許多事。
復復已經離去,南蝶知道這可能是她們之間的最後一面。
夜晚,忽然一陣強光打在南蝶眼睛上,原來是那個叫宋世文的人正躲在被窩裡舉著手電筒觀摩珠子,南蝶盤腿坐在珠子裡閉上眼躲避光源。
「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珠子,如果是文物是不是得上交?」
「難道是什麼舍利子?」
南蝶一一聽在耳中然後暗罵了一句:「笨蛋。」也不知道她還要被這個笨蛋帶在身上多久。
南蝶就這樣一直跟著宋世文,但大多時候宋世文都將珠子揣在兜里,只有他獨處時才會悄悄將珠子取出來觀摩,一有風吹草動就立馬收起來,生怕被人發現。
這天南蝶醒來發現眼前又是黑乎乎一片,她便知此時肯定是在宋世文那個笨蛋的兜里。不見天日的時候她就只能聽著宋世文和其他人聊天,聽他們講述一些開荒時的野間趣事,據她掌握的信息宋世文一行人開荒是要帶領當地人種橡膠樹。她還發現自己還在泐人文化圈中,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景泐,但也安撫了她的內心。
不過她發現如今泐人的生活發生了巨大變化,寺廟和佛塔都被推到了,服飾的布料和形制都發生了改變,機器成批製造的印花布料取代了以前的手工織布,交領上衣也變成了琵琶襟。看的她一陣傷心,記憶中的家鄉已經離自己遠去,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人記得自己祖先正統文化的本來面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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