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無其事地上前,手剛放上她的肩膀想說什麼,下一秒就被攥住手腕,一個天旋地轉,他被按在了床上。
「怎麼了?」梁以秋用另一隻手去摸摸她的臉,「很難受嗎?」抑制劑剛打下去確實會有點難受。
簡鈺沒答,抓著他手腕的手卻很用力,低頭吻了吻他。
這個吻很深,梁以秋甚至無法做出吞咽這個動作,多餘的口水從嘴角流下,被親得狠了他搖頭想要停下,卻話也說不出,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被放開時,感覺整個人都要虛脫了。
梁以秋眼睛失神,嘴唇艷紅,一絲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對方俯身咬在他的後頸上,把那塊軟肉叼在嘴裡,抽空道:「你覺得我媽怎麼樣?」
誰這個時候會問這種問題啊……
梁以秋勉強應道:「啊姨很好,怎麼突然這麼問?」
身上的人卻是輕笑了聲,嘲諷還是什麼,他不明所以,剛要開口身後就傳來一抹刺痛,「你幹嘛咬我?」他不滿質問。
「要不是你腺體還沒好全……」簡鈺聲音低啞,「我咬的就不是這裡了。」
「……」
梁以秋小聲嘀咕:「好全了又怎麼樣,咬也標記不了我,之前不見你這麼說。」難道因為她易感期?正好自己在所以想咬Omega也正常。
這樣想著他摸了下她的頭,口中安撫著:「沒事,想咬就咬吧,我不說了。」
他都這麼說了,簡鈺自然得如他意,在他臉上咬了下,聽見對方的一聲痛呼,卻還是抱著她,把臉往她肩膀上蹭著。
「怎麼那麼乖。」簡鈺伸手托著他軟和的臉,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眼神暗了暗。
「你喜歡啊。」梁以秋說了句,湊上去親她的臉,又被勾著頭接吻,暈乎乎的倒在床上,那模樣,簡直任由她為所欲為,讓人更想欺負了。
簡鈺親夠了抬起他的腿,梁以秋下意識想去摟她,又發現哪裡不對,抬眸看見她漆黑一片的眼底,像是望不見底的深淵。
他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可她不是已經打過抑制劑了嗎?
還沒等他多想,脖頸就被帶著薄繭的虎口牢牢卡住,令他有點呼吸不上來,耳邊是對方深沉的低語:「……你一點都不乖。」
「不聽話的情人我一點都不想要。」她幾乎是惡劣地說著,「是你非要強求。」
她之前不都好好的,怎麼現在又成了他的強求了?
還是說她是在裝的?
梁以秋的臉色變差,「你這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簡鈺指尖按壓著他的頸側,目光落在那纖細脆弱的頸項上,仿佛她再用力一點就能折斷,「我最討厭別人自以為是的做出一些愚蠢的舉動。」
「我是愚蠢。」梁以秋深吸了一口氣,「那你告訴我應該怎麼做,你想讓我嫁給周晏羽嗎?我以為事情都過去了結果又要來批評我嗎?」
他合理懷疑對方早就對他不滿,剛好借著易感期發泄在他身上,虧他還以為上次在醫院聊過之後就算完了。
他繼續道:「你這麼不情願就不要裝出這幅樣子來騙我,耍我玩很有意思是嗎。」
他氣得眼睛都紅了,立即就想推開她,硬是沒推動,反而被簡鈺抓住他的手按在身側,打量著他的神色,「這就急了?」
「……」
梁以秋撇過頭,不想看她。
「我難道說錯了?」簡鈺緩緩道,「用毀掉腺體這樣的辦法還不能夠說明你蠢,現在我是說你一點都不行了?」
第24章 我不願意
「有你這樣的嗎……」梁以秋低聲說著。
「我怎麼樣?」簡鈺捏起他的下顎看向自己,反問,「你不就是想死嗎,死了一了百了。」
梁以秋沉默了下,「我在你這裡是什麼,我死不死又跟你有什麼關係。」而且他現在好好的,哪裡就跟死扯上關係了。
「是誰一直纏著我的?」簡鈺語氣平靜。
今夜註定是個不平靜的夜晚。簡鈺沒有顧忌地開口:「你知道你像什麼嗎,把所有事情搞得一團糟後自己反而死了能解脫了,要不就是游離在外,你以為你是受害者,但誰又不是受害者。」
「你是為了我,覺得自己很偉大嗎?事實上你嚴重打攪了我的生活,說了你還不聽,凶幾句就要哭,誰家情人會像你這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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